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溅,红肿流水的骚逼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中。
“呜…不啊啊啊!!!”
“疼呜打到阴蒂了呜——!”
红彤彤的肿逼被扇打得汁水淋漓,一片狼藉。嫩到不能再嫩的阴蒂也糟了几次罪,宛若一颗红彤彤的肉果。
双性美人呜呜咽咽得挣扎着,可是仍然只能流着泪,看着二师兄的手一遍又一遍落下,骚逼疯狂抽搐,淫水粘腻在掌心,这一次——巴掌却没有落下。
温热的大掌带着粘腻的淫液被胡乱蹭到路眠舟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美曰其名尝尝自己的味道。
“呜……。”
少年敢怒不敢言,生怕引来下一巴掌的扇逼。
猩红的舌尖吐在外面,涎水止不住滴坠,被教训到红肿如烂桃的骚逼还在发浪流水,蒂珠颤颤巍巍从小阴唇里探出头来,好一副下贱婊子还没满足的淫态。
雪玉京恶狠狠地想着,这样的婊子就算自己不上,迟早也会被那俩个狼崽子吃得一干二净的吧。
“真敏感,被扇一下批就骚得直接吹了,要是给舟舟带上阴蒂夹。还不得直接爽死?”
见雪玉京捏着阴蒂似笑非笑的语气,盛着满眶春水的眼眸一怔,然后看着不知道哪里拿出来的一个木夹。
“不不要…这个!师兄不要…求你求求你,不行我错了呜舟舟知道错了。”
路眠舟见过那个夹子,在差点被卖进的那个春楼外,他透过木栏之间的缝隙,窥见那穿着红纱的妩媚双儿被一对带着铃铛木夹弄得欲仙欲死,阴蒂肿大如同紫色的葡萄一般。那时他还不懂,为什么会有人不吃葡萄,要把它挂在那里,直到后来问了师尊,被硬生生打断了几把戒尺,才懂那根本不是什么葡萄。
他扭动着身躯疯狂想要逃跑,可他这副凄惨哀求的模样没能引来师兄弟同情,那木夹还是夹到了那颗娇软肥肿的骚蒂上。
“呃——啊啊啊啊啊啊!!!”
太过了。明明是连男人鸡巴都没尝过的骚逼却被巴掌扇透,娇嫩的蒂珠连疼爱没尝过,就被冰冷的木夹夹成扁扁一片。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啊…?
他高高扬起脖颈,像是受惊从砧板上奋力挣扎的小鱼。宛如一只引颈就戮的仙鹤,眼泪顺着湿润的发梢下滑,淌过精致小巧的喉结,锁骨,以及粉嫩的奶尖。
同时那根炽热滚烫的鸡巴顶开阴蒂,木夹带着那红润的蒂珠晃荡,血丝混着淫水流出。
一声包含惊叹的质问,雪玉京紧蹙着眉头。
“你是处?”
看刚才淫水直喷的浪态,能够大胆到向师兄下药的程度,他还以为这浪货早就被男人奸了个透。
“师兄…痛。”
路眠舟委屈极了,他实在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平坦的肚腹被鸡巴顶出一个凸起,胀痛得难受,他抖得从未这般厉害过,被扇打烂红的骚逼近乎是被强行撞开的,极力勉强得吞吃着那根狰狞巨物。
宛若失禁一样,淫水打湿了整个屁股。
雪玉京的血瞳中似乎恢复了些许清明,他垂头吻了吻路眠舟的眉心。将人搂入怀中,燥热的欲火与硬烫的鸡巴催促着他将面前这个浪荡的骚货肏烂,可破了小师弟第一次的处女情节又让他多了一丝怜惜。
他掐着小师弟和白玉似的腰肢,顺着漂亮的背脊下滑掰开臀瓣,恶狠狠肏进那口湿热的紧穴,大开大合的肏干着。
“呜…真的不行呜——呃师兄疼疼舟舟啊啊啊!!!”
“别顶那里,宫口呜…。”
才被开苞的骚逼却如同一个天生就契合的几把套子,里面的媚肉紧湿柔软,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吮榨精。每次抽插都能听见咕啾咕啾的水声。
用沾染淫水的指腹拨了拨木夹,那娇嫩的蒂珠布满脸敏感的神经,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便就抖得不成样子。
被迫敞开的烂逼不断发出肉体碰撞的水声,随着一个深顶,就痉挛得喷出骚水。腹部半软的性器也彻底抬头,在时不时的触碰下泻出点滴白浊。
“舟舟好像一条被玩到失禁的小母狗,果然双性炉鼎天生就适合做男人的鸡巴套子。怪不得舟舟不喜欢修炼呢。是早就想好找师兄了是吗?”
抽出被淫水覆盖的鸡巴,瞄准那颤抖的蒂珠碾着木夹,近乎是想把那夹子一同带入到骚逼里,尖锐的刺痛与直接肏进肉嘟嘟宫颈的酸胀猛然爆发开来,直接压塌腰肢,双性美人儿无助又崩溃的发颤,尖叫,哭吟。
他以前从来不知道二师兄雪玉京会有这般恶劣的兴趣。
“不要了…不要,顶呜——咿又要呜!!!”
泪水与涎水混杂着淌下,精致的蝴蝶骨震颤,含着鸡巴的骚逼已经完全被肏开了,逼口被撑得发紧泛白,周围围着一圈打出的泡沫,极致的快乐与痛楚交叠,让这个才被开苞的可怜双性小美人儿喷了一次又一次。
子宫彻底降下,做好了受孕的准备。奶肉一晃晃得显眼,被拽住一边粉嫩的乳首扯拽,敏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