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倒有眼光,想此物不美不丑,确该还你自用”,山鬼不觉言语伤人,同时两眼张望,寻看趣闻——路见一老人与一店铺老板生起争执,看客渐涌,细听半晌才知原是老人昨日花钱三十文购置什物,今日同钱重购惊觉数目不对,转而要与老板寻个公道。
可怜老板一头雾水,前问伙计后查账目,这才知是今日置购样物与昨日不同,故有价同物少。老人年岁糊涂,细听许久才有恍然大悟,讪讪而退。
季向秋见他看得津津有味,不禁笑道:“你倒生得八卦”,说罢似有想起谁人,神情一顿,不再言语。
正午时偶有几人来他住处寻医问药,而待他一一诊治后眼见时日恰好扭头又背筐上山去。
山鬼长居山野自是觉山中无趣,奈何无人能有见他,只得随同前去打发闲时。
“说来”,季向秋见他在身后飘动跟随,神情不耐,不禁叹息问:“你知何处有释风草可采?”秋意渐深,朝暮入风,露重体寒,村中常有老人前来求此祛寒去风之物。
山鬼哼笑,不知侧首看向何处:“自我有识以来皆在洞中,如何知晓,况且怎知凡人所命是为何物”
季向秋一愣,暗道自己心粗未有思虑人鬼不同,于是不再询问。寻觅一番倒也寻有三两他物,颇有收成。
林间多有枯枝悬勾,紧致缠臂的灰青袖衣难免被钩蹭拉出线丝,甚有未见足下而险些踉跄着地。如此忙碌半日仍未寻得所要。
“季大夫”,山鬼见他作势下山,忽然心中一动,生出什趣地手指一处浅洞,笑道:“我记某书曾言遇洞多瑰宝,何不一探究竟?”
季向秋狐疑看他,笑道:“上次入洞可叫我悔青肠子”,言语虽此,迟疑半晌却当真放下药筐而探入洞中欲有看清——洞中若入水着shi倒是释风草所爱之地。
此洞倒不深暗,行入几步便有见底。干草平铺,应是某兽另寻他处后便将此舍弃。
“山鬼,你所记究竟何书?”,季向秋眼见无获而叹息看他,不料身后一重,猝不及防地被推倒压住——后背靠有干草,愣神间已是有双大手压住他胸膛隐有发力,直叫他难以起身。
“敛桃行”,山鬼俯身看他,双膝着地,两腿夹他腰侧地坐他身上。他也不知此书可是当真存有,只道脑中确有此名故脱口而出。
季向秋听罢微微怔愣——此物倒不罕见,是一数年前可谓人尽皆知的yIn秽禁书。至于内容如何他也是道听途说,只知后来官府觉有伤风化而下令行禁烧毁。
山鬼将他衣物脱后垫他身下,随之单手摸他胸膛。“季大夫”
——这人心口鼓动缓慢有力确是活人应有。
山鬼忽觉有趣地握起他手改摸自己心口,眼底含笑地问:“我活着时可也会有此等起伏?”
季向秋觉到奇怪——许是心口因他压迫渐有加速,于是侧脸讪笑道:“人若没有此等脉搏如何算得个人”,说罢一顿,眉心微蹙,认真思量:“此书虽不罕见却不过一方风靡之物”。此鬼深记于心定乃本地人家——若是与他寻得本家,定能叫自己全然脱身而回复本位。
山鬼见他神情隐有喜悦,不禁笑道:“如此情景,季大夫怎分心想起他物?”说罢绕后摸他命脉的掌微微发力,引得他腰身一颤,惊动间与他胯下相撞。二者皆鼓起发硬,惊得他顿时连连想逃。
只是挣扎间眼看衣衫不整,抬眼又见他青蓝双眸布有灼热,一时也心知肚明绝无退逃可能。
“……”迟疑半晌索性弯腿屈膝,张开迎合地叹息道:“也不知你是如何成此yIn心秽欲,对名姓一无所知,对秽书倒记忆颇深”
“或许便因滥性成瘾,Jing尽人亡”,山鬼笑,将他亵裤脱下挂至脚踝,同时双掌用力,与他颠倒上下,直腰坐于干草。
“山鬼”,季向秋眼见自己背靠他怀,双腿并拢,立坐胯中,股间紧贴,顿觉心口漾动,呼吸发紧,敛容道:“何必多此一举”。不过一时鱼水之欢,怎就要成此等姿势。
“怕什么”,山鬼仍笑,将他左腿抬起间引得缠于脚踝的亵裤一阵拉扯,如此下索性指尖一挥,叫他身下衣物皆是消失不见。
季向秋觉双腿空虚,凉意沿身,而身后这鬼胸膛愈热,叫他不觉间朝他贴近。
“……季大夫,你这还如昨日软热得很”
他单是将指腹探入便觉被吸紧得厉害,也是光想象将yIn物送入便叫他脑中发热,欲望涌涨,浮想联翩,急切地掀开衣物叫欲望从亵裤弹出同时紧贴在他外侧皮肤上吸温生热。
“呃……”
山鬼托起他tun直将yIn物前端挺送进去。
“山鬼……”季向秋腰身一颤,有呻yin脱口而出——这物粗大滚烫,有棱有角,光是在外侧挪动便觉有说不尽的苦楚。“山唔……”
可这难受中又有隐隐快意油然而生。
季向秋弓着腰,呼吸渐急,强烈的涌动惹他双腿绷紧——灼人热度将他裹缠,又惊又颤,只是那游走擦碰的鬼怪大手并不叫他生厌——他鲜有与人行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