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若有所思:“原来如此”。细想番将约好酬劳与他,随后要他离开。
不多时。
“阿正”
男人扭头看不知何时站他身后的人,颇有心虚地笑:“你怎知我在此”
“你私下寻我生处,可寻到什么?”
见他全然知晓,不禁讪笑:“自然未寻到丝毫”
“你就不怕他所言为真?”
原有听晓全部。来人神情平静,难知其思。男人无奈地叹:“若是为真,今日怎还于此受你发问?”说着握他肩膀,脸凑到跟前,眉眼含笑:“深夜外出已然犯了家规,可否烦请容青大人将我送回,好叫我免受禁闭之苦?毕竟明日我还想偷去玉秀阁见见她”
风冷入衣,吹得背部嫣红,不知是冷是热。季向秋一手挡在胸前阻隔与他胸膛间距,侧首闭目,声音微哑,欲望虽浓却有恼意:“嗬……停下……”虽是四下昏暗,远望难清,夜深人静,可若有夜行路人跌跌撞撞经此遇见,要他有何脸面于世。
山鬼单手握他掌背,摸向正挺入之物,笑道:“季大夫当是及时行乐”
季向秋脑中一热,闭目脱口:“去死”
山鬼发笑:“季大夫以救人为职,怎可如此咒骂?难不成也学他人要用两副面孔?”
“嗬……”季向秋一时懊恼先前应他着欲,以致如今不知厮混几个时辰。屋中灯盏已然全灭,万籁俱寂。
他不似此鬼精力充沛,何况今日本就劳累,眼下已然双腿生软,站立不住,在他一下顶入时忽然腰间生颤,气力皆流,紧抓衣物的手随之松落,身子沿墙滑下,嗓中哽咽。“山鬼……”
山鬼见状顺他身子蹲下,双膝跪地,将他双臂扶至肩上,同时要他坐在腿根,两腿夹紧腰间,一面低笑:“季大夫……一会儿便好……”
胯间一阵耸动,季向秋喘息着,心劳体累,再难出言——那鬼物阳根粗大可怖,内部酥麻滚烫,热得他嗓中干哑,宛有口渴。恍惚间仰头贴近他温凉薄唇,探舌欲觅一汪清泉。
山鬼见他呼吸轻长,闭目不睁,全身气力全无地依靠在自己身上,不由脑中一动,凑他耳侧低笑:“季大夫且睁眼看我”
季向秋被在浅处挪动的热物磨得心口发紧,狐疑地侧首微睁,一时后脊发僵,凉风灌喉,同时身子颤抖后靠,思绪发直,惊咳不已——本该青黑的肤色玉白如月,五官俊美秀稚,宛施红粉,长发高束脑后,额发碎散。甚有一双明眸印在眼中,灼热含坚,咫尺相视。
“咳咳……咳你……咳咳……”
山鬼眼疾手快地揽他后落腰身,同时抚他脖颈,将他脸埋入胸前。双目带笑:“季大夫,他是如何唤你?”
季向秋心口颤热,说不出话,勉强回神后却只在他怀中又闭双目。
山鬼觉到他抬臂回抱的动作,一时笑意更深:“季大夫怎一言不发?”同时才知方才动作引得欲望滑出,有浊白热液滴落胯间。
“季大夫?”以为他是心有羞赧,刚有迟疑揣测,滑出的鬼根忽然被他主动扶起抵在窄口,诧异间全然撑入紧窒内部。灭顶快意过电般袭入会阴,窜动番涌入胸膛,直叫眼前发白,闷哼失神。
“嗬……”山鬼蹙眉挺动起来,在热液搅动间“啪啪”作响,有飞沫溅在股间,似有灼烧,烫得季向秋止不住地发抖。
“季大夫”,山鬼闭上眼,深顶数下,呢喃又喊:“季大夫……”
山鬼摸上自己的脸,低笑不语地又顶数下。腰间猛地一颤,眉心蹙紧,同时觉环住后背的臂弯加重,双双跌入剧烈高潮。余韵不息,紧贴着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密不透风,良久不能回神。
不在多久过去,山鬼听他喘息渐缓,刚要试探开口便听他平静地笑:“他叫我向禾”
山鬼一愣,笑问:“何来此名?”
“因我遇他时行字潦草,与他书名时他独识秋字一半,为掩羞赧故称向禾”。许是想此有趣,声音笑意不减。只是听来清冷,似喜而悲。
“他究竟是季大夫何人?”以致念念不忘,故作情深。
季向秋叹息:“是我师弟”,说罢抽身着衣,无奈地笑:“他来时独独对我冷漠不理,难以接近,外加极爱直呼我名。他还是后来才愿唤我师兄”
“季大夫说起他来倒有兴致,明明道过与他不过陌路行客”,山鬼哼笑,“不过季大夫果真讨人欢喜,竟能叫他喊你师兄”
季向秋意外摇了摇头,眼有无奈笑意:“非我讨喜,他也未曾正心敬过我,所做不过为讨师父欢喜以免再被抛弃”
“原是弃子”,山鬼不由又笑:“季大夫怎知他心中所想?”
“寄人篱下之人总归心绪敏感,疑神多思,况且不过七岁孩童。想他多有隐忍……”
“原来如此”,山鬼扫视四下时神情微变,只是即刻恢复平静地看他,问:“既是师弟,他如今身在何处?”
季向秋摇头,系裤带时身子一僵,手摸股间湿热后抬至眼前,漫不经心道:“我不知他去处,想是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