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问道:“找我做什么?”
陆深笑了笑,没回答,表面看似平静?波,内心是惊涛涌。
——他从廊角转出来之前就听到了院里完整的对话,听到丽香口中的形容方式,也听到了舒敛话里简单真心的四字评语。
不知道怎么应对,不如装作不知情,浅浅含笑看舒敛。
舒敛等不到他的回语,眼见四下没人,又毫不收敛地调戏道:“陆老师,你是不是一分钟不见就特别想我?”
陆深蹙眉:“舒敛同学,你是不是觉得在别人家里,你怎么浪我都不会操你?”
舒敛耿直地点头:“对!”
“那你今晚惨了。”
舒敛不屑一顾地笑,觉得眼前这个人就只是说说而已,毕竟环境不太方便,要是被别人听到奇怪的声音,陆深自己也该感到不好意思的。
结果到了晚上他就知道自己错了。
陆深不只是一个会拿领带绑他手的陆深,还是一个懂得拿T恤塞他嘴的陆深。
舒敛悔得肠子都青了,虽然被绑的滋味莫名有点爽,但叫不出来甚至不敢叫的感觉就实在是憋得慌了。
舒敛趴跪在铺里,双手被反绑在背部,身体在陆深的撞击下不断往前滑动,又时不时地被搂腰猛地一下给拽回去,刚好撞到敏感点上,激得他自喉间发出呜咽声来。
放假前的考试期间陆深没有碰过他,之后直到前来日本,两人都没有找到机会深入交流,让舒敛差点忘了这人是个怎的衣冠禽兽。
臀部被撞得“啪啪”响,声音不算大,但在静夜时的房里显得相当清晰。明知屋外人不会听到,舒敛依旧时刻紧张,将体内物咬得很紧。实在是绞得太厉害了,陆深便狠狠往某一点上撞一下,撞得他酥软?力,眼角都流下泪来。
舒敛口中的T恤已被津液濡湿,甚至点点蔓延,将外面部分的布料也浸润了一些。狂风暴雨一的快感与难耐从头皮一直激烈地窜至脚尖,让他只想立刻摆脱嘴里的衣服,痛痛快快地喊叫出来。
陆深看他摇头挣扎,低沉笑俯身,含住他耳朵轻咬软骨,道:“还敢不敢浪了?”
“唔……”舒敛双眼湿漉漉地摇头。
舒敛向来都是浪得漂移,就连上次被绑在床头也没服过软,反而一副很嗨的模,一直配合摆动腰身。然而此时他竟然露出从没有过的柔弱子,令陆深毫?招架之力。陆深本就对他心动,见这神情心脏像被蓦地攥住,身下涌入疯狂的舒爽快意,忍不住发出一声性感低叹,更加快而有力地向前撞。
于是继上一次的领带play之后,舒敛再度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所幸陆深还有点分寸,知道第二天要早起,狠狠发泄过一次过后便饶了他,解开他手上的束缚,抱他在胸前低声道:“不许叫。”话落才把他嘴里的T恤给扯掉。
舒敛张口喘了一阵,慢慢从余韵中缓过来,颤抖声音喊他一声“禽兽”,才又说道:“我这会儿……还能叫得出来吗……”
听得陆深笑得不能抑制。
舒敛久违地翻个白眼,心想这么下去不得了,下回就该捆脚了,这毛病得给他纠正。
夜深人静,不太方便出去洗澡,陆深抱了他一会儿便起来,找湿纸巾将两人的身体擦拭干净。
舒敛早上起得太早,晚上又折腾得太厉害,闭眼睛任他服侍,不一小会儿便睡了。
陆深安静地看他的睡颜,不禁感慨自己的?自制力,明知该渐渐冷的关系,根本难以做到不去亲近。
大概是想走一步算一步,在现实摆到眼前之前,不主动做出那个选择吧。
——所谓逃避心理。
陆深?可奈何地揉了揉额角,暂时放下心中的烦扰顾虑,如同昨夜一,将舒敛搂在怀里睡至天明……
第二天的安排和前一天一,几乎没什么别的变化,且之后接连好些天都是如此。舒敛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佛堂誊抄佛经,耳里听陆深与加藤的低声讨论,虽然有点倦乏,但同时也一天比一天更加习惯这的作息与生活,更好得适应起来。
时光游走,眼看一住便是二十天,但整整二十天里,舒敛仔细一想,除了附近的公等地方,他压根儿就没去哪里玩过,这要是就这么回国了,该有多遗憾。尤其是东京,他还挂念科幻杂志上的那个游戏,毕竟总不能景点也没逛,钱也没花出去吧……
舒敛越想越是相当?言,手中的空白书一页一页地丰满,眼瞧都快要写满了,不知道陆深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将全部内容翻译完成。
刚这么想的时候,桌上电脑的QQ便响了起来,舒敛知道是陆深把新译的内容发送过来了,于是停笔查收一下。
他打开对话框,发现这人还发送了一句话过来,清晰地显示在屏幕上,写:最后一点了。
舒敛热血澎湃,斗志昂扬。偏头望过去,陆深正笑看他,加藤起身走近,向他感激道:“舒君,辛苦你了,已全部翻译完成,剩下的部分不如交给我来誊抄吧。”
舒敛手是真累,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