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甩出了个约法三章,和原来那份大差不差,我基本已经可以做到面色自然地知法犯法,这个约书亚认识到这一点后同样很是恼火,但是又气得牙痒痒得无可奈何。
在我提出把办公室座椅换成我的大腿的时候,约书亚冷笑一声:“行啊,桌子这么高,你就给我扎上一天的马步。”
虽然是可以治愈,但是一天的马步还是吃不消,我悻悻作罢,转而理所应当地鸠占鹊巢,转头向约书亚拍了拍大腿。
约书亚气得涨红了脸,但是办公室其他地方只有缩手缩脚的待客沙发,又拉不下脸来让助理送一把椅子过来,在站着批阅文件半小时后,他面无表情地坐在了我腿上,将一把水果刀放在一旁以示警戒。
我趴在约书亚肩膀上,深深吸了口,约书亚肩膀一耸,身体往前倾地推开我:“犯什么病?”
“约书亚,现在已经步入正轨了。”我瞟了眼红毛的后脑勺,“一切正常发展,生老病死。”
“嗯。”约书亚没有回头看我。
“你是要继续蒙着眼睛,还是要看清生活呢?”想到他前几次发作,我有点小心地避开了“真相”之类的词汇。
“滚开,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约书亚语气发冷,手里还攥着那份合同。
我将他揽回怀里,安抚地哼哼:“我没关系,在这里呆他妈一辈子也行。我只是觉得你已经有醒来的能力了,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睡在这里……”我也不想直接挑明,但是这个毕竟不是我的回忆,外来物种在本土环境里生存过于艰难,除了约书亚,我几乎碰到的其他实体都是若有若无,渐渐地周围看见的东西除了约书亚也蒙上了一层雾气。
估计在过一会儿,我在这个世界中只能看到约书亚了,这可不行,万一约书亚劈腿了我也只能看到一坨白雾,那我头上的青草地真该长得欣欣向荣了。
约书亚要是知道这个理由该把我打一顿,但是他没说话,半天才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行吧,等欣欣向荣那天再说吧。
我从抽屉里随手拿出一个圆球,约书亚神色一凛,有些戒备地看着我,为了让他的每一次戒备都不落空,我抖了抖使用说明,他咬牙:“外面会有人进来汇报工作。”
“再说。”我嘴上这样说,神力一晃,人就隐形了。
约书亚已经被这种隐形激起了ptsd,努力找准方位来瞪我,但是下一刻针织衫就被撩起,冰凉的手已经抚上了胸肌,轻轻抓揉,约书亚的眼角已经开始发红,他努力挣扎,但是手脚都像被捆缚住了:“这是什么……该死!”
我揉捏着两粒红果,随意道:“我的神力,和我通感的。”
约书亚显然不能忍受冰冷的道具,觉得被道具玩弄是一种侮辱,不知道这样奇怪的认知是从哪里来的,思想上竟然意外得古板。他下一刻抽了口气,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在大腿内侧磨蹭,形状就像触手一样,两只扒开了他的腿,另外两只在大腿内侧作弄一会,感觉下面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后直接攀上了已经勃起的阴茎。
“唔。”约书亚仰头,发出了一小声喘。
“啊!”他的腿心颤抖,因为那一丝冰凉带着滞涩的感觉,竟然从阴茎头进入,塞住了尿道口,随着开拓的过程,他不自觉地发出闷哼,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龟头开出一个小口,露出里面鲜红的里肉,剩下的神力上紧下松地套弄起来,阴茎又变得更加涨硬,但是因为尿道口被堵住,无法疏解。
约书亚发出了又尖又小的哭喘,腹部随着剧烈的呼吸一起一伏,但是硬挺的阴茎始终得不到解脱。他的手被禁锢,但是还是胡乱在空气中挥舞着试图找到我,浑然不知我已经走到了座椅前面。
在他那里神力是无形的,但是我眼中好可以看到神力,是淡金色的凝胶状触手,约书亚被一滩粘稠的神力抱在怀里,从那一大摊上延伸出几百根细密的触手,在全身上下的敏感点上搓磨。在我看来就是淡金史莱姆抱着一副精壮而完美的身体在玩弄。触手剥开嫣红的嘴唇,把可能发出的求饶也一并吞没,这次比上次的隐形侵入还要刺激,约书亚手脚大张,阴茎涨红,嘴巴张着被淡金的薄膜覆盖着,红舌被触角勾出挑逗。
下体的触角也不甘示弱,探进直筒裤,剥开了后穴的肉缝凿击进去,即便唇舌在被玩弄,约书亚也挺直了身子,发出了一声似哭似笑的呻吟,神力将那震动球也凿了进去,我按开按钮,约书亚的身体忽然开始剧烈地抽搐起来,腹部传出嗡嗡的声音。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剧烈地流泪,眼角已经晕湿,手被绑缚也使劲向前面挣去想为自己疏解。
我的神力与我同感,我能感受到约书亚的尿道,后穴,仿佛约书亚这个人在用湿热的骚穴紧紧包裹着我,淫水不断涌出甬道,交合处发出剧烈地“啪啪”声和“嗡嗡”声。约书亚翻着白眼,神力重重摩擦过软肉,与此同时尿道的神力也撤出。
“啊啊啊啊啊!”约书亚向前抽搐着,粘稠的浓精从尿道射了出来,连带着还有几滴淡黄的骚水。
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