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将食物放到他的面前。
"我的报纸呢?"
噢,报纸!他怎麽会忘了?"对不起,主人!"佐治惶惶地答道,他飞快地奔道门廊,拾起今天刚送来的报纸,又飞快地奔回厨房。他恭恭敬敬地将报纸递了上去,"您的报纸,主人。"他裂开嘴笑了,即使是如此小小的事情,亦能让他无比的满足。对於佐治来说,服从是受到上帝祝福的事。
主人一边看着报纸,一边用着早餐,佐治静静地伫立在几尺外,他的双手交错地叠在身前,又一次,他在注视主人的过程中失了神。终於,佐治的耐心得到了奖赏。主人喝完了咖啡,他放下手中的报纸,转向佐治道,"过来跪下!"
佐治无法抑制心中的快乐,他是多麽期待着它的来临啊。他一下子匍匐在主人的脚边,热切地扬起春情的眼神,他意识到自己实际上可以采取主动的,但他不愿意那样。他渴望主人的命令。
"解开我的睡袍,"主人说道。佐治毫不犹豫地照做了,他心中的喜悦更大了。主人的肉棒看来还是软绵绵的,不过不要紧,因为主人已经下了命令," 亲它!"佐治兴奋地战栗着,一边将双唇印在主人那值得他膜拜的地方。
"别忘了用你的手。"佐治伸出双手围绕着主人的肉棒,感觉到手中那慢慢坚硬起来的巨龙,他激烈地期盼着将要发生的一切。"用舌头舔!"主人的命令简短而直截,佐治深深地将肉棒吞入嘴里,舌头芭蕾似地在棒子的尖端旋转。
主人变换着命令,佐治都一丝不苟地执行了。有时主人会抓住佐治的头,快速地套弄自己的肉棒。尽管佐治会喘不过气来,但他喜欢主人完全控制他的样子,他希望变成主人听话的宠物。
临近结束的时候,主人不再给佐治任何别的命令了,或者说,他连话也不怎麽说了。但是这无关紧要。佐治的口中含着主人的肉棒呢!他自动重复着吮吸的动作,好象一台机器,他的意识已经一片空白,因为他比主人更早地高潮了。
同一天的下午,主人坐在毛皮躺椅上打电话,佐治则站在他的身後玩弄着他的头发。主人身上任何的部分都能让他着迷。主人并没有怎麽注意佐治的动作,在无法抗拒的诱惑下,佐治低头轻轻地吻在主人的颈上。主人放下了听筒,转身瞪着佐治道。"你没有看见我在打电话麽?"
佐治反射性地停了下来,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对不起,主人,"他怯生生地说道。主人重又继续自己的电话,完全不理会他的道歉。
佐治快要精神错乱了!主人正在生他的气!他怎麽会如此愚蠢呢?佐治的眼中盈润着泪花,他努力地深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好几分钟,他才好不容易抑制住大哭一场的冲动。他静静地跪在主人的脚边,双手交错叠在膝上。
他楞楞地盯着主人,早晨那样脑袋里一片空白的滋味是他现在最需要的。
可是佐治发现要刻意去维持思维空白反倒是件十分困难的事。各种各样的想法不停地涌出来,诸如他头一次注意到主人是用他的手机在通电话,然後他突然意识到屋子里原来就没有任何有线电话的。虽然不知道什麽原因,佐治觉得这个事实让自己很烦躁。他不应该注意这些事情的,或者说,他不应该注意任何事情。
佐治站起来,既然无法让思维保持原来的空白,他决定去做一些家务,好让自己分分心。为主人整理屋子也是他热爱的事儿。他执起一个鸡毛担子,在起居室里开始打扫着。屋子里每个角落,每一寸地方,佐治都要来回打扫十数次。
他专注於工作的同时,确实不再为刚才的怪想法烦恼了,不过这一切仅仅维持了一会儿。佐治清洁完起居室後,转而开始打扫门廊。当他一进入门廊时,他就忍不住撇见紧闭的前门。一种奇怪的感觉又回到他身上,和刚才他看见主人的手提电话时一模一样。
佐治终於停下了手里的活,只是呆看着大门。他慢慢地走近,好似冥冥中有什麽正在牵引着他。他试着打开门,但是门被锁住了。一下子,他感到了绝望。
这本是不应该有的感觉,因为佐治和主人同在一起。他飞也似地奔回厨房,试着打开边门,但这也锁住了。佐治突然开了窍也似,发现原来他是被关在屋子里了,一个没有电话的屋子里面。他是一个被关起来的人,他是一个囚犯。佐治意识到他开始害怕了,好象笼子里的动物一样。
尘封已久的记忆一点一点跃现了出来,佐治记起了每一件事:从他在餐厅里喝了有药的饮料开始,如何失去了工作,如何背叛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其实记忆是在一瞬间恢复的,但佐治痛苦得无法一一回忆所有的详情。泪水从他的眼眶里奔涌而出,他发疯似地敲打着边门。
罗贝托走进厨房。"你怎麽了,佐治?"他问道。"我觉得你需要喝些东西。"
"这次不会有用了,"佐治狠很道。"我已经记起所有的事情了,你不会逍遥法外的。"
罗贝托大笑了起来,随之又故作谦逊地说,"对不起,好象我已经逍遥法外了。"
"你这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