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是外层员工,潜入的话我们得伪装成那些拿枪的人。”
“他们大多数是外雇,兽人多数,来自底层,互不认识。”我娴熟地掐表,“海面的红灯还没亮,他们还没交班,赶个趟吧大少。”
塔兰跟着我抬手劈晕了队列末的人,前头的人察觉到了回头,我笑了笑:“家里有人生病,太急了,抢个班。”
护货的外列班子是最容易攻破的,尤其是保密性强的货运,兽人一般会从附近海港贫民区直接捞现成的劳动力。同样有危险也是外列班最先上。对于上面杯水车薪的代价却可能是这帮人的买命钱,因此哪怕是九死一生的名额也可以用来饥饿营销。
塔兰也想有样学样,前头的一个山羊角的枯瘦中年人看不下去拦住了:“刚才点头的时候差了一个,就这样替也没关系。”
塔兰沉默地跟在这队贫民窟老弱病残拔高个的队列里,隔了很久才感叹:“我都快忘了。”
“原来这个队列叫‘早归’。不是兽人也可以加入。”塔兰淡淡叙述,但是很擅长在关键处留悬念,毕竟我们是来救人的,不是来追忆往昔的。
如果是平时我可能毫不犹豫地给他一拳,但这只队伍已经开始向前走了。装备齐全的人是属于核心运支队,外列班只能分配到最简单的手枪,塔兰的大手拿着格洛克像拿着积木玩具:“相信我,对着脑门一枪说不定对方还能继续搏斗半小时,属于白送小彩蛋。”
我正想让他拿着白送小彩蛋呆着凉快去,塔兰忽然比出噤声的手势,前面的队伍已经不见踪影,我们推开了旁边舱门,里面好险是个货架,才不至于来个开门红。
我正想开口吐槽这过家家式潜伏技术,外面的声音已经响起。
“这一趟运到哪里?一个月,可真他妈久。那个货物应该半途就要卸下吧。”
“妈的,上头指明要的玩具,派过去就得调教好,又不准下面的人玩。”
“偷偷来一炮应该不会怎么样吧,洗干净不就行了,上回乔光凭手指也让那贱货骚叫。”
“你想掉脑袋吗,安泊!”
我还没行动,塔兰已经冲上去用尾巴搅住了两个人的脑袋,周围有一个巡逻员,我给枪口套了消音器击中膝盖后手动敲晕了。那边塔兰似乎已经问出了下落,那两个人的脖子在空中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尸体被抛进海里。
“你是我的最佳搭档。”塔兰吹了个口哨,我恨不得把他打晕自己执行剩下的任务,难怪这厮吹嘘说自己向来是个独行侠,想来搭档有九条命也不够挥霍。
“七号仓。”他走在前面,我模仿前头两人的衣服变了装,好在塔兰那头黄色杂毛比较大众化,才不用发挥他疑似随时会露馅式伪装技术。
“核心队列的也不是很熟悉,但是没外列这么宽松。”我边回忆边说,和塔兰对了几个暗号,“刚才那个人叫安泊,是兔兽人,我可以稍微模仿气息,不能保证不会露馅。”
塔兰不知从哪抢来了几支步枪,挥手给了我一把:“我的那个是个蜥蜴,尾巴颜色差不多,名字叫斯特凡。”
他冲我眨眨眼:“也不是一无是处吧搭档?”
如果他用之前那张脸,我可能屈服于美色,但是现在这副模样不可能,还有些油腻。七号仓已经有两人在守,结合之前的话,也可能是在交班。我对了暗号,那两人点了点头就转身出去了。还拍了拍塔兰的肩膀:“好好干,斯特凡,上次你妹妹吵着要的小熊偶过完这单就给你。”
塔兰顿了一下,轻轻哼了一声。
里边的人被铐在一根水管旁边,货运仓里设施简陋,雷克斯双腿张开,白色的内裤剪了洞露出穴口,穴洞里塞着一个圆竹筒,依稀可见嫩红的里肉和里面白色的跳蛋,他双手被绑在水管后面,白色的衬衫被撕碎到腰部,露出腹肌,健壮的胸肌上夹着两根乳夹,或许是因为被命令不能上手,红绳绑腹全身,在大腿侧的结口一并塞入到穴口中,一扯胸前红绳就会发出哼声。
他的双眼被白色蕾丝带绑腹住,看身上的衣服残片大概能看出来之前穿的是裙装水手服,大腿内侧已经青紫,地上满是黏腻腥臭的液体,乳粒已经肿胀发紫,穴口处淅沥流出液体,显然在之前已经被淫弄了一番。
小腿处是未破的及膝黑丝,随着身体微微抽搐,脚心满是黏液,透着里面肉色,确实已经调教完好,看到的人都很难忍住。
我想着这次失踪又得给约书亚道声歉,虽然不知道他对这个哥哥还当不当回事了,塔兰面色发青,好半会才抬脚走上前去。
雷克斯听到了脚步声,磨蹭着向后退,塔兰踩到地上的遥控,穴内的跳蛋和乳夹骤然震动,白皙矫健的躯体猛然挺立,胯前绑着蝴蝶结的阴茎涨立,淫水随着震动一阵阵射出。雷克斯发出了尖声的哭喘。
塔兰面色复杂地按下了停止,一切归于沉寂,除了雷克斯面色发红地低喘。他的淫纹发红,身体透着不正常的血色,穴口包裹着竹筒一张一合,身上已经开始显露魅魔的特征,黑色的细线型小尾巴无力地瘫在地上,头上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