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出黑色的小角。脸上的锋利消失,只剩下挑眼以及淫欲带来的媚态感。
显然是古魔这次已经震怒,加速了淫纹的作用。
塔兰没出声,他走上前按了按乳夹,雷克斯已经退无可退,身体经过调教已经敏感到无可遏制。有那么一刻他似乎想咬断舌头,但是过了一阵又只是将嘴唇咬出血来,别过头去。
“很喜欢这样?”塔兰终于沉沉出声。
雷克斯僵了一下,尾巴微弱地颤了颤。半天,我看着塔兰地上黑漆漆的大尾巴缠上了一个细线一样的小尾巴。
“被这样对待?”塔兰步步紧逼,大尾巴往地上一拍,小尾巴吓得咻地收了回去。
塔兰嘴上说着,修长的手伸入穴口,洁癖短暂性失灵一样取出了沾满了黏腻液体的竹筒和跳蛋,雷克斯的甬道被摩擦,发出了细小的哼声,腿不自觉地盘上了塔兰的腰。
塔兰瞥了一眼腰上驾着的两条大白腿,面色不改地取下了乳夹,解开束缚:“早知道这样,我准备的不应该是牛奶和面包,是鞭子和手铐?”
“又或许是,你回去找古魔,因为只有他才能让你爽?”
塔兰实力表演了字字珠玑,不,字字诛心,雷克斯脸色骤然白了下来,尾巴收了回去,腿也放了下来,他又咬紧嘴唇,因为戴着蕾丝眼罩不知道塔兰的位置,只能低头不说话。
“很喜欢这样?”塔兰的尾巴刺入穴口,雷克斯后穴被带着层层鳞片的尾巴刮过,他流下眼泪,拼命用腿蹬着塔兰,塔兰气笑了:“他们就可以,我又不行了?”
“你不可以。”雷克斯出声,嗓子沙哑干涩,“你不可以。”
塔兰沉默地靠近,雷克斯没有感觉,只是带着克制不住的断续的哭腔重复,“他们随便,你不可以这样。”
雷克斯像是从内部破裂的器皿,一条条纵横交杂的裂纹终于扩散到了表面,仿佛只要塔兰一句话,他就会彻底崩塌,他死死抱住双臂,指甲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你不可以。”
塔兰忽然叹了一声,他俯身揭开了眼罩,雷克斯带着泪意的通红的眼睛终于出现,我想古魔折磨他这么久或许就是为了这个,为了看一把利刃弯折。但即便是在破碎,他还是死死地,仇恨一般盯着塔兰,固执地重复:“你不可以。”
我的脑子被可不可以绕得发晕,只想快点走出这个地方了事。塔兰妥协了,哄小孩子一般将雷克斯抱在怀里,任凭雷克斯报复地咬向他的肩膀:“是我的错。”
“我不该说将你扔出去。”
雷克斯抽了一口气,死死憋住了在喉口的抽噎。塔兰抚摸他的脊背给他顺气:“不应该像他们一样对待你,让你难过。”
雷克斯埋头在塔兰的肩膀上,微微抽了抽。塔兰轻轻叹了声,像是投子认负一般:“一切都没事了,小孩。”
雷克斯嘴上还在咬,但我看着那软趴趴的尾巴一晃一晃,缠上了那条黑色的蜥蜴尾巴。
我沉默甚至冷漠,抬手捏了个假的雷克斯放在原位,塔兰有些讶异但意料之中地挑了挑眉:“我就知道你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没办法,其他方法都找不到定位。”我感应着越来越靠近的冰雪气息和秦信身上那股狼人味道,“而且人都到齐了,不是么?”
我一开始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就是抱着玩玩的心态。
约书亚的境遇固然引人同情,但是仅限于正常人,我对此没有太多的想法,自顾在这个新世界找着乐子。好在他手底下有些黑色产业,能让我接触到以前做乖乖学生接触不到的。当然,在集团被拎着做了一会实习二把手就腻歪了,转行地下拳击手,本想着挨两顿揍爽一下,奈何自身实力不允许。
饶是如此,那些走黑路的眼界和手段是学到了一些。至少比脱离基层进化成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塔兰要强得多。
格洛克我也玩过,这种小枪械不吃香,那时候我个头小,每回只能捡漏,走码头的副手洛克从他干瘪的大脑中挤榨了不必要的想象力,取了个代号叫“公主”,导致约书亚每回看我拎枪都要挑着眉头来这么一句。
虽然床上摁着他的时候也叫回来了,约书亚每次听到都会狠狠颤一颤,用他通红的眼睛回头瞪我。
即便如此,我晚上在器械室打枪,不去听隔壁约书亚的闷喘声,白天就去那些地界逛逛巡视,最重的伤就是被对头逮着开膛破肚,折腾来去也死不了。明明比之前的日子要有趣的多,但是我还是觉得空洞,闭眼就梦见那个警示不到位的天台。
好像哪里出了问题,我好像还血肉模糊地躺在那个地上。
约书亚注意到我走神状况越来越严重,一根直肠通大脑地归结为青春期癔症,在不知通过何种手段调查过学校里似乎没什么走得近的女生之后,买来游戏机想和我拉近距离,在发现我连俄罗斯方块都要玩简单模式后放弃。那段时间他嘴上没说,眉头却间歇性夹死苍蝇,终于改变一水的番茄炒鸡蛋开始翻新花样,遗憾的是除却这道菜,别的都有循序渐进的新手村实习过程,在我表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