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断的学习,而宋柯也愿意在不触及利益的情况下带着苏茂,两个人会经常吃吃饭,喝喝酒,而且很有共同语言又年龄相仿,即使在项目上有什么问题也是平心静气地解决和沟通,两个人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对对方的欣赏。
这一天晚上苏茂拿着酒去宋柯的房间,两个人都喝多了,苏茂在宋柯房间的沙发上睡着了。
昨天晚上喝的有点多,手机没有充电,等苏茂充上电发现上面有齐霄宇的三个未接电话,苏茂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回拨过去:“喂?”
电话那边传来阴沉的声音,只是通过手机都能感到寒气:“苏茂,昨天晚上你和宋柯一直在一起吧。”
面对齐霄宇的质问,这个神经病调查自己身边的同事也就算了,就是自己到了海港都没有放过对自己的监视,苏茂本就苍白的脸色开始发青,一股怒意在胸腔内乱窜,我他妈是人,不是你养的宠物,苏茂暗暗咬牙,牙根都在发疼。
电话那边的人被苏茂的沉默瞬间被点燃了一般说:“苏茂,你以为你在海港我就没办法吗?你听着这个项目在土地上面有很大的漏洞,而且这个漏洞就在我手上。”
苏茂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风筝,而扯着线的就是齐霄宇,不管自己怎么做都无摆脱,如果摆脱挣脱齐霄宇手中的线,自己就会粉身碎骨,不仅仅自己有错,就载搭在自己一程的风都要受到牵连。
苏茂太阳穴上的青筋突突地跳着,脑仁更加疼痛,这个背着自己要和女人结婚的男人,背着自己参加各种丰富多彩的聚会的男人,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自己,苏茂彻底被激怒,握紧手机,大吼:“齐!霄!宇!我们结束了!你去结你的婚,你去参加你的聚会,过你精彩的生活,不缺我一个让你开心的玩具,你他妈的还要怎么样,只要你想要的都围着你的屁股转?你他妈的别欺人太甚。”等吼完,苏茂喘着粗气,自从知道齐霄宇要结婚以后所有的怨气瞬间减轻了不少。
电话那边传来冷哼一声:“原来你知道了,怪不得跑这么远……”
不等齐霄宇说完,苏茂发狠一般将手机砸在地上,为什么!为什么自己无法控制自己,明明可以这样粉饰太平下去,自己就像禁锢在躯体里的灵魂,看着这个躯体一次次失控,现在怎么办?齐霄宇说这个项目有个很大的漏洞,到底是什么?
逼问
这几天齐霄宇一直没有联系他,苏茂的心一直悬着,这个悬而未知的答案从宋柯的愁眉苦脸中揭晓:换地权益书。
很少看到宋柯抽烟,宋柯看着苏茂一脸迷茫解释道:“以前海港也属于经济开发区,后来房地产泡沫,政府为了解决银行信贷危机,收回了一大批未开发的土地和烂尾楼,同时向土地所有权人发‘换地协议书’,相当于政府出面给所有权人打欠条,如果土地无法归还,所有权人得到资金赔偿,或者其他等价土地。这块地就是通过这种方式回收的。这块地可以正常买卖,但是拥有换地权益书的人有优先购买的权力,只要补足现在于当时地的增值差额。现在这个换地协议书出现了。”
苏茂秀气的眉毛紧蹙,想着宋柯的话说:“拿着这个协议书的人是谁?”
宋柯抽了口烟,缓缓吐出说:“运能资本,是润年集团的大儿子齐霄宇创立了三年的新型投资类公司,也还投资界的黑马。按理说他那公司的量级应该看不上这个项目,而且他出现的时间太巧了,甚至有一种故意跟我们作对的感觉。”
苏茂听到“齐霄宇”这三个字就心烦意乱,心里也堵着一团火,立刻说:“有解决办法吗?”
宋柯把文件拿出来推到苏茂面前,透过薄薄的烟雾,露出了苏茂在齐霄宇脸上经常看到的阴冷的笑意:“我和其他的合伙人调查了一下,如果运能资本真的想要回这块地是合理合规,只是我们前期所有的付出可能就付之东流了。运能资本这一招还真挺毒辣的。”
看着丢掉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伪装,可以推断出这件事的棘手程度,苏茂百抓挠心,就像计划要盖的房子,砖头,木材,水泥,辅料包括人工都备齐了,地没了,这一招这是太过于阴损。也是齐霄宇的风格,他早就知道这块地的漏洞,扮演着一个窥伺一旁,狩猎的野兽,就准备一句咬破猎物的喉咙,吞入腹中。
看着苏茂一直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将手中的烟掐灭,面色更加阴沉说:“不用太着急,我们都已经和政府签了意向合同,他想拿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想独吞,哼,只怕他也要脱层皮。”
苏茂听着宋柯的话,心中有一种难言的郁闷,他都要结婚了,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放过自己!心中百感交集,看着难掩郁闷之色的合作伙伴,苏茂咽了一下口水说:“宋柯,我打个电话,一会回来。”
宋柯狐疑地看着苏茂反常的举动,难道他还有办法?
苏茂回到自己房间,拨通了许久没有联系的电话,单刀直入地说:“齐霄宇,你故意的吧。”
那边嗤笑一声说:“苏茂,以你和我的关系,这个权益书是我给你礼物。你惹我不高兴了,这就是我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