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你起来”
“不想知道我都做过些什么吗?”闻屿川低声说,诱哄他自己把衣服掀开。
“你这里会溢乳,嗯?小悦知道吗”
闻悦低着头,看见那两只指甲修剪干净的手指撮起自己的一边奶尖,暧昧地缓慢搓弄两下,他条件反射地一拱腰身,却是主动地在把自己往人手中送:“…!”而他还在慢条斯理地抠挖那点细细的奶孔,一种过电般的快感直冲上闻悦的天灵盖,尾椎骨都似乎在发麻,连挣扎也忘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呜咽什么,胡话说了一堆。
“哥哥是在帮你,”闻屿川含住他耳垂,呼出的气流拂过上面一点细小的软绒,“你看。”
闻悦紧紧咬着唇,艰难地跟随引导而聚焦视线。那处媚红的乳晕颤颤巍巍,指尖摁着打旋,掐住奶头一碾,乳白色的液体便从孔里泌出来。
闻屿川笑着夸他好乖,却是在对着这对隆起的胸脯说话,嘴唇挨着肿大的奶尖蹭,那点流出来的少得可怜的奶水也被舌头尽数卷去。
闻悦羞得差点昏过去。
“哥哥不弄出来的话,小悦要每天湿着衣服去学校吗?上课上到一半就有东西流出来,夏天的衣服这么薄,奶一浸就透明了,想让同学们都看见?”闻屿川有一下没一下地掐着,那些乳液流得乱七八糟,“像怀孕了一样,他们会怎么想……好淫荡啊闻悦,真是坏孩子。”
闻悦拼命地摇头,哽咽的喉音不断泄出来。可他底下全湿了,湿透了,那些液体黏糊糊地泡着底裤那点料子,他被闻屿川说得流逼水,像货真价实的荡货一样发骚了。
“哥哥、哥,呜哥哥……”闻悦慌不择路地伸手勾住人脖子,哭得眼尾酡红,挺起奶子往人嘴边慌乱地凑,奶尖被蹭得又愈发艳了,“我不要,我不要溢乳…帮帮我帮帮我”
游戏人间恃美行凶站街1
只是大纲口嗨
那种很会装纯的裱子1,出去站街都要打扮成中学的女学生。白衬衫短袖,浅蓝色百褶裙,小腿袜,方跟小皮鞋,双手提着单肩包慢悠悠从街这头走到小巷尾。走路时低垂着眼睛只盯着鞋尖看,削瘦的肩膀微微收拢,偶尔半长的软发遮住脸颊了才会抬起手轻轻绾到耳后,露出珍珠一样白皙小巧的耳垂。
这么乍一看之下,每个人都会确信他就是那种内向羞怯的小姑娘。
附近几个工地单身且年轻的男人不少,傍晚下工的时候乌泱泱一大帮子人打着赤膊路过,这其中最放不开的也只是囫囵套了件汗湿的背心,实在遮不住什么,长期从事体力工作练出的肌肉看着实打实的精干。
不少人注意到糖浆似的夕晖下形单影只的女学生,吹了声口哨,引起意味不明的哄笑。他们彼此心知肚明这条街到了晚上腌臜事不少,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在这条旧街碰见这个女学生了,约的暗娼结束以后都笑吟吟地咬着烟头,告诉他们说那小姑娘是个漂亮男生假扮的。
“扮得真够味的。”
他们私底下开荤腔的时候这么评价,
“脸长得,啧,纯得没话说。”
“上了床了不知道得有多浪。”
“行了,再漂亮还不是个男的。”
“不喜欢你今天还偷偷盯着人家这么久?”
“去你的。”
这群外来务工的男人当中有个年轻的愣头青,初见1的当晚回去躺在床板上翻来覆去心烦意乱睡不着,睁开眼是黝黑的年久开裂的天花板,闭上眼是今天看见的那女学生半透的白衬衫下隐隐可见的胸罩扣。
他骇了一大跳,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发现自己底下也跟着很没出息地起竿儿了。
下铺工友打游戏输了正恼火得很,理直气壮怪罪于上铺动静太响,蹬了一脚不太稳固的床架骂他,操一口方言口音说:大晚上的不睡觉,你想女人啊?
愣头青不吭声,半晌从床上爬下来摸黑溜进厕所。
他打手活,刚开始努力回想的还是前不久聚众看的小电影,主演叫得矫揉造作,他不小心路过听到才被强行拉过去看完了,全程臊得面红耳赤。然而怎么说也是一个十八九的男的,血气方刚,越导还越硬了,半个多小时了他也没能从厕所出来。
事况不上不下的时候,他脑中突然晃过那个漂亮得女孩子似的男生的脸还有被白丝袜勒得微微肉感的小腿肚。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底下率先耿直又快活地一泄如注。
愣头青这会儿是真愣了。他突然感觉鼻子一热,手一抹才发现是鼻血。
1揽客其实很随意,甚至算不上在揽客。
今天傍晚他照例出现在旧街的街尾,挨着一个废旧荒置的报刊亭,漫不经心地看天上掠过的飞鸟。
上一个客人给他买的小皮鞋好看是好看,就是新得有些磨脚,他垂下眼交替着放松左右脚。
今天的客人就是这时候找上来的。寸头,很年轻,看着呆愣愣的,干净得一条褶皱都没有的衣服一看便知是刻意换过的。
客人不自知地攥着衣角揉来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