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是他的敏感点,他身体一颤,柔弱地喘息着拒绝男人:“不要…”
细嫩白皙的肌肤承受不住这样的揉弄,胸口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救护车和翟霄、翟承云的车,从两个相反的方向过来,几乎是前后脚跟着到达医院。
车子在路上飞快地奔驰,翟霄听到手里越来越明显的救护车鸣声,紧绷的后背跟着明显地一松,然而在听到说羿荣生命垂危,放在车窗上的手握紧。
徐秘书紧跟着进入电梯,要是他慢一步,这电梯门就要合上了。
“老公,我害怕…你轻一点…”羿荣抓住身上男人的手腕,手指颤抖地抓不紧,几次要滑落下去。
翟承云神色凌厉,在搞清楚荣荣出了什么事之前,任何人也不能迫使他离开。
司机小张默默地跟上去前面那辆黑色宾利。
不过为了弟弟,任何损失也不值得可惜。
萧凌云一起上了救护车,司机开车跟在后面。
然而没等他们动手,萧凌云已经主动放开手,没有人比他更害怕耽误弟弟抢救,在救护车上那漫长的几分钟里,耳朵里听着滴滴的仪器报警声,眼前是羿荣苍白的脸和平稳一条直线的心跳曲线,那一刻好像整个人的灵魂都飘出肉体,在法地采撷着甜蜜的汁液。
没开过苞的十八九岁愣头青就是不知道轻重
翟承云很明显也听到电话里的那句话,距离远,他只听到‘不好’和‘小少爷’,这几个字组合起来就让人有种不详的预感,内心紧跟着狂跳,难道是荣荣出事了。
羿荣衣服差点被暴力地撕开,纽扣崩裂掉在地上,男人年轻又满是力量的双手抚摸他赤裸的胸口。
想到此,翟承云手指敲了敲膝盖,说道:“跟上前面父亲的车,看看他们去哪里。”
打开了一道可容一人通过的窄缝,翟霄就立刻大步走进去,数字盘上的一楼亮起,手指接着按在关门键上。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翟霄面前。
羿荣仰起头,脸上的神情欢愉又痛苦,他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了,忍不住求饶:“轻一点……”
这边,翟氏大楼的顶层,电梯终于到了,盯的一声,缓慢开启中。
担架上的羿荣小脸惨白,旁边的萧凌云踉跄地从身上下来,整个人大口喘气,仿佛劫后余生一般活过来,那漫长的一分钟不知道是怎么度过,手指紧紧地抓住担架,下了车,那眼睛也是一寸不离地盯着他的弟弟,生怕少看一眼,羿荣就会消失不见。
‘太子爷’您这是被流放!不是去封地啊!已经是废太子,就别拿着原来的架子命令人,还敢跟踪‘皇帝’行踪。
羿荣被亲得气息不稳,脸往旁边避开,却让羿承宥从他的脸颊亲到耳垂,咬住小小的肉珠一点点地吮吸。
湿润的耳垂被咬得充血才被吐出来,他的推拒更刺激男人的欲望和野心。
翟霄下车刚听到医生的话,高大挺直的身体微微一晃,很快就站稳了,眉间凝聚起威肃之色,“去把萧凌云拉开!不要耽误医生抢救。”
萧凌云握着羿荣冰冷的手,小心翼翼地揉搓,企图把自己的温度传过去,抬起头,双目通红,嗓音嘶哑问道:“救护车来了吗?还有多久会到?”
李秘书内心腹诽后,恭敬说道:“大少爷,翟董让我们送你去机场,晚了就要赶不上飞机。”随即,大惊失色,“等下,小张你在干什么。”
不要小瞧司机的职位,他们跟着高层出入,最清楚这些高管的行踪,偶尔还会听到一些内部秘宣的消息??,现在翟承云本来安插好这颗棋子有大用,现在却因为一个意外而选择提前。
一路上风驰电掣。
拉开车门,手机外放的声筒传出急促的声音:“不好了!小少爷昏过去了!”
他的语气音调和平常一致,却没有一个人敢忽略,下属连忙跑上前帮忙拉开萧凌云。
看翟霄脸色凝重的样子,八成是弟弟出了什么问题。
急救医生拉开车门,对着搭手的同事,语气急速地说道:“安排抢救,病人在车上心跳骤停了一分钟,现在心跳恢复,但是非常微弱。”
他想不起来这是哪一个情夫,这么多的男人他怎么记得住,除了死掉的法地用粗糙的舌苔舔过娇嫩奶头,像是干渴求雨的路人找到了甘霖般拼命地吸吮。
翟承云扯了扯嘴角,余光一瞥,从后视镜里看到从电梯间走出来的翟霄。
你不要命,我们还要命。
地下负一层停车场,翟承云被塞进车里,左右两边都坐着一个人,目光警惕地盯过来,俨然是防着他临时跳车逃脱。
“好的,翟董!”
接下来,徐秘书就看到他们公司一向在商场上叱咤风云,喜怒不形于色的翟董,在这半分钟里紧盯着一直变化的楼层数,手指搭在扶杆上有节奏地敲击。
听到这句话,翟霄动作一滞,随后坐上车,和前排开车的下属说:“车开快点,不用管红绿灯,直接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