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一般的去收拾残局了。
在暖烘烘的阳光下睡觉实在是一件令人难以抗拒的事情,更不要提被强行从被窝里拽出来的荒无岸了。
当即就歪着头睡的不知今夕何夕。
饮玉掐指算了算,发现他已经睡了将近八个时辰……
怎么还能睡的这么香啊?
难道是品种问题?
叼着食盒的青鸟翘了翘尾巴,内心吐槽道,不,跟品种没关系,个妖问题不要上升到群体谢谢。
看荒无岸的脑袋几乎都要枕到肩上,饮玉担心他一觉醒来再把脖子扭了,只好往他的方向蹭了蹭,将他摇摇欲坠的脑袋靠在了自己肩膀上。
不过……
他看着变得更加扭曲的姿势,沉默的收回了手,自己要比他矮上一截,感觉这个姿势好像更不舒服了……
饮玉看着荒无岸因为歪头而露出雪白脖颈,默默伸出手扶住了他的脑袋。
算了,总比他一觉醒来变成歪脖子树要好。
青鸟面无表情的看着饮玉的手忙脚乱,拍拍翅膀飞走,感觉自己再看一眼也会跟着一起降智。
主人带回来的人有些不大聪明的样子……
他难道见过睡觉睡的脖子疼的妖精吗?
不说别的,就说山头那棵老槐树,树枝子都快扭成蛆了,扭了几千年都没有任何事儿。
老槐树:出不了声但骂的很脏……
饮玉这么一托,就托了整整两个时辰,直到下午的太阳越来越晒,将荒无岸生生热醒,他才发现,自己的脑袋一直在饮玉的手里。
饮玉……饮玉肩膀已经酸的动不了了,僵硬的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敢动弹。
“太热了,你回屋里吗?”荒无岸抹了把头上并不存在的汗,起身的时候碰到了饮玉的手。
饮玉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怎……怎么了这是?”荒无岸一脸无措的看着饮玉捂着胳膊,疼的眼里都泛出了泪花,“嘶……疼疼疼疼疼……”
“我怕你睡的脖子疼,就托着你的头”,饮玉缓过了一波酸疼,靠在椅背上眼泪汪汪的控诉,“你一口气睡了两个时辰!整整两个时辰!我这胳膊是要废了……”
“不会啊,不会啊,给你揉揉,按开了就好了啊。”荒无岸赶紧搂着饮玉安慰道,“躺床上给你揉揉啊。”
饮玉哼哼唧唧的靠着荒无岸,看起来十分之柔弱。
荒无岸心都要化了,扶着他上了床,让饮玉枕着自己的腿为他按摩起来。
“用这个搓一搓,哎……揉一揉……不疼嗷。”荒无岸把药油倒在手上,揉匀以后在饮玉的肩膀上按了起来,“吹一吹,吹一吹就不疼了啊。”
饮玉拽着荒无岸的裤子,被按的龇牙咧嘴,嗯啊惨叫,“嗯啊,疼……轻……轻点……别碰那里啊……”
“行了”按完一轮,荒无岸擦干净手,照着饮玉的屁股打了一巴掌,“不疼了吧。”
“啊啊啊啊啊”穴中的玉势狠狠的顶了进去,顶的饮玉打了个哆嗦,身体像虾子一样蜷了起来,“别,别碰……”
他义愤填膺的滚离了荒无岸的势力范围,捂着屁股控诉,“你按摩就按摩,打我屁股做什么?”
原本消去的肿胀感在这一巴掌后变本加厉的回归,饮玉的手颤抖着,都不敢真正触碰上,“你明知我后面有,有……”
坏了!忘了昨天自己插进去的药玉了!
荒无岸有些心虚道:“忘了忘了……”他看着饮玉含羞带怯的样子,心脏好像漏跳了一拍。
荒无岸黏黏糊糊的挨了上去,一手搂住饮玉的细腰,一手在那弹性很好的屁股上揉了揉,低声道,“我错了,为夫给你赔罪还不成吗?”
湿漉漉的药玉被残忍的扔到了一边,帐幔落下,夜明珠映出了一室旖旎,帷帐下一只手颤巍巍地伸出来,很快又被拖了回去,换成了足尖露在外面,随着主人的娇喘不断地颤动,整个屋子弥漫着甜腻的味道,从床帐中一波波四散开来。
荒无岸琢石磨玉般精心开发身下这具青涩的身体,直到雪白的皮肉上晶莹的汗珠如雨般洒到床上,穴心被鞭挞的好似绽开的花苞般,分开的双腿酸软的无法合拢。
饮玉躺在荒无岸的臂弯里,被滋润后的脸上一片红润,一看就是被狠狠的疼爱过,荒无岸看着已经陷入沉睡的饮玉,轻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饮玉热烘烘的拱进了他的怀里,吧唧吧唧嘴,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