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夜里通过梦遗排精。如果你在擦鞋的过程中忍不住射了,而有任何人对你这种恶心的牲畜行为进行投诉时,我就会用皮带狠狠的抽你.不仅如此,如果你累教不改的话,我们还可能联系医疗机构对你进行结扎。"
......
(结局篇)
夏去冬来,我已经光着屁股在这条金融街上做了一年的擦鞋童. 这一年里,我基本在金融街的每个位置都给人擦过鞋。我对这条街的一景一物本就非常熟悉,如今擦鞋从街头擦到街尾,一路景色依旧,只是物是人非。路边的建筑、树木、行走的人,依然如故,改头换面的,仅我一人而已。
夏天的时候我大多会在室外的金融广场上,在这个帝都金融白领和精英汇集的地方给人擦鞋,大雨天或者天气变冷之后,我则轮流在地铁站里,大商场的入口,每个大金融机构和大宾馆的大堂给客人擦鞋子,当然,无论天气如何,也无论所在地点是否鱼龙混杂,还是香车云鬓,我都只能光屌露腚,赤身露体。只是相比跪在坚硬的水泥地广场或者是商城,地铁站的大理石地板,每次当我跪在铺着柔软地毯的豪华宾馆或者公司大堂时,当客人的裤腿与我光裸的身体相接触时,我都能感受到自己最彻底的赤裸。
这一年除了擦鞋地点的不同,每天的行程基本都是一样。每天早上6点我都会被陈何从囚室里牵出,赶到车库水沟边大便,洗澡和喂食,7点半准时展现在公众的面前,擦鞋直到晚上7点半,回到地下室进行两个小时的体能训练后,我在10点半准时被陈何锁回囚室里,如此往复,周而复始。
这一年里我已记不得擦过多少双鞋子了,现在只要看到皮鞋,闻到鞋油味,我就会忍不住阵阵作呕。但是与这些相比,每周一次到原公司大堂给公司的雇员擦皮鞋才真正叫我痛不欲生。
每次拖这镣铐走进公司前,我都会忍不住地抬起头望向着公司那直入云霄的主楼. 那顶端的某一间办公室,本是属于我的;那里面某个也许正和客户通着电话,探讨赚钱大计的总裁此时嘴角上的冷笑,本来是属于我的,他桌子上那杯正散发着阵阵浓香的咖啡,本来都是属于我的。此情此景,疑是昨日,其实却早如黄粱一梦般一去不返。从云端跌落谷底的我只能从步入公司大堂的第一秒就跪下身子,膝行到大堂电梯口的一个角落,精光着身体不停地给过去的上司,同事和下属们磕头,然后卑贱地俯下身子像条狗一样给擦拭他们的皮鞋。
每当我恭恭敬敬的磕了头后,抬起头看到的都会是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轻蔑脸孔.这些脸孔让我心中那个以为再也找不到痛点的伤口,又一次发出难忍的呻吟。可是这些脸孔的主人却不会去在意这些,他们将一只脚踏在我的大腿上,让我给他们擦皮鞋时,都会用火辣辣的目光研究我毫无遮掩的赤裸身体。有的会看看我那条软不下去的鸡巴,再看看我的眼睛,仿佛要从我的眼神里寻找到丝毫的痛苦和羞耻才能满足。有的则执意要我把包皮彻底拉下,露出已经不再红润的龟头,然后不用手仅用胯部的力量抖动着生殖器让他们仔细地观赏了一番后,才会让我给他们擦皮鞋。更有甚者会用另一只穿着皮鞋的脚去掂我的睾丸,用鞋尖去戳我的冠状沟,用鞋跟去踩我的龟头。我甚至知道有些人私下已经达成赌约,看谁能在我为他们擦皮鞋的十来分钟时间里能用脚让我射精。更心寒的是,这些人之中有曾经带我入行的前辈老师,也有我亲自招进公司的年轻后辈,有和我一起并肩作战的团队成员,也有和我明争暗斗的竞争者。
他们都是我昔日的熟人。彼此相见,本应或真诚或虚伪地关心问候,热情寒暄,互致别来无恙,谈笑彼此燕瘦环肥……可是,这些当年对我有过羡慕嫉妒恨的人如今都成了凌驾我之上,肆意践踏我的尊严和命运的所谓客人. 西装革履的他们可以舒舒服服的端坐在光着屁股的我的面前,一只脚踏在我的大腿上,另一只脚架在我的肩膀上,然后悠哉悠哉地看着我虽然极端羞赧却不敢用手去遮挡的勃起,看着我从包皮里探出的龟头,看着从我尿道口不时流出清澈的前列腺液,然后尝试着用各种方式让我控制不住,射出阳精。
每当我最终忍不住低哼着射精后,麻木地看着他们一边嘲笑我那流满白浆的胸膛,小腹和阳具,一边给陈何打电话抱怨我公众射精的羞耻行为时,我都在想,现在的我和他们的区别,也许真的已经是人与畜的区别了。
当然我的身材依旧还是体操运动员的水平 - 平衡的食物,艰苦的劳动,每天五公里的奔跑 - 这也许能让我活得更久。但我不能从这样的羞辱中解脱出来,我不能和客人交谈,我的生活里没有电视,没有书籍,甚至不能允许有一点点不被强迫的性刺激 - 我的鸡巴每日每夜因为充分的充血而疼痛,但我对之却无能为力: 每晚被陈何四马攒蹄的锁着,洗澡时又只能是给阴部擦肥皂.后来我梦遗的次数越来越多,就好像我还是一个不知道手淫的男孩一样 - 但梦遗的欢愉总是短暂而不可深记的,不是吗?
我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一台人肉机器,一台擦鞋的机器,每晚被关回囚室后的我都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