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处噗呲噗呲地作响。
陶粟如没看到阴茎的模样,她的穴却又吸又嘬地肯定了它的尺寸。肉棒抻开了穴壁的皱褶,直指身体最隐秘的密地。她当然不会回复,那人见状,更加卖力地抽插,龟头势如破竹,没几下就顶到了陶粟如小穴内部的另一处柔软所在。
“呃啊…哈…啊啊啊……”
陶粟如惊喘着扭动身子,想要躲开这过于激烈的动作,刚吐出一小截肉棒,对方便扣住她的腰,一下子又尽根插了回去。肉棒被这番动作一激更加昂扬,捅开堆叠湿滑的穴肉,再一次操到了尽头的肉壶。
“骚逼拦着我呢……识相的话就乖乖的,还是说想让我把逼操烂了再进行下一步?”
“出去、出去……呜呃…啊…哈啊……”
陶粟如崩溃地抓住桌子腿,头向后仰着磕在地上,眼泪在眼眶打转。
对方不理会,继续掐着她的腰耸动,她能感受到对方下体毛发蹭过柔嫩阴唇时的麻痒,囊袋啪啪拍打四溅的体液的触感,最重点的是阴道被强行撑开、宫口被暴力操弄带来的酥爽。
那人像是很享受开发女生身体的过程,下身动作不停的同时,伏在她耳边开始说话:
“老子操过的逼没有几十也有十几,你不算最能夹的,但也不算松货——不过再操几次不能保证。跟你讲,不管女的挨操之前有多纯情有多贞洁,只要先在奶子上吸几口,再捏几下这骚豆子,就都张着腿吃鸡巴了;就算不吃,操一会儿也就夹着不放。”
“你摸自己的时候碰到过子宫口吗?我猜没有,子宫是留给男人播种用的,等着让鸡巴来犁上几遍就有用武之地了,可不能随便被摸到。”
“感受到了吗?给你演示一下怎么给子宫开苞:先固定好鸡巴套子……“
陶粟如被狠狠掐住腰,腿向头顶压到极致,逼口大张迎接肉棒。
“……把骚逼操得不能继续碍事……”
陶粟如怎么挣扎都是把小穴往肉棒上送,毫无还手之力的穴肉软嘟嘟往外翻,阴唇不知何时从粉嫩磨成了熟红,淫水倾泻而出,浇灌了昂扬的性器。
“……然后就使劲往宫口顶——”
陶粟如无声地睁大了眼,无神地望着房顶。
她清楚地感知到肉穴深处有一处地方被撬开了。一处柔软的、年轻的、不成熟的地方过早的迎来了命中注定的结果。小小的肉壶结束了无人拜访的日子,有一位不请自来的客人闯进了脆弱的、孕育生命的重要之地,在这里未经允许地留下痕迹。
“最后就可以给你播种啦!”
那人轻快地说,腰一沉,一部分的龟头探入子宫,马眼大开,喷洒出浓稠的精液。陶粟如眼一翻,痉挛着吹出一股水。
电影此刻进展到了高潮处,激昂的配乐和嘶吼压过了教室一角的放浪。陶粟如无法清晰感知周遭环境,光斑在她眼前闪烁,背靠的瓷砖是冰冷的,来自身上的温度近乎烫人,微凉的液体灌注进她的小腹,玷污了她的胞宫。
那人在她的子宫里内射完,舒服地喟叹了一声,很利落地就往外抽出性器,阴道内壁已经被操服了,神志不清似的微微抽搐,只本能的吸附挽留着肉棒,在龟头也撤出时发出“啵”的脆响。
陶粟如挣扎着用手肘撑起身体来,借着电影中明亮的火光,她略微看清了这个人的面部——她根本没见过他。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恐慌再一次袭上她的心头。是昨天网吧的事被别人发现了吗?还是更早,器械室里就已经暴露了?不不……最可能的是前两次玩弄她的男生把这件事告诉了其他人。她怎么能想不到?那男生可没保证过不告诉别的学生。这么说,往后可能会有更多人来……
想到这,她面色苍白。
对方拍拍她的脸,她的下身又是一凉,低头一看,他正把一根硅胶质地的圆柱形物体往里塞,她欲推开他,那人用伤心的语气说:“我在帮你啊,你把精液流的满地都是,老师和学生会说你闲话的,忍一忍,晚上拔出来就好,别这么任性。”
黑暗的环境里看不太清,但那东西应该是一根假阴茎,陶粟如能分辨出龟头形状的部位正穿过松垮的小阴唇,穴肉靠吮吸轻轻松松辨别了一条条做得很明显的柱身青筋。整根阴茎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顺利地填上了每一丝沟壑,马眼亲上了合拢的宫口。
“好了,吃鸡巴愉快,下次见。”那人轻快地说,快步离开了教室。
陶粟如平复着喘息,不敢在地上多待,快速坐起来穿好了校裤。仿真阴茎随着她的动作弯曲,时时刻刻填满着骚穴,它本身的韧性也使陶粟如难以随意扭转身子,像定海神针一样杵在她的身体里。
射入子宫的精液被体温捂得热乎了些,在肉壶里摇晃。
“今天作业把小本27、28页做一下,第七题去掉。好啦,吃饭去吧。”
李老师端起水杯,夹着课本走出乱哄哄的教室。后脚还没迈出门,一群学生已经把前脚伸出了教学楼。
班里飞快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