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就是:当时负责的护士不清楚另一名华人的身份,但当我给了几张相片给她看时,他一眼便认出那名华人就是任志杰的弟弟任志华。」
「任志华不是当年死了吗?怎麽会在半年後出现?事隔多年,她那麽肯定?她会否认错人。」
Tony继续说:「相比於Victor,护士说当年任志华的伤势不太严重,第二天便可以坐起来吃东西,由於他长得英俊,护士对他很有印象,还跟他拍了一张合照,我也见过那张合照,的确很像当年任志华的样貌。我怀疑...」
正当Tony说得入神时,房间外突然传出人声,吓得Tony和Edmond立即依偎在一起不敢作声。几分钟後声音终於停了,Edmond急不及待地追问下去:「到底他们是甚麽人?为甚麽要把我们困在这里?」
Tony继续说下去:「我相信他们就是当年绑架任志杰、任志华和Victor的同一帮人。我从这里的一名记者朋友得到一间酒吧的地址,他说在那里可能找到一些贩卖人口集团的驳客,我进入酒吧後不久已经被他们弄得不醒人事,我相信他们在我的饭品内下了药,醒来时已经被绑在这里。」
Edmond继续追问下去:「他们对你怎样?」
「他们开始时可能以为我是富家子弟,又可以帮他们赚一大笔,所以没有对我怎样。但知道了我的记者身份,再发现我没有亲人後,态度便完全180度转变。他们开始对我拳打脚踢,过了一晚之後他们的态度又再度改变,还给我食物和疗伤,我还以为他们会放我走,怎料???」
Tony显得有点难以启齿,深深吸了一口气再说:「今天早上他们见我身上的伤痕已经退了不少,三名孔武有力的大汉把我?到一间装满灯光设备和拍摄器材的房间内,我知道他们打算怎样对待我。他们知道我调查有关Victor被绑架的事情一定不会放过我,我又没有富豪家人可以给他们付赎金,他们看中了我的身体,打算把我送到男性人肉市场拍卖,又或是把我训练成性奴成为他们的摇钱树。他们把我推在地上,再迫我吸了些液体,身体很快便有了反应,全身感到灼热,下体不能自制地勃起。虽然我的体力已经恢复,伤势亦已经痊癒,但在他们的武力下无论我怎样反抗也是徒然,唯有配合他们,减少受伤的机会,才有机会离开这里。
随着摄影机启动,他们很快便脱得清光,亦开始一边抚摸我身体、一边撕破我身上的衣服,我当然极力反抗,只可惜四肢已经力不从心,很快连最後的防线也被他们撕掉,赤裸裸地被他们玩弄身体,摆出不同姿势拍下大特写供他们招徕顾客,那一刻我充满耻辱感,我知道这一劫我是逃不了。他们不停要我替他们口交,我在药物影响下、再加上给他们肆意玩弄,阴茎已经硬得不行,但又不能射精,还要被镜头摄下,那感觉实在令我感到很下贱,经过几轮攻势後,他们开始攻击我的後庭。一支又一支的硬鸠直插入我的直肠令我痛不欲生,身体已经失去了自主,任由他们玩弄,作为他们的性玩具,那一刻我的自尊和人性已经被他们完全践踏,有想过就此了结生命算了,但每当我想起你,想起Victor有可能对你不利,我便不愿放弃,我一定要活着出去告诉你我所知的一切,就是这一点支持我强忍下去没有倒下。都不清楚给他们玩弄了多久、给他们轮奸了多少次,只知道我的身体每一寸、口腔和後庭都沾满了他们的汗液和精液,他们才把我放回这里。」
听着Tony为了他而作出了这麽大的牺牲,Edmond实在有点不忍,才明白原来对方如此深爱自已,後悔当天分手时对Tony如此?情,眼泪开始偷偷滑落。见到Edmond泪如雨下,Tony温柔地舔乾Edmond脸上的泪痕,再给一个深情的热吻,患难中的Tony和Edmond,两颗心再次走在一起。
Tony:「你不用哭,我仍然很好没有大碍,肉体上的伤害算不上是甚麽,虽然他们占有了我的身体,但没有磨灭我的灵魂和意志。你看,我现在还不是再可以见到你。现在最重要的是我们可以一同活着出去,今晚先好好睡一觉补充体力,明天再想办法离开这里。」
Tony和Edmond这一天实在倦得不行,不久便依偎在一起睡着,在梦中还仍然回忆起很多一同开心的片段。又不知睡了多少时间,房间外突然传来一片嘈杂声,一声枪声吵醒了他们,两人顿时提高了警觉退到房间一角,处於极度紧张状态。枪声此起彼落,最後房门还传来一声巨响,两名持枪的印尼警员冲入,这时Tony和Edmond才舒了一口气。原来注当地的记者当晚找不到Edmond,相信他一定是独个儿到了酒吧,因此报了警最後才找到了这里营救了他们,这次经历可算是有惊无险,亦令他们两人的感情迈进了一大步,但面对跟Victor的一段情,Edmond对於这三角关系实在失去了方向,到底应该情归何处?
Victor的估算非常准确,警方很清楚要把任志杰入罪纵火案的幕後主使实在不容易,反而是他在过去几年涉嫌洗黑钱的非法勾当却可以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