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皮鞋跟有节奏地磕在走廊的瓷砖上,李老师路过一间教室,眼睛一瞟,看到一个女生正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不急着赶食堂的学生倒也不少有,偶尔碰见一两个这样的也不奇怪,有的是为了跟题目死磕,有的是心情或胃口不好,只是这不是李老师第一次看见这个女生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生就隔三差五在教室坐着,似乎在发呆。
李老师脚步一顿,停在窗边,问她:“怎么啦?不去吃饭吗?”
女生扭过头来,抿了抿嘴:“嗯,马上去。”
本着不打草惊蛇的原则,李老师略微观察她的神情,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于是点点头继续向前走。
到了教师食堂,她找到女生的班主任,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噢,陶粟如啊,那姑娘挺乖的,”班主任想了想,说,“没听说过她最近有什么困难,她父母我见过,挺和善的,不像是会特别给孩子压力;也没见她跟哪个同学有矛盾……啊,她跟三班一个小子走得挺近。”
讲到这儿,她跟李老师相视一笑,后者抬起眉毛:“感情挫折?”
“再看看吧,”班主任咽下一口菜,“她要是还这样的话我就跟她聊聊。唉,这个年纪的小孩……”
中午下课后的二十分钟内,教学楼里基本就没有人在活动了。教室的灯被关上,有的窗帘也紧紧拉着,防止阳光烤得室内焦热。
高二五班的教室门关着,厚厚的窗帘掩去几乎所有光线。昏暗中,窗帘忽然抖动一下,掀开了一条缝隙,光细细地投到课桌上,待窗帘摆动的弧度平复,一并消失。
然而窗帘的抖动并未停止,有人从另一面扯动了窗帘,使布料完全遮盖住可能出现的缝隙,紧接着抖动就愈发猛烈了起来。
“呜……”
陶粟如紧紧咬着唇,努力把所有声音扼杀在喉咙里,却仍有细细的如同呜咽的呻吟从喉咙发出来。
她半躺在飘窗上,后背贴着窗户,褪去衣物的两腿大张。面前的男生右手三指并拢,正不停地进出女学生幼嫩的鲍肉。
尽管陶粟如抱着腿,为他的动作大开门户,但她却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自从那天在教室被灌注精液,就有男生会在任何所谓合适的时候走过来——不管陶粟如认不认识他、有没有注意到他——把手放在她的私密位置。
陶粟如不知道这些男生怎么私下交流的,但总之近些天她和他们约定好,每天中午在教室见,算是减小对日常生活的影响。
下课后留在教室,随便哪个男生走进来,目标明确地把手往她衣服下面伸——让他用陌生的鸡巴捅自己的穴就好了。
这次的男生格外体贴,往常一般由一股冰凉的润滑油解决的事,在他循序渐进的照顾下,女生的阴蒂和小穴被伺候得舒服无比,淫水从即将被使用的甬道渗出。
男生脱下内裤,被束缚的肉棒挺立起来,亲吻微微张着口的逼口。他扶着肉棒,龟头啪啪的抽打小阴唇,陶粟如的下体猛的抽搐,吐出一股透明的黏液。
年轻而有力的阴茎直指幽深的秘地,毫不留情地刺入,撑开反抗的穴肉一路深入,像是势要降服这口淫荡轻佻、来者不拒的肉穴。
他没有戴套——不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然而陶粟如早已从第一次被无套内射时的恐慌害怕变成了淡然处之。这些男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掌握了自己的月经规律,只在安全期才会用精液涂抹自己的阴道。
男生的动作渐快,肉茎鞭笞着淫荡的骚穴,穴肉被降服后逐渐跟上他的节奏,助纣为虐地助力肉茎的入侵。
从他的阴茎末端生长到小腹的黑色蜷曲的毛发刺得陶粟如发痒发痛,每次他猛的挺身,她的阴蒂就会被埋进阴毛中,磨得红肿难耐。
无论是快感还是别的什么,这都是她近日来逐渐熟悉并顺应的,不知是不是好事,陶粟如也越来越能在被陌生人按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地方操时获得快感,尽管对方会骂她“荡妇”、“婊子”、“骚货”之类。无所谓,这些已经是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带给她的麻烦越来越小。
通常,这些性爱在二十分钟内会结束,有人会射一次,有人会射两次,影响不大。然而今天,陶粟如正在男生身下迷迷糊糊地呻吟,窗帘忽然就被掀开了。
她呼吸一滞,正要抓起外套盖住自己,却被男生按住。
“我操,这逼突然吸这么紧。”男生笑骂道,似乎完全不惊讶有人出现。
陶粟如才注意到过来的人也穿着校服,是个略微眼熟的男生。
两个男生打了招呼,后来的一人从兜里掏出手机——陶粟如挣扎起来,却只是让插在她身体里的男生舒服地喟叹,而另一人笑着把摄像头对准交合处。
“开始吧。”
阴茎继续抽插,肉体啪啪地拍打、阴毛摩擦、淫水咕啾作响,所有画面和声音都被收录。
“别拍脸……别拍脸……”陶粟如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