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当天,苏茂若无其事的准备去健身房,再从健身房后门溜走,坐上早就准备好的车往机场出发。
开车的是孙乾康:“你怎么回事,偷了国家机密啊,一天天神秘兮兮地,搞得我在拍特务片一样。”
苏茂没有心情跟孙乾康开玩笑严肃地问:“你这个车不会查到你身上吧。”
孙乾康咧嘴一笑,拍了拍车的方向盘说:“这是剧组租的车,我不是跟你说我在亟溪铭那当助理嘛,剧组每天用车辆大,就是查到最多就是公车私用,马上我们要跟组去银川了,这些车也要还回去,怕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党和国家的事情,要不然跑的这么谨慎匆忙?”
听着孙乾康说完,苏茂这才靠在椅背上吁出一口气,想到齐霄宇就有些无奈,微微闭眼缓解一路上紧绷的身体和情绪说:“遇到了一个神经病,正好也想深造一下,所以就赶紧走吧。”
孙乾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噗嗤笑了出来说:“你嘴里的神经病肯定没有亟溪铭神经,还好我正值壮年,要不然还真是被这个神经病折腾得够呛。但是看到他那张脸就联想到钱,也就忍了。”
看苏茂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孙乾康就专心开车,等到了机场孙乾康说:“兄弟,到了国外,记得常联系。”
就在苏茂在安检的时候,护照就被扣押,苏茂心中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没一会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人出现在苏茂面前,拿起护照,接过苏茂手中的行李小声说:“苏先生,跟我们走吧,别让我们为难。”
苏茂不想在这人来人往的大厅丢人现眼,看着外面挂在半空中的云朵,心有不甘,上车以后,苏茂沉默的看着窗外车来车往,匆匆的行人,街边一闪而过的街景,心中烦乱的情绪怎么也理不清。
晚上齐霄宇回到家,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苏茂,径直走到苏茂身边,搂着他,将自己的脑袋放在苏茂肩上,整个人分外疲惫,平静地说:“苏茂,你还和我闹什么?贺燕没跟你说清楚吗?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变。”
苏茂微微颤抖的唇,张了张嘴,却没有辩解,是啊,我闹什么,我现在患得患失,没有了人生价值,我闹什么?始作俑者在问我闹什么……
齐霄宇情绪扯了扯领结,头抬起来,一眨不眨地看着不说一语的苏茂,眼里有几分隐忍,就在久久的沉默中,苏茂现在反而已经不觉得害怕,迎视着齐霄宇的眼睛,就在苏茂以为他要爆发的时候,齐霄宇只是冷冷地说:“你确定要离开我?”
苏茂心中升起一丝苦涩说:“齐霄宇,你让我走吧,我实在不想看到你们喜结连理的样子。”
齐霄宇瞬间模样有些恐怖,阴沉地说“哥,我跟你说了,所有的都是假的。”
苏茂那一丝苦涩更加浓烈,语气都带着一股没有生机的感觉说:“齐霄宇,你就是一个巨婴,你的感情根本就是只知道占有,你如果真的对我有感情,你站在我的位置上感受一下。不管真假,你们双手互相搀扶是真的,交换对戒是真的,未来有共同的孩子是真的,而我只是一个摆不上台面的小三,还是男的。我的自尊不允许,我的心是肉长的,不是石头,放过我吧!”
瞬间苏茂只觉腰上一紧,紧紧将他拥进怀里,苏茂想挣扎,但是齐霄宇力量与气势突然而至,在胸膛与臂弯之间动的可能性都没有:“放过你?谁又放过我?自尊?这个东西对你来说这么重要?”
苏茂能感觉到齐霄宇说话时,胸膛的振动,齐霄宇低下头,嘴唇强势地压向苏茂,像龙卷风一下攻略城池,缠绵不休,本就如铁钳一般的臂膀让苏茂呼吸有些困难,现在唇舌又在掠夺他仅剩的空气,苏茂大脑一片发白,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良久没有新鲜的空气进入,苏茂挣扎得更加厉害,齐霄宇微微松开双臂,看着他大口喘气,手掌一寸一寸摩挲着他的后背,眼神阴沉了几分,多了几分盘算。
拉着还在喘气的苏茂往外走,坐上车,让司机出发,苏茂能感觉到齐霄宇的心情似乎变好了。现在正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自己,苏茂对于接下来会发生的未知的事情开始恐惧,齐霄宇究竟想干什么?
自己今天也分外可笑,感觉自己就像小学生上演了一场离家出走的一场闹剧。
苏茂再也承受不住着堪称恐怖的令人窒息的安静说:“齐霄宇,我和你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你一直在索取你想要的,你知道我要什么吗?”
齐霄宇撑着脑袋看着苏茂,难以掩饰眼中波涛汹涌的情绪,低沉的声音缓缓开口:“苏茂,你只能在我身边。”
此刻的齐霄宇非常非常沉默,周身的气势更是骇人,沉默得让苏茂感到害怕,排山倒海的压迫感让苏茂的心紧张得快要跳出来。
苏茂看着窗外熟悉的风景,这是齐霄宇以前住的公寓。苏茂的汗毛倒竖,呼吸都觉得越发的困难说:“齐霄宇,你想做什么?”苏茂有了疯狂的念头想跳车,可是门窗都被锁死,苏茂感觉自己就像困兽一般。
苏茂突然冲向齐霄宇,掐住他的脖子狠狠地说:“齐霄宇,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