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然後他们就开始打他。
我进去时他已经被拖到了屋子中央,有人抓着他的头发。他的脸正好对着门,一双眼睛像是被逼到了屋角里的兔子那样充满了绝望。
“恐怕这样对他也不会有什麽效果。”虽然我是这样的判断,走进去本来就是打算催促他们尽快地开始,但还是微笑着等了一阵。
後来还是让他仰天躺到了铁床上,拉开四肢捆紧手脚。
“上面已经烤过了,再不弄弄下面会不均匀。”小伙子足弓很深的脚掌与他平躺的身体垂直着竖立在那里,宪兵们把棉花团倒上酒精,用细铁丝捆绑到他的脚底上。
火点了起来,一开始酒精冒出几乎看不见的蓝色的火。他猛抽他的腿,带动着铁床都摇晃起来,同时偏过头从旁边看着自己正在散发出青色烟雾的两只脚。他紧咬着嘴唇一下一下更加用力地往回收腿,就那样沉默地和系紧脚腕的绳子搏斗了一两分钟。
然後他坚毅的神情被痛苦一点一点地撕扯开去,一长串令人胆战的哀鸣冲开他紧闭的嘴唇。他的两条腿变成了散乱的抽搐,在尽可能的范围内扭曲成各种奇怪的形态。他转开脸朝天,完全失控地哭叫起来:“呀,啊……”
火熄灭了,问陆浩,他抽泣了半天,什麽也没有说出来。
“烫他。”
从炉子里抽出烙铁,头一下就凶狠地按在小伙子两乳之间肌肉鼓
鼓的胸脯肌肉上。他确实已经咬紧牙关做好了准备,但是巨大的痛楚
肯定远远地超出了他的想像。他充满恐惧地惊叫了一声,胸脯上鼓起
的肌肉在火红的铁条下深深地收缩进去一条。
往他的一对肌肉发达的胸大肌上烫了好几下,再烫他的腋窝。他这时还有点力气,挣扎扭动着身体,断断续续地发出“呀”“啊”“我真的不知道呀”的惨叫,一声比声比一声凄惨。
宪兵们终於停了手,陆浩绷紧的身体也在铁床上松驰开来。既然整个胸脯都已经变成了一大块黑红相间、粘液四溢的半熟的烤肉, 他还以为最痛苦的阶段已经坚持过去了呢。可是拷问的原则就是持续地施加压力。等到通炉子用的细通条重新烤成了炽热的白色,野川舔着嘴唇,开始用它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点触着小伙子敏感的乳晕和乳头。
他在这一带非常有耐心地把陆浩折磨了很长时间,弄出了一连串紫红色的血泡,再把它们一个个戳穿撕裂。到最後把痛苦不堪的小伙子逼得几乎已经神经错乱了。
等他稍稍平静了一些,宪兵们用手一缕一缕拔他的阴毛,把烙铁按到他血迹斑斑的身体下部。接下去他们本想再烫小伙子的肛门里面,但姿态不对。加上他抖动的很厉害,结果按他的人被烙铁烫了手。於是松开了他只把烧红的铁条放平了往生殖器阴毛上面压,再换上一根新从炉子里抽出来的往大腿间乱捅,但他们始终没有烫小伙子的生殖器。
他嚎叫得像动物一样嘶哑难听,眉眼口鼻全都可怕地改变了形状,根本不像是一张人的脸了。他狂乱地把头往後面的铁杆上撞,虽然手和脚都在铁床的框架上捆得很紧,他还是能把背和臀部从架子上挺起来几乎有半尺高。野川用两只手握住他的头发搏斗了一阵才制止了他,往他头上浇了一桶水。
事实上连野川的脸色都有点变了。大家一时默不作声地盯着小伙子的脸。
“发报机要送到哪里?”
“我、我真的、没有发报机。”
“他叫什麽名字?住在哪里?”
“哎哟……什麽名字?”
“谁派你来的?”
“……”
又有人从炉子里抽出了烙铁。我朝他做了一个不耐烦的手势制止了他。
用火烙烫确实能给人造成极大的痛苦和强烈的心理打击。但过度地烧伤并不能使被讯问者感受到的痛苦持续增加。人体痛感最烈的是表层皮肤遭到破坏,下面富含神经末梢的细嫩的真皮组织被暴露在外的时候。这时的伤处看起来十分湿润,表现出粉红色或粉白色,就是轻微的触摸都能使人疼得发抖。我曾见过被开水淋遍了全身的人疼得整个晚上在拘留室中用头不停地撞墙,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还停不下来。
如果继续施加高温的话最终会把全部皮肤连同下面的脂肪完全烤成焦炭,那样受伤者就根本没有什麽痛感了。当然,他的那块地方以後会有很大的问题,会受到感染烂出一个洞,可是对於即时的逼问来说效果不如较浅些的烫伤。 同时,常常选择乳头、生殖器作为烙烫的部位主要并不是因为淫邪而是因为那里神经最集中,最为敏感。烫腋下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当然对於生殖器器官和肛门的施刑会给男犯人的巨大心理打击也是不可否认的。
我认为我的宪兵们不管是使用烙铁还是酒精和棉花都能恰到好处。
宪兵们抓紧陆浩的头发把他的头从铁床上拉起来往前按,让他的脸凑到自己胸前的那对发达的胸脯肌肉上,让他看看自己的胸脯是现在是什麽样子。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认真工作,他的胸脯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