淡了些。
我躺在他身下,手绕过大腿将他固定在身前,扶住腰往未尽兴的肉棒上抽插,我在身后看到约书亚红色的小舌甩在空中,两条腿被缚着一抖一抖,连带着整个帐篷也开始抖动,不过好歹是个知名品牌,质量在各种意义上也能过关。肉棒征伐着已经泛红的翕张的后穴,在温热地体腔肆意入侵了百来下,约书亚嘶哑的声音已经叫都叫不出来的时候,终于射了出来。
再来看约书亚,他仍然呈大字被绑在垫子上,翻着白眼,红舌耷拉在嘴边,身上满是乳白的精液和汗水,但因为被紧身衣包裹住,只能在高光和暗沉的颜色中看出不同,像是精品店里外边打扮得看上去很正常的售出高价的性爱娃娃,揭开就发现其实是欺诈营销,里面早已经被蹭试用款的顾客轮操得一塌糊涂。
跨前那根阴茎因为几次射精已经疲软下来,里面散发出腥味和莫名的骚味,荧绿的紧身衣处有微微的黄渍,想来是在操得时候已经被操尿了一次。
我看着他很快又硬了起来,将专属的性爱娃娃换了个姿势,好在恶魔的屏蔽神力十足有效,不然这些兴致勃勃来露营的背包客就会发现那顶限量最新版的荧光帐篷在黑夜里一晃一晃,就像是被风暴击打得一起一伏的小船,一夜也没有停下来。
每次基本上都是我来善后。
将那收起来的帐篷塞到约书亚怀里,让他留个纪念,转眼被恨恨的小孩儿扔进了垃圾桶。
“你换个人。”他咬着牙说,拳头捏得紧紧的,“不要就跟狗一样咬着我一个。”
我洗了洗手,刚刚给他清理过了体腔,手指上的黏腻感挥之不去:“只爱你一个。”
约书亚以为我在插科打诨,冷哼了一声扭过头:“滚去咬别的人,操了这么多次多少操腻了。”
“腻不了。”我摇摇头看约书亚,“别小看你自己了,我可爱得很,而且——”我走上前去,约书亚有些戒备地后退,好在我做事张弛有度,要是在他身上留下了什么痕迹,大概现在真的宁肯跳楼他也不会让我碰一下,“而且既然签订了契约,那么你就是我的主人,是属于恶魔的人。”
“我是我自己的。”约书亚用力推开我,大概是想起了契约这种东西的广撒网性质,又瞪了我一眼,“你祸害了多少个人?”
我一般只逮着一只羊薅毛,这句话要是告诉约书亚,他又得炸毛,便摇了摇头:“你好看,我只和你签约。我也是属于你的恶魔。”
约书亚一噎,估计想到自己是唯一受害人,心中悲愤尤甚,半天喊什么都不搭理我,背影很是萧索。我揽过他的肩,看到他死死抿住嘴角,认真地看着我说:“那你不能再去害别人!”
我有些惊奇,一时间酒红发的少年身上似有圣父佛光救世主的光芒交错笼罩,像舞台胡乱打光似的让人看不清脸,半天又听到后面的原因:“太脏了,本来已经够恶心了,要是碰了别人……”
我面无表情,很好,这很合理。
“放心吧,恶魔一般一生只能认一个主。”我语气梆硬,就是一个瞎几把扯。
“真的?”约书亚的眼睛一亮,又有些狐疑地看我。
“嗯,力量限制,我的力量属于恶魔里相对弱小的。”估计是我唯一在他面前开屏的只有看起来除了干点小坏事没大用的屏蔽术,他竟然没多怀疑就信了这鬼话。
看着他明显松懈下来的肩膀,我算是知道了在他眼里我是怎样一个种马形象。
“你来教我数学。”约书亚大概是受到了“主人”这个称呼的吹捧,有些过度地飘飘然,不顾还有些胀痛的后穴,胆子也膨胀了,“我要在期末考上拿奖学金。”
我没过多问原因,左不过是为了吸引所谓家人的注意力:“行。”
反正报酬我会自己要。
约书亚又更加飘飘然,真以为我们绑定在一条船上,变得有些有恃无恐:“那以后私下里你要叫我主人。”
我的笑意更深,主人,主人好啊:“好的,主人。”
他也知道在力量的悬殊对比下,自己也只能在口头上讨到一点好。但是约书亚头上酒红色的软毛一翘一翘的,似乎正在彰显心情的愉悦。
我们这种白天做题,晚上操穴的和谐日子过了一段时间,约书亚就因为期末考投入到了复习大计里,完全不回应我的正常需求,还骂我是发情的种猪,让我去外边随便找一人。
我对他的叫骂已经酒肉穿肠过,把约书亚搂在怀里。约书亚是属于那种给点自由就过火的,白天没话语里刺他,这会态度已经上天,这个神仙别开头一点不理我,分明这张数学理论公式已经看了有三十分钟。
“我错了。”我率先低头。
约书亚哼哼一声。
“我不应该在老师眼皮子底下把你答不上来那道题说的一无是处,让我们的小少爷逼没装成反被倒打一耙。”
约书亚眼皮一跳,青筋上脑。
“不应该在班级里太受欢迎,导致后排靠窗出现了对半的寒暖流交汇,这边暖意融融,衬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