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从哪里来的?
唐道晴以一种屈辱而可怜的姿势被晏世凉塞进了皮箱里,他全身都被红绳绑缚得动弹不得,又被皮箱里的皮扣死死绑住了脚踝、手腕、脖颈、腰腹,他就像一件被包扎好了的礼物。
于是,他只能晕乎乎地,压低着声音发出几声充满情欲的哽咽,继续缩着自己的女逼,鼓鼓地磨蹭着那枚残忍而小巧的银环,想要自己尿出来,就尿一点,让自己舒服一点,他想纾解膀胱的饱胀,也想再次体验女逼尿尿的时候,温热的尿液冲刷过自己敏感而纤弱的神经的时候的快感。
他真希望晏世凉笔者而修长的腿上还像以前那样,用一根腿环在小腿上绑上一个小圈,扣着一条通身漆黑的马鞭。只要他想,随时都能抽出来把自己打得瘫软在地上敞着身子,就像个人形喷泉似的连连喷水。
可想着,他忽然感觉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抚上了自己后穴,在自己柔软敏感的穴口打转,指尖时不时地,伸进去些许,去抠挖自己敏感的媚肉。惹得他在皮箱里颤颤发抖。
唐道晴惶恐地想着,却恍然间想起,是那个皮箱后面的小洞。皮箱顶上有一个小圆洞,那是防止他憋死在里面的。后面的呢?这个洞竟然正正地对着他粉嫩而脆弱的后穴,让他的穴眼暴露在外,但却只能伸进一根手指,但是,玩弄被情欲缠身的他,勾得他情热难耐却求而不得来说,已然足够了。
唐道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被情欲烧得神识昏聩,意乱情迷,只能迷迷糊糊地感受着箱子被人抬起来,把自己颠来倒去,一会放下一会在地上拖行。晏世凉要搞什么,他不知道,他被弄得晕头转向。而且,他想尿,想得要发疯了,膀胱胀得要命,可奈何他全身每一个能尿的地方都被拘束了,无论是鸡巴还是女逼。他只能蜷缩在箱子里,动弹不得却又努力地鼓着自己的女逼,试图尿出来为自己纾解。
在身上轻轻一扫,又倨傲地移开。那是站在高处的人才会有的目光。
“你衣服是怎么回事?”贺华珏翘着腿坐在一张天鹅绒的软椅上。他支着头,夹着支英国雪茄,还是那副冷漠而倨傲的神色,锋芒毕露的眼睛,睨睥着,什么也不放在眼里,只轻轻一掀眼帘,轻慢地瞧了瞧晏世凉那身水痕未干的黑西装。
因为晏世凉对他说:“唐少爷,如果你敢发出一点声音,我把箱子打开让所有人都看看你。”
晏世凉还是那样,微微眯着自己冷灰色的眼睛,苍白的脸上带着点戏谑而优雅的冷笑。他偏了偏头,在合上箱子的那一刻,笑着说:“晚安,唐少爷。”
“唔唔唔”唐道晴听了,慌乱地摇着头,竟是讨好地,挪着屁股用自己暖呼呼的肉逼去蹭晏世凉的指尖,向男人乞怜,让人不要再欺负他了。
唐道晴被裹缠在一片黑暗里,他全身都被紧缚,口腔、鸡巴、女批、阴蒂每一个地方都被晏世凉堵住。他身体里的媚药还在灼烧着他的神经,让他渴望万分却无法纾解。他被束得太紧了,别说像个下贱的妓女似的用手抚慰自己了,他现在就连夹腿都做不到。也不敢挣扎着发出任何响动,让人察觉到箱子里有人。
他感受到,那根手指正一点一点地往里伸,要去碰他的腺体,去指奸他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把他在箱子里玩得欲死欲仙。
唐道晴躺在皮箱里,悲哀而凄楚地望了一眼晏世凉。
毕竟晏世凉只是想要他难受,不想他这么快得趣了。
甚至太多了。
可是,他真的能尿吗?他尿了箱子就湿了,他会泡在自己的尿液里,和自己的骚尿一直锁在一起。外面的人会知道他尿了吗?他不敢想象。可是,他真的太胀了,他觉得自己要被胀坏了。
“想被操了?骚母狗。”晏世凉眯着眼,玩味地看着唐道晴,他夹着唐道晴阴蒂的手力道不减,反而变本加厉地玩弄起来,把人撩拨得浑身发软发颤。唐道晴被欲火烧得难受,竟是坐不住,从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后便瘫软地靠在冰凉的镜面上任由晏世凉抚慰他,亵玩他。
“送你一枚戒指吧,唐少爷。”晏世凉并不理会唐道晴的求饶,只是从自己手上取下一枚精致小巧的银色尾戒来。他素来是个喜欢修饰自己的男人,身上小玩意挺多。晏世凉将那戒指取下来,手指狠狠挤着人蒂珠拉扯着,残忍地把那肥软熟热的小玩意扯得细长,从两瓣柔软的阴户里拉出来,激得唐道晴弹起腰挣扎起来,晏世凉手一抬,便将手上的银色尾戒死死地拘在了人阴蒂根部,将那饱满多汁的肉粒圈箍成了一个勾人而充满欲色的圆润的形状。
晏世凉冷笑着瞥了一眼唐道晴下贱的淫态道:“我把你这颗骚阴蒂也绑起来,一直让它骚呼呼露在外面如何?”
晏世凉衣服上全是水。都是方才唐道晴咳在他身上。他刚叫人抬着箱子从洗手间出来,就有人跑上来传话,说贺华珏找
而如今,他一双眼睛却是痴迷地盯着晏世凉的胯间,痴痴地,想着男人那根粗长硬挺的大鸡巴。他太想要了,太想晏世凉狠狠欺负他了,哪怕不是操他,而是再像上次那样用马鞭凛冽地罚他的骚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