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师,我来帮她补数学。”
“补数学需要面对面贴一起?”班主任撇向陶粟如的书桌,“还是笔不用拿,书不用翻?”
二人都不说话,眼神不知该往哪放。
“嗯?把老师当傻子了?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现在敢光天化日在教室搂搂抱抱了?”班主任冷笑道,“学校是你们谈恋爱的地方?”
陶粟如紧贴窗帘站着,不安地在身后把两只手绞在一起,听着班主任的训斥,在早恋被抓个正着的惊慌之外,她居然为没有被抓住和其他男生做爱而庆幸。窗帘后面的那个男生最好安静藏着……
正想着,她感觉腰后的窗帘轻微摆动了一下,为之提心吊胆。随即,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
一根手指探到她的校服外套下,隔着裤子按上了她的会阴。
手指在她的下体又按又摸,像是在确认位置,然后手指离开,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尖尖的硬物,在裤子上摸索。心跳声快要淹没班主任的训导,陶粟如攥紧了手,努力作出一副认真受训的样子,感受着硬物摆弄下身的衣服。
随着硬物的几下移动,陶粟如忽地下体一凉,就像——不,她的校裤就是被竖着剪了一条口子,如同无法控制排泄的小孩穿的开裆裤。流动的空气骤然灌进两腿间,凉飕飕地惹人寒颤。刚才从阴茎上起身时,没有来得及擦去的体液更是加深了寒意。她的鲍肉离完全暴露只差一层薄薄的内裤,而这层内裤也已经被淫液浸得几乎透明。
不出所料,手指立即拨开了内裤,红肿的肉穴没了遮掩,害羞地试图瑟缩,可这些天来已经被开发的相当成熟,不论是外翻的阴唇还是翘起的阴蒂,都在招摇地引人蹂躏。
尽管双腿合拢,灵活的手指仍顺着臀缝塞进去,熟练地扣弄起她的敏感点。小小的肉粒一下被顶回饱满的阴唇之间,一下被捻着扯露出来。指尖夹着它重重揉搓,激得陶粟如强忍颤抖和喘息。
阴蒂后方的嫩逼更是受照顾。三根手指撑开紧紧闭合的肉腔,直直捅了进去,把狭窄的甬道塞得满满当当。贪吃的小穴吞到了指根处,无法继续,手指便开始为它服务。蜷起、伸直、张开、合拢,充分地按摩到了每一寸软肉,在g点停留并迅猛扣挖。陶粟如身量小,逼生得也窄小,手指偏长的人能摸到甬道尽头的肉环,甚至用指甲去凿。
在这只手的攻势下,陶粟如整个下体都在痉挛抽搐,终于在快感面前败下阵,夹着腿乱喷淫水。
班主任正在语重心长的教育两个学生,这时,只见女生猛然弯下腰,捂住了脸,肩膀不住颤动,像是哭了出来。男生惊忙而难掩关心地看向她。
“……”想要学生汲取教训是真,但也不代表真的想把人家训得痛哭。班主任沉默片刻,对男生说,“回你自己班——不,吃饭去。”
男生抿嘴,又扭头看了慢慢直起腰的女生一眼,迟疑地离开了教室。
等女生抽泣着把手从脸上拿下来,班主任才再次开口,叹了口气,劝道:“老师们知道这些校园恋爱是制止不了的,但是作为当事人,作为学生,你一定要弄清楚主次,你的前途是第一位的,不要做傻事。”
陶粟如低着的头点了点。
其实老师说了什么,又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陶粟如根本没有注意。
她是故意作出这副样子来遮掩自己高潮的反应。不过,哭的确是真的,强烈的潮喷让她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窗帘后面的男生在班主任走后迫不及待地扶着鸡巴插回了湿软的骚穴,不顾她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身体,粗暴地操射进去。
照例,假阴茎被捅进她的身体里,堵住泄出的各种体液。
“可一定要塞牢了,”男生凑在她的耳边说,“毕竟你底下的唯一一层布已经湿透了。”
实际上,不止于此。
这根假阴茎太过粗长,底部还有一对睾丸,导致无论如何都没法完全被小穴吞下。以往,有较为粗糙、弹性小且结实的校服裤子托着,它还能稍微老实地待在穴里。然而现在没有了这层布料,仅凭内裤兜着,便往外坠了一截。陶粟如一走动,它就摇来晃去地搅动肉穴。
好在校服外套足够长,能够把她的整个臀部盖住,这幅淫荡的景象才堪堪被遮住。
临走时,男生掏出手机,顿足看了少顷,转头告诉她:“接下来几天中午我们先不来了。你以后每天都穿这条裤子,想换就把另一条也剪成这样。随时可能有人操你,把你的逼准备好,不然——你可以试试。”
“过两天就不让穿秋季外套了。”陶粟如僵硬地说。
男生冷笑道:“那我们借你件能遮住逼的夏季校服,你自己也记得买大码的。”
下午每节课都如坐针毡。
陶粟如中午回去的太晚,已经赶上午休响铃了,她没办法去卫生间清理自己,在安静的八人寝这么做又太惹眼。因此,她只能含着精液和假阴茎上课。
每次她坐到凳子上,富有弹性的硅胶假体就顺势往里顶,在重力牵引下脱出身体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