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淹没。
山鬼将他身子揽起坐立,拥在怀中,不想被他主动揽紧肩背,脸埋胸口,俨然受了惊怕后欲行勉强。
少年身下青涩不知何时高高立起,前端湿润,娇嫩可爱,轻触一下便受惊地抖动不已。
山鬼见他仍是一声不吭地紧闭双目,不由轻声发笑,俯身与他齐齐跌入床褥,同时挥手点燃屋中灯盏,摇曳照影,隔绝屋外阴沉秋雨。桌案上有纸张应风飘落床角,响声轻然。
“季大夫”
疼意火辣,少年呼吸一紧,思绪转瞬清醒,同时身子火热,心跳如鼓,嗓中干涩,说不出话。
少年不知云雨何物,只觉有滚烫巨物撑开狭口要往里处挤弄。疑惑地睁目去看,男人眼底灼热,烫得他胸口抽搐,喘不过气。
山鬼知他懵懂无知,见他眼有惊愕,茫然无措,只得不停摸他后背以做宽慰。只是毕竟勉强,僵持许久不过挺入前端——巨物涨疼得叫他蹙紧眉心,强忍一番只得挪动退出。
“哼嗯——”
屋外狂风乱做,山鬼不知为何想起院中衣物未收一事,暗笑有此闲心同时在他耳侧轻吻:“莫怕莫怕”,说着改握他挺翘青根细细把玩,直叫他耳根红如滴血,伸手推他胸口。
山鬼取笑道:“季大夫不曾玩弄此处?”话音刚落,一股热流在掌中绽放。
低头见他双目失神、气喘难平,顿觉腹下又涨涌作痛,急促将热液涂在柱身便要他趴在床褥,随之紧握他纤细腰身,胯下微挺,欲望转眼被含至深处。
剧烈的痛楚惊得少年双目瞪圆,浑身发抖,嘴唇颤动。有风雨袭入床沿,寒冷刺骨。胸口翻滚已久的酸胀宛若坠云急雨,终于要他伴着咳嗽失声哭泣,泪落不止。
“……怕咳……我害怕咳咳……呜害怕……”
少年神情痛苦,惊惧欲绝。山鬼挪动几下后忙将热物抽出,将他翻过身拥在怀间,同时不停哄弄:“莫怕莫怕,此事并无可怕,不过要你受练长成”
火辣疼意叫内部撩火般似要灼伤,硬物轮廓更是鲜明可怖。少年哭得梨花带雨:“师父……呜害怕……师父……”
山鬼被他拥紧,胸前着泪湿冷,听他哭意弱下这才忍下心口不耐:“师父未曾将你丢下,不过外出几日。他会回来接你”
想来也是,成人遇此尚需惊怕,何况如此于世不知的年纪。先前只怕勉强藏惧,不敢示弱。
山鬼并不好受,怀中身躯柔软发暖,纤细两腿夹住自己两腿外侧,如桃挺翘之处离欲望不过两拳。只是少年身子僵硬,微一动弹便加重抱他的臂力,发抖含惧,不肯松懈。
不知过去多久,屋外风雨仍急,怀中声响渐无——僵持间,山鬼心下一沉,低头亲上他樱红嘴唇,热舌步步挑弄,同时大手四处游走安抚,不时掠逗他胸前乳尖,引他肩颈抖动,嫣红一片。许是哭后体劳心困,少年神情恍惚,愣神间朝他低声呢喃:“我冷……”
山鬼见状干笑,轻声问:“可是困了?”话落腰身前倾,手中湿滑热物受引撑进,狭长紧实的暖意将他裹缠绞拧,热流急窜,直叫腰间阵阵挛动发软,宛临人间仙境,飘飘欲仙。
季向秋从鼻中哼出声音:“嗬……”
好在先有受惊,少年微睁着眼茫然看他,身热息长,面容潮红,同时紧抓手中衣物,发丝散乱,目泛水光。若非知这少年日后模样,他只怕也会破天荒地心愧体羞,难上下其手。
不觉间缠紧处渐有松下防备,转而听身前轻声问:“……此事便能叫我长成?”少年勉强清醒,似懂非懂。
这人竟一心惦记他随口谎话。
为数不多的罪恶感叫他笑出声。索性叫他两手撑在褥上,背身跪趴,随即握住他细瘦腰身行插入、挺动之举,同时醒悟先前小心是为多此一举。
见他不再挣动地咬牙逞强,终于答非所问:“难怪有人独爱此等年岁的清白女子”
里处紧得发痛,每每顶入都似初开甬道,吸咬着他如小童臂粗之物,遐想下宛被埋入紧实肉棉中,密不透风。抽插间身子愈热,神志渐失,睁眼是少年背身撑在褥上的模糊身影,单薄纤细,诱人蹂躏。
“别怕别怕——”
屋内灯影摇曳渐暗,直至秋风袭灭,清冷无光,宛若天黑。倒是远处雨中灯火渐明,成群而布。
夜半时一声雷鸣惊得村中婴哭犬吠,宛有鬼魅跃起而聚,行雨恸哭。细听半响又不过风吹雨落,祥和一片。
一阵木纳有律的敲门声将少年惊醒。睁眼是山鬼在旁侧躺而眠。倒不知鬼物也需好眠。
屋外天际泛白,秋雨撼窗,凉意袭人,神绪分外清晰。少年挪动身子,鲜明痕迹转瞬跃入脑中,虽有懵懂不知肉欲但仍是耳根红透,心跳加快,不敢回想。
敲门声停下片刻又有响起。季向秋鬼使神差地着衣下床,只是走至屋门望院中落雨时想起外门有锁,再听敲击规而有律,敲二停一,当即呆愣站立,神绪茫然。
踌躇不定间终于下定决心撑伞走至门后,只是凑身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