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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曾经驻扎在中国东北一带的日本宪兵队特务机关长。
这天,接到手下情报,说他正在上岭执行秘密任务,现在在江岸旅社的大门口。
少尉野川带了两个人换上便衣找到了他,那个干瘦的家伙已经被吓坏了。据说他奉命从邻省跟踪一个被认为是敌对组织联络员的年轻小伙子人回省城,按照情报,联络员应该把一部电台带回省城,总机关也按照这样的判断在省里作了准备。但是没人想到那小伙子突然在上岭下了车。
大半天时间里总机关的人一直浑身流着冷汗在小镇上拼命地盯着那个小伙子,几乎连打电话的时间都没有。再说镇里屈指可数的几部民用电话也跟本打不通省城。直到他确认跟踪对像住进了旅社,才发疯似的狂奔到火车站用电话找到了驻扎在当地的日军部队。
军队的宪兵并不喜欢装腔作势的特务机关。但无论如何我们还是通过军队的通讯系统向队部作了报告。
我们首先盘问了总特务机关的那个小子。他们认为那中国小伙子隶属於某个外国的军队情报组织,是负责运送物品和情报的联络员。当然,他自己是中国人,他的公开身份是省城一间高等国民学校的学生,名字叫陆浩。在犹豫了大约十分钟後我下令回省城,把小伙子带回我们的队部。
省城的宪兵分队在一条僻静的小街上占了一个不小的院子,据说原来的主人是一个隐居的中国军官。我们在前面建造了一排临时拘留犯人的砖房,正房供分队的人员使用。後院靠墙原来可能是佣人住的几间房间作为讯问室。院子隔壁住着一队配合我们行动的中国警察。
我带了两个宪兵直接去後院,同时让野川少尉去提一个年青些的男犯到询问室隔壁的所谓“二号室”,“挂起来让他叫两声”。
这是准备在审问这个年轻联络员时对他进行恐吓用的。
那个年轻小伙子被带了进来。我让他坐下後盯着他看了大约三分
钟。野川他们在拘捕他时就给他戴上了手铐,他把上了手铐的双手平摆在腿上,在椅子上挺坐端正,似乎不很害怕的样子。
小伙子长的算是很漂亮了,略长形的脸,很秀气直直的剑眉和细细的眼睛。鼻梁直挺窄,鼻子尖很rou感可爱。他的皮肤白晰,脖子给人很健壮的感觉,大概喜欢运动吧,手臂和两腿都显的修长,典型中国东北小伙子高挑的体形。
我从最一般的问题开始。叫什麽名字,几岁,哪里人,干什麽的,家里有什麽人等等。他平静地一一回答,并且说的都是真实的情况。叫陆浩,二十岁,是省城国民高等学校的学生,等等。
有趣的是他说这两天到邻省去转了这样一个圈子是因为在学校里跟同学吵架,赌气请了假随便找个地方待几天。
这是设计好的答案。因为探亲访友需要提供真实存在的人名和地址,会不得不说出更多的能够被查证的东西。
最後我说:“好啦,好啦,你把发报机弄到那里去了。说出来,我们大家就都不用浪费时间了。”
宪兵们已经拆散了他带的那个皮箱,里面既没有发报机,也没有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他假装吃了一惊。“什麽发报机,我怎麽会有发报机?”,我停下来继续盯着他。安静中从隔壁传来小伙子的惨叫。
我劝说了他一阵。结结巴巴地说了些皇军是来帮助中国人的,他还很年青,不要为某国的白种人卖命之类的讨厌话。我能说一些中国话,但是很不熟练。陆浩很天真地眯缝着他的细眼睛看着我。
我冷笑起来,用日语说:“我的时间不多,打扰了。”对一直立正站在旁边的宪兵挥了挥手。他们上前抓住他的学生装,解开他的衣服,很熟练地剥开来,然後给他打开铐在身前的双手,把他的上衣剥开来,顺带着把他的手臂反拧到身体背後。然後解开他的皮带,把他的裤子几下扒开褪到脚脖子处,再把他向下按跪到椅子前面的地板上,踢飞了他脚上胶鞋,转眼之间他身上的衣裤连同内衣全都被从身後撕扯下来扔到了屋角里。
训练有素的宪兵把几乎全裸的小伙子扔回椅子,给他反剪在背後的手喀嗒一声重新锁上手铐。两人转到他身前蹲下,用废电线把他的脚腕分别捆在椅子的两条前腿上,顺手拉掉他仍然穿着的白布袜。他们用一把折刀割裂他身上仅剩的内裤,从他的屁股下把碎布片抽出来。
小伙子并没有十分地挣扎,也没有说什麽别碰我,让我自己来脱之类的蠢话。
我转开脸看着墙上挂的字画发呆。
陆浩在开始时用不太大的声音骂了几遍“畜牲”,现在闭上眼睛把脸转向一侧不过从两颊到原来白净的脖子都变成了鲜艳的桃红色,毕竟年轻,害羞的心理是如此之重。
和一般中国人的想像不太一样的是,驻守在较大些城市中的大多数宪兵并不经常强jian男犯人。他们的津贴可以保证他们在中国的城市里享受到十分不错的生活。
当然前线的野战部队在进入敌对地区时军纪的混乱是任人皆知的。
有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