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道内壁加速摩擦生热,滚烫至极。
他跪在那,在被撞得破碎的呻吟声中,微凉的精液喷洒在叶凌壁垒分明的胸口和下腹部。
乳白的浊液随着时间的流逝和叶凌的体温渐渐液化,隐没在他们交合相连的地方。
“可以了真的可以了”池锐彻底软了身子无力地趴下,“好久了老公。”
如果肏干的时间没有那么长池锐还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做两回就快没了人形一般,但真的好久,他的下身又一次挺立了起来。
他们的每一次欢爱都是如此,叶凌手里不论有多少套,最后精尽的人一定是他,最后射不出来了就只能余下高潮。
叶凌看着池锐又一次涨红的脸色,极速地冲刺几下,“啵”一声,在他体内射出后丝毫不留恋地抽了出来,留下即将到达下一次高潮的池锐孤零零的在那,落寞和空虚霎时间将他包裹,泪腺像是关不住的龙头,晶莹的泪水一滴一滴滑落。
“混蛋。”池锐趴在他肩头啜泣,一口咬在他坚实的肩膀上,整齐的牙印印在了上面。
叶凌不急着让他发泄,只叫他仍旧高挺着性器在两人中间,环抱着咒骂自己的爱人,抚摸他颤抖的肩头,语调温柔道:“好,我混蛋,你让你其他老公来肏你。”
池锐不惯着他,又一口咬在他颈侧,松口时那道印子已经泛起了紫红色,“那些东西哪个不是你买来的?”他的眼泪还没流尽,带着闷闷的鼻音。
叶凌抬过他的下巴,混着他微咸的泪水同他接吻,“等老公换个套让你爽了,嗯?”
他抱着池锐走出窗帘遮挡的阴影,梳妆台在床的对面面朝大海,像是圣洁的神台在月光下散发着莹白的亮光,他将池锐放在干净的台面上背对着月光。
那月光披撒而下,是为神子渡上辉光。
叶凌没有急着再一次挺入,他挤进池锐的双腿之间,亲吻着坐在梳妆台上矮他一些的爱人。
红润的舌尖挑逗着今晚没有得到以往待遇的乳尖,缩紧的乳粒被溽湿,坚硬的牙齿磨蹭过它时带来一阵战栗
池锐捧着这人的脑袋,指尖摩挲过他的耳尖,“啊哈哥哥”他喜欢这种温柔的挑逗,一时竟忘了叶凌今晚对他的要求。
叶凌皱眉,张口在他乳尖轻咬一下,重重吮吸至红肿才罢休,随后抱下池锐将他翻身爬俯在梳妆台,翘着圆润的屁股对着他。
眼前的画面天翻地覆一阵,他与眼前梳妆镜里的自己对视,潮红迷离的脸上带着被肏干过后凌乱欲求的神情,他看得自己浑身发烫,臀瓣也不安地扭动两下。
叶凌平常不是喜欢后入的,这样虽然肏得最深但并不方便两人边做爱边亲吻,是池锐犯了错他才会整夜整夜用这个姿势罚他或是偶尔来了兴致才会有那么一次。
果不其然,他宽大的手掌一把拍在池锐白嫩的臀部,不过一会儿便红起了大片印子,他声音冷静得出奇,“我今晚怎么跟你说的?挨两顿肏就记不住了?”
“嗯哈。”池锐吃痛,他最是不能承受叶凌在情事时冷静状态后的后果,叶凌不一定闷声但一定会干大事,下一秒叶凌俯身将全身的力量通过两人相连的地方压在池锐臀上。
很痛,但也有些爽,罚归罚叶凌还是很有分寸的,真的打坏了最心疼的就是自己。
池锐被着一下肏得两眼翻白,嘴角发抖,“啊啊~”
叶凌的肉柱粗大,这么一压竟在池锐的腹部顶出一个圆润的弧度,像是将将显怀的孕妇。他浅浅摆动着深埋在池锐体内的肉根,那圆润的弧度仿佛有生命一般滑动两下,搅得池锐又是一阵淫叫。
他抬起池锐左腿搭在桌上,两人交合之处一览无余,原本的润滑油干在穴口周围混合着池锐的精液在穴口堆起一层厚厚的浊液,场面极度糜烂泥泞。
他俯身,滚烫的胸口贴着池锐的后背,胸口乳粒摩擦带来与细肉不同的触感,池锐下意识瑟缩两下穴道,像是吮吸一般讨好着这根肉柱。
粗糙的手掌的手掌沾了润滑油和池锐的体液变得温热湿滑,它贴着那隆起的地方轻轻按压。池锐的身体与叶凌极为契合,肉柱完全镶嵌进去之后那位置恰到好处,酸酸涨涨的,但只要一按压就能招来池锐酸楚难耐的恳求,“老公不要压好涨。”
“涨了?我今晚可没有射你肚子里,那是之前射的?”叶凌贴着他耳边,嘴角扯出一抹坏笑,“芽芽怀上了?”
说着他开始缓缓抽动,幅度并不大,那起伏之处不固定好似模拟着胎动。
“嗯?芽芽跟老公说是不是怀上了?”他侧头吻过池锐耳尖以作短暂的安抚,随后起身,一手摸着池锐腹部一手扶着他搭在桌上的那条腿,将肉根抽出大半又是猛力的一个挺动,齐根没入。
池锐被他撞得向前匍匐,下腹酸胀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大脑,耳边有一瞬间嗡鸣,他哪里还能听清叶凌跟他说的话。
穴内的润滑油经过之前两轮已经不够用了,原本的那半管在地上的托盘里有些远。他随手拿起一瓶酒店放在化妆桌上全新未拆的基础护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