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Victor父亲魏俊笙凭在当地的势力协助下成功救出Victor,成功营救後Victor便是被送到这间医院,而根据院方的记录,当时被送到医院的除了Victor外,原来还有另一名华人,但身份不明。追踪Tony的线索就在这间医院断了,之後便再没有其他人见过Tony。
忙了好几天一点线索也没有,Edmond实在有点心力交瘁。几经交涉下这夜Edmond终於得到酒店高层非正式的批准由工作人员陪同下进入当天Tony在雅加达所住过的酒店房间,Edmond实在喜出望外。由於Tony突然失?,连退房手续也没有办妥,房间内亦未有大规模的清洁,Edmond希望可以在房间内找到一点线索,这也许是寻找Tony的最後机会。房间内留有Tony的衣物,就是旅行证件也没有随身携带,证明他没有计划远行,又或是外出时非常仓猝。就在一切调查?望之际,Edmond突然发现在桌上的记事簿有被翻开过的痕迹,其中有一页应该被撕下,幸好Tony有力的书写笔迹压在下页,让Edmond用铅笔经经扫描便见到Tony曾经在上面写上的当地红灯区一所娱乐场所的名称和地址。真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Edmond跟当地记者立即联络当地警方这新线索,只可惜对方似乎爱理不理,只交待会跟进。原本相约当地记者明晚一同前往这娱乐场所看看,但这夜Edmond实在展转反侧,每当想起Tony现在可能正在水深火热当中便不能入睡,最後决定独个儿到先到那里探探路,可能有意外收获。
印尼当地的娱乐事业不比其他东南亚国家逊色,街道两旁都是五光十色的霓虹光管,每间店舖外都差不多有几名纹身大汉驻守,而在兜售服务的流莺更是无处不在跟你擦身而过。长得高大的Edmond独个儿在这里出现已经引来几名大汉的注意,Edmond走到地址上的酒吧,拿出Tony的相片,对方竟示意他进入酒吧等候。经过嘈杂的舞台前方,Edmond被安排到一间稍为宁静的房间等候,Edmond这次实在喜出望外,终於找到点线索。几分钟後一名纹身大汉进来以普通话跟Edmond交谈,Edmond表明来意後,对方身後的两名大汉突然露出恶相,一个箭步便上前按着Edmond,没有太大警戒心的Edmond发尽全身气力反抗,一个闪身打算避过对方的动作,但脸部已经被对方用毛巾按着,一阵扑面而来的浓烈哥罗芳味道,再打算拔足而逃时发现眼前视线已经变得模糊,四肢也开始觉得酸软乏力,不消几分钟身体已经任由摆布,最後只记得被几名大汉扶到後巷上了一辆房车,之後便失去了知觉。
不知昏迷了多久的Edmond慢慢回复了知觉,双眼被蒙着、双手和双脚都被绑得肿痛,四周环境一片死寂,虽然温度闷热得全身冒汗,但惊骇的寒意却从心底不停涌现。正在惊惶失措之际,身体突然有被东西触碰的感觉,已经失去了视觉,这异物的接近启动了Edmond的防御机制立即把身体屈曲再向後移,一把来自天堂的天使声音把Edmond唤醒。
「Edmond你为甚麽会在这里?」
一个张暖和的脸颊贴近Edmond,很久没有这麽亲近过,但Edmond仍然认得出这是Tony的体味。手脚同样被绑着的Tony用口替Edmond扯开眼罩,四周环境依然漆黑,放满杂物的房间内只有一扇细窗口,由窗外渗入的淡淡月光让Edmond隐约见到神情有点颓丧的Tony略有伤痕的脸颊。
「这句说话应该是我问你,你为甚麽会在这里?」
Tony似有难言之隐:「我...我要让你看清楚这个Victor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而来。」
听到Tony原来此行完全是为了他,Edmond实在有点受宠若惊,现在还连系他身陷险境,他实在惭愧得无地自容:「你这样做不值得!」
Tony眼里发出闪闪光芒:「现在不用争论这一点,我此行也揭开了一个重大秘密,完全值得!」
「他们到底是甚麽人?他们的目的是甚麽?你的伤势如何?」
Tony稍为转换姿势再把这几天的经历说出:「我此行的目的是想调查一下Victor这个人的背景。到步後我主要到过一些政府部门调查有关Victor的资料,最後发现了他也曾有被绑架的经历。事情发生在任氏兄弟出事後的半年Victor同样被人绑架,大约个多月後Victor被救出,之後被送到当地一间医院救治。我到过这间医院,我跟当时的医护人员倾谈过,他们说当时被送到医院的除了Victor外原来还有另一名华人,由於Victor的家族在印尼地位显赫,高层下令所有员工不能把事情向外泄露半句。负责的护士向我说当时Victor的伤势非常重,但另外那名华人受伤的情况却不太严重。留院了几天後他们两人的伤势还未有很大进展前已经安排转到另一间医院。」
「这些资料我也查到,但这跟Victor的身份又有麽关系?」
Tony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