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鬼头次觉凡人衣物碍事。蛮力撕扯半响才将外衣脱下,贪婪欲火烧得他宛受焚身之苦,口干舌燥,勉强一番才拉回些神志,也是难耐间忙将涨热欲望掏出,皱着眉跪在床上套弄。
“嗬……”
季向秋看得发愣,连忙侧脸不去看他着迷神情。心口跳得厉害,单手支起身子往后退,山鬼见状伸出另只手握他脚踝拉回,同时强忍快意地弯腰在他脸侧低笑道:“季大夫,不要逃”。声音沙哑,撩得季向秋竟觉心猿意马。
耳侧传来一声闷哼,山鬼随之身形一抖,呼吸急促,低头将额抵在他肩上,张口喘息。季向秋知他反应原由,不禁脸上一热,侧首干笑:“……莫折辱严少爷身子”
“季大夫倒前后不一,先前还说我许是这严少爷离身人魂,现今又说莫折辱了他……季大夫,我该如何才好?”,山鬼忍不住笑,热息逼人,稍一用力便将他亵裤脱至脚踝,掌心滚烫,挺入他腿根内侧。
季向秋忙用双臂抵住他压过来的厚实胸膛,下意识夹住往上闯的手,心跳如鼓,奈何关节纤细有力,钳制间仍挪动指尖往身后股缝挺进。“山……嗬呃……”
他本就不喜此事,如今还要与这素昧平生的生人身体……虽不是把持几分自爱自重,着实是此人与他们毫不相干,叫他如何为顾欢情而祸害他人。
那处窄道被指腹撑开挺入,季向秋猛地后脊一僵,脑中发热。挣动间一脚踹在他胸口。
山鬼吃痛,顺势倒在褥上不起,神绪渐醒。只是不知何时又涨大的阳物仍立胯下,分外冲击。神情竟隐有委屈。
季向秋见状颇有无语——此鬼生得任性,对他处处觉有理所应当。
“季大夫”
季向秋有意不理,拉过被褥侧身而卧,沉默半响:“段不可私用此体做这违心之事”
“季大夫是怕折辱了他还是自己?”山鬼沉声道,眼中热意不减,靠过来同要钻入褥中。见他挣扎忙安慰道:“我不是再要勉强”
山鬼叹息,涨热的欲望难有抛之脑后。思忖间单腿压住他,要他双腿夹紧,一面摸他身前,言语哄弄道:“季大夫便退让半分,可怜施舍我”
说着将热物挺入他两腿间,柔软发紧,叫他心口同等涨热,眼中着迷,挺动如狂。
“季大夫”
季向秋只道心跳如鼓,耳根发热,僵着身子不敢动弹。他是头次被行此事,若非今日段不知能有此等法子——每每挺动那物上环状便要刮蹭他,烫得同等身子生热,缓过神时身前男根早是不争气地抬头沉欲。
山鬼按住他腰顶送数下,快意急促窜入脑中,剧烈如chao,同时身子发热,颤动数下。过了半晌终于将脸靠在他后背,闭目喘息。快意久久不散。
“山鬼……松开”
山鬼一愣,从中回神,见掌中粗涨发烫,不由眼生笑意,将他身子扳过,同时不轻不重替他抚慰那物,问:“季大夫是为凡人便有情欲,以往你是如何宣泄?”
季向秋忍不住紧抓他套弄的手腕,强压快意与羞恼,皱眉轻道:“嗬……多嘴”
“季大夫,你自亵时可想着谁人?是书上美玉佳人还是贪慕遐想的身侧之人?”山鬼发笑:“可是那黎姓人?”
见他不应,又问:“季大夫,可是有?”
许被戳中什么,季向秋觉脸红耳热,支支吾吾半响什么也说不出。
“原是真有”,山鬼轻笑,套弄一番便叫他如愿高chao。
“嗯嗬……”强烈的快意压得他神绪恍惚,不由抬臂遮眼,说不出话。
山鬼见状移开他手,才知他抿着唇,两耳通红,分外羞赧。忍不住又笑:“季大夫脸皮原是如此之薄”
季向秋侧过脸去,不肯回应。
山鬼又笑:“只可惜如今囚困此身,不然也能化成那黎跃模样讨好季大夫”,说着指尖一扬,屋中灯盏全数熄灭。
山鬼忍不住打个哈欠,显出疲惫:“这身子到底与我不相适应。季大夫,明日又该如何应对?”想来是有麻烦,因怕被识破追问,只得假借两月未声故有不适来遮掩声音不同之疑。
山鬼喃喃道,眼皮沉重,径直睡去。
“你这鬼怎敢缠上我来?”有少年朗声而骂,眉心紧锁着凝视眼前一人。
此人同为十的少年模样,清秀如月,只是白发生角,不似凡人。
少年刚回屋紧锁房门便见此鬼现身,才知他一路尾随。少年未必惧怕此物,只道:“你就不怕我寻人收你,要你魂飞魄散?”
“没有地方去,害怕”
少年一时无语,强压不耐追问半日才知此物并无名称记忆,因街上见他能识见自己便决意跟随。
“你能看见,想和你一起”,鬼物又道,眼睛圆大,分外认真。
少年自是不应,权当未见此物地扭头就走,只是无论躲到学堂还是数里外亲戚家,此物皆形影不离,尤其每每睁目所见皆是他分外认真地紧盯自己。某日少年终于忍受不住,只得勉强答应与他为友,同时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