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有些时候,有些事儿,总会发生,面皮薄心太脆,怎么承受,意外和下一刻谁先到来,总要面对。就像网络上流传的那句浪荡语一样——没心没肺,活着不累。脸皮厚,命长寿。发··新··地··址当我回笼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近上午十点了。窗帘的缝隙透过几束光,细小的微尘漂浮,在阳光穿过的空气中形成几缕微小的光柱,在光柱的边缘折射出一层光环,房间内有股说不出的暖意。这一觉睡得踏实,可能是晚上睡得晚的缘故,早上在没人叫自然醒的情况下,我总是能睡到日过三竿。平时在学校也是如此,早上没课,一宿舍人没一个起来的,也许这就是当代大学生的真实现状。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儿,我总是下意识的点开手机,扫一眼屏幕,可能是看时间,也可能是看天气,这不好说。就如现在,我最先看到的是母亲发来的微信消息。她说:【小凯,妈中午不回去吃饭了,你想吃啥就买点。】接着是一个微信红包,我点开,面值是一百。紧跟着后面又是一句话,【别买乱七八糟的东西吃,吃点有营养的啊。】我看了眼发送时间,是上午9:23。我又扫了屏幕右上角显示的现在时间,是9:57。我下意识的在打字框里打了个‘好’,旋即意识到什么,又迅速删掉。我觉的隔这么长时间再回复,多少有些尴尬,或是说多此一举,所幸啥也不说,就当默认看到。坐在床上望着窗帘缝隙打进来的光,我呆呆地愣了半晌,脑袋空空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我伸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才慢慢回过神来。然后就是穿衣服,去厕所拉泡晨屎和洗漱。外面天已大亮,四五月的天儿,说冷不冷说暖不暖的,尤其是近些年,天气变化多端,头一天还十几二十度的艳阳天,冷空气一来,唰的,就变成八九度的阴天,可谓是温差如断崖,说是小孩子的脸一样,说变就变,尤其是春秋季,冬夏还好,再变,热也热不到哪去,冷也冷不到哪来。如此跳脱的天气下,人们的表现也不同,穿的也是五花八门。有的卫衣长裤,有的短衫短裤,更有甚者棉袄和背心同时亮相,极为夸张。今天还好,十几度,有太阳,风不大,暖呵呵的。来到客厅,桌子上摆着早餐,我伸手摸了摸,当然已经凉了,不过还好,电饭煲里白粥还热着,掀开盖子,阵阵热气往上涌,一股米香味儿把我肚子里的馋虫勾了出来,刚清空存货的我,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两声,似是开战前吹响的号角。
盛了碗粥,就着包子油条,呼噜噜的大快朵颐。屋子里都是我喝粥发出的滋滋声,吃的我嘴唇上都是油乎乎的。说实话,要是在学校,一个星期里,大概也只有早上有课的时候才会去食堂买顿早餐吃。吃完饭,坐在餐桌旁刷了会手机,又是啥啥新闻头条热点,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新闻,每天都有新的新闻,不同的新闻,但,甭管发生啥大事儿,地球还是照样转,离了谁都一样。不管是啥牛逼的人死了还是哪打仗被炸了,生活还得继续,无聊至极。刷了一会儿,给我对象顾诗蕊发了个微信,问她干啥了。大概有个半分钟左右,她发来一张照片,应该是现照的。上面是几个用挡板分隔好的办公桌和其上面的几台电脑,周遭几把椅子,靠墙角的位置叠放着几个事务板,其他啥杂七杂八的零碎小东西在桌子上和地上分布着。接着她说:【在办公室,帮老师干活。】我说:【又有啥活啊?事儿可真多。】我发过去,大概又过了十几秒,她说:【院里下的任务,让每个班班主任统计学生专业课出勤率和上次测验成绩,汇总成表格,弄好交上去。班主任这两天课多,没空弄,让我到办公室用他的电脑做。烦死了,一大早办公楼刚开门的时候就来了,到现在还没弄完。】她这段话比较多,发的是语音,颇为无奈的抱怨着。我看她发语音这样说,也发语音问她【办公室里就你一人?】【嗯,班主任有事儿出去了,今儿个是周六,导员也不在。整个办公楼除了几个值班老师,没啥人。】她说这话我倒信,平时工作日,有的老师还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你去办公楼找还不一定能找到,更别提周末了,窜的比兔子还快,压根就找不到人。不过,现在有微信qq,有个啥事儿也能快速的联系上。【昨天下午回家的时候,我看见班主任老蔡了,开着他那辆老大众,出校门口的时候刚好撞见,他也没注意我,光顾着看路了,车玻璃降了一半,我看见一女的在副驾驶位置,戴着个墨镜,我也不认识,应该不是他老婆,看着挺年轻的,长得应该不赖。】我把昨天校门口偶遇老蔡的事儿向顾诗蕊道了出来。老蔡就是我们这个专业的班主任,四五十岁,长得黑梭梭的,不胖也不瘦,经常开一辆有些年头的黑色破大众,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值不了几个钱的破烂玩意儿。不过别被他的表象迷惑了,老蔡家里听说很有钱,只是他为人比较低调,尤其是在学校的时候,老是一副穷酸样,像农村没进过城的乡巴佬。不止是他,学院的其他老师也是一样,不知道是不是现在的高校就流行这样的风气,那些脑满肠肥的老师教授啥的,就好开个几万块的破车在校园里晃悠,院里停车位上的车加起来五十万不到,外加几辆电动车支在那,搞笑得很。光他们腕上戴的表就不止几万块。其他人不说,我就见过老蔡戴过一块宝玑金边机械表,那表没个几万是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