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头新生的嫩芽,看着清爽又漂亮。
叶凌动作快,换完床单就去浴室,像是一刻离不开人一样从池锐身后搂住他。
“做什么?”
“感觉很新奇,我第一次帮别人我好喜欢你。”他埋在池锐肩颈出,一边回味一边示爱,像只第一次尝到甜头开心到晕头转向的狗崽。
“我大概半个月之后又得被训,这次应该要二十多天。”他顿了一下,“舍不得你。”
“别舍不得,池屿从半月前就开始催我出国,要不是我拦着他就跟之前一样买今天的机票了。”他手里动作不停,搓洗拧干一气呵成,“正好你要走二十来天我也去玩会儿。”
“你都不想我吗?还是说这段感情只有我当真了,懂了,得到了就不珍惜了,男人都这样。”
池锐从镜子里看到他扬起头,装作不让泪水掉落的倔强模样,不由好笑道:“那怎么办,你大舅哥要是知道我被你缠住要不待见你了。”
“咱俩现在这关系,我大舅哥知道吗?”
“当然知道,上学期他来那次就知道了。”
“所以我大舅哥对我爱答不理却跟保安大叔聊得热火朝天。”叶凌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差点就破防了。
池锐将简单清理过的衣服丢进烘洗一体的洗衣机等着等会儿洗完澡后和换下来的其他衣服一起搅,他带着叶凌在床上坐下,扒着他的脑袋在额头上落下一吻,“放心他可好说话了。”
池锐不知道的是他现在不止好说话,现在看叶凌算是相当顺眼了,他弟媳呢关照一下应该的。
“哦对,小桐明天有个马术补习班,她让我去接她,你要去不?咱顺便玩一玩。”叶凌在换床单的时候顺便换上了之前留在池锐这边的衣服,抱着他钻进被子里,“你会骑马吗?不会我教你。”
叶凌说话间带着些兴奋,里那些甜腻到让人牙疼的失误桥段终于也要发生在他身上了吗?
是的,叶凌看,他什么类型的都看,要真追溯起源头那可以总结看概括为三个字——百向其。
高一开学那天百向其就说过她喜欢看,但是并没有表明她喜欢看那些类目。
而高一的学业并没有普高的那么繁重,百向其每周都会带三本新书到学校用来给她自己打发午休和漫长的晚自习,而班里的一部分男生在和她的简单交涉下成功借到了这些书。
甚至有些书因为出版年份过早的原因保留了相当一部分特殊的感情戏,在百向其善意的提醒之后那些男生表示并不介意,只要没有gay到他们头上爱谁谁。
而叶凌同学就更不用说了,本身就不是什么笔直的人,又怎么会在乎书本gay不gay这件事,他对这些书“来者不拒”啊。
整整一个学年,班里传阅了悬疑、都市豪门、青春疼痛、刑侦可以说班里没有人逃过她带来的书。
“要让你失望了。”池锐无情地戳破了叶凌的幻想,“我会骑马还骑得挺好,一等奖也是有拿过。”
“”叶凌问他,“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那多了去了,比方说我不能马上到十八岁。”
叶凌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十八岁就能谈恋爱了,虽说现在好像也大差不差,但“手续”齐全一点的还是不一样,池锐和他都不满足于现在的关系。
但他也知道,他们既希望时间能过得快点,又不想它太快,好像现在这样也挺好。
省得苦恼自己又为难了时间。
池锐抱着他的腰靠在他身前,“我先睡会儿。”
叶凌看了眼手机,“三点半,最多三个小时要起来吃晚饭。”
“好。”
叶凌得承认在池锐的撒娇之下他会是一个极其不坚定的人,有了很久之前的一次教训之后他每次都要和池锐提前说好,并且在心里一遍一遍告诫自己绝对不能心软。
谁让池锐刚好成了他的理想型又刚好他会撒娇呢。
当年他们俩但凡有一个生出来是女生,估计娃娃亲都定下来。
不过现在也不差就是了。
叶凌想着想着忍不住在池锐脸上吧咂一口,把离梦乡只有一步之遥的池锐扯了回来,讨了顿打。
【梦里的他们好像要比现在十七岁的他们成熟一些,两人的左手中指上带着对戒。
窗外柔柔的月光像是为这层透明的玻璃遮上缥缈清透的纱幔,偶尔飘过一小片云朵在叶凌脸上投射下小块儿的阴影。地面干净得好似能照出人影,叶凌穿着酒店的浴袍坐在那,动作换慢地曲起左腿,开叉的布料顺势滑落,露出他肌肉结实的腿部,他的手臂搭在膝头,款式简单的对戒上镶嵌的钻石在光下反射着莹莹亮光。
酒店的浴袍松松垮垮系着,敞开的胸口处是宽阔隆起的肌肉,刚洗过澡的蜜色肌肤带着水润的光泽感,仿佛包裹着蜂蜜的布料,轻戳一下就会渗出甜腻的蜜液包裹住细长的手指。
见池锐手中端着酒杯过来原本狠厉的眉眼此刻覆上柔软的神色,眼中的光亮仿佛有生命般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