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秋一愣,睁眼见果真日暮西山后当即手忙脚乱地寻衣穿回,也是急切间觉到衣下空荡,仿如梦初醒,敛容道:“还我”
青根着欲泄出同时恍然抬眼看向洞外——只道密密麻麻的青黄片景,模糊不清。偶有飞鸟黑影掠过苍穹,不见踪影。“嗬啊……嗯……”
呻吟间有股急促快意淌过会阴,同时肚子深处热得可怕,二者相连无异于天雷勾地火叫他直达潮顶吧。
“季大夫……”
话落轮到他怔然愣住,默不作声——虽无羞愧恼意却有如梦初醒之绪在心口涨热发堵,叫他说不出话。
这人对肉欲虽有羞耻却也坦诚。
鬼物发笑,滚烫掌心摸上他后脊:“季大夫会文识字便是读书人,都说读书人心口皆一不作谎话,而你上面这口虽是说不,身下这口却吸得难舍难分……原是读书人也爱生谎”
分神间忽觉肩臂紧热,被他环住拥紧。他们胸膛紧贴,难分是谁心脉起伏得动闹不安。而他分明也知此鬼并无活人心脉。
山鬼忽然低笑,见他着迷难逃似掌中玩物正有得意,不想身下紧缠之处忽有绞紧,叫本就如舌吮吸的快意加倍席卷地袭入腹下,刺激得他忽有眉蹙神乱而难以自持地急促挺动数下,草草抵在里处泄落淫欲。
觉有好笑间此鬼忽然轻拍他背,宛若安抚孩童同时双唇勾挑,眼含戏谑道:“季大夫遇我,定是上天要你显性求欢。此乃天定,何需苦恼有无违志”
“季大夫”
前言确是出自他口,虽无旁人眼见耳闻,好坏也由自身所定,可他到底心有惭愧,懊恼此番毁身破志。
“如此深究实无意义,季大夫何需斤斤计较”。他不受凡人约束,心口又无尘俗缠身,自然认定此事无错,难有羞赧。
“呃呃……”
“山鬼……慢点……慢嗬呃……”
“季大夫”
不知几时天,山鬼胸衣敞开地立坐洞中。抬眼见天暮如泄,渐有昏暗,不禁双目含笑着轻推怀中同等衣衫不整、闭目养神之人:“季大夫,再不下山可要与飞禽走兽争夺一席之地”
许是戏弄心作祟,山鬼有意将舌化长作弄,不时涌他喉间刺激亦或缠紧他舌,见他挣扎欲逃时又化原样在他口中撩弄,交戏不休,似有讨好。
山鬼侧脸见他淫液泄出后正神绪清醒地闭目咬唇,隐忍不声,于是缓下动作改行两浅一深,同时指腹故意在他腹前来回摩挲,直弄得他眉心蹙起,呼吸渐粗,直至睁开眼不满地看他一眼,随之又干柴烈火般伸手依附过来,张开嘴与他唇舌亲吻。
季向秋猛觉后脊一颤,心口发紧,全身愈热,随之腰腹惊抖数下,脑中酥麻,闭上眼下意识将双手后绕抓他衣角,而抓紧衣物的指腹因用力过度泛起白粉,疼悦皆有——这抽动的巨热直往里冲,他何来机会脱身。也就全凭他颠倒黑白胡言乱语。
“呃……嗬嗯……呃呃……”
他若有活人迹象只道也是薄汗密布,心跳如狂,气喘如牛,欲罢不能。
季向秋忍不住笑出声:“明明是你害我志向愈危,怎成你做宽慰与我”
季向秋喘着粗气渐觉神绪清醒。低头见身前干草尽附白液不由微微一愣,旋即又见闯进体内的巨物直顶得腹前起起落落更是面上一紧,思绪发直,轻喘着将视线移至他处——这鬼不似常人一次便歇,眼下正欲浓如狂之时。
山鬼哼笑,指尖轻挥,一条长白亵裤眨眼现他掌中。“还你”
“山……嗬……山鬼……嗯……”
“山鬼”,季向秋轻叹笑着,周身余热渐退。也不知是此鬼体温引他舒适,还是那三言两语当真慰心地叫他抬手回抱,同时侧脸紧贴他肩,青丝长散,双目懒懒,漫不经心道:“也不知为何要遇你”
“你呃……停下……不嗬……”
热息似火,呻吟绵绵。
粗长之物甚是野蛮,发狂着欲有闯进最深。而这伎俩无非在他失着神还未全然接纳时抽身离去,旋即又趁他喘息回味时骤然又入——如此反复抽插自然叫他生恼,只是还未成形发作又身愉体悦地着迷其中,难以自拔。
季向秋靠在他怀中喘息,待四肢回力后有意仰头与他对视。见他神情舒愉,眼露着迷,顿觉神清气爽,戏谑道:“你说你滥性而亡,如此可不似有从容”
之亲,何况是这山间野鬼。许是真是他生性好淫,不能自已。
“嗬……”
山鬼觉到他身下吸紧是有欢愉,不禁跟着情难自拔,直接一双大手托住他臀上下挺动,勉强在寸寸紧致中行深入浅出。
“……呃……山鬼……不要……不……”
出了洞,
山鬼怔然回神。知他有意嘲笑,不禁想起什么地反笑道:“季大夫也说要守身立志,如此可不似禁欲修行”
“阴差阳错”,又或当真天定。山鬼轻笑,言谈间欲望又生,两指撑开他后扶起欲物徐徐挺进。宛若携风带雨,驰骋不息,叫人双目失神,脖红肩颤,十指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