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外涌入的人,无不涌过来围观我一丝不挂的裸体。我的客人络绎不绝,不停的磕头,擦鞋,磕头,再擦鞋,我的手臂不到一小时就因为机械般的擦鞋而酸痛不堪。更糟糕的是那持续不断从我膝盖和双腿传来的,由于长时间跪在这坚硬的大理石地板上而引起的麻木和疼痛。后来我才知道,律政司是故意不给我提供跪垫的,因为他们想要我通过不断的移动来减缓膝盖和双腿的疼痛,毕竟移动时也能带来身体其他器官的运动,比如我与脚踝镣铐相连的阴囊会被拉扯,我充血的阴茎会上下甩动,这些都能让我赤条条的身体看起来更加的"有趣",这就是看一个光屁股擦鞋仔和看一尊裸体雕像的最大区别。
晚上陈何回来接我时,我已经彻底的筋疲力竭。我的双手和大腿(因为没有提供鞋撑子,我只能把客人的鞋子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擦)乌黑一片,就连我的阴茎龟头也染上了黑色的鞋油,而我的前额则因不住的磕头而红肿一片,虽然商场里有冷气,可是我浑身上下却是汗津津一片,在大堂灯光的招摇下闪着淫荡的银光。幸运的是,当六七点钟上班族下班回家后,我的工作量也减轻了许多,我甚至可以跪坐在脚后跟上稍作休息。这时的我已经记不清究竟是被男人还是被女人盯着鸡巴看的感觉更糟糕了 - 毕竟过了那最开始的几个小时,面对眼前这些黑压压的人群,还有满耳不断的嘲笑声,挖苦声,戏谑声和咒骂声,我对自己的所谓人格,所谓隐私,所谓自尊已经开始不在意了。当然这么长长的一天,我必须撒尿。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第一次当众撒尿的情景。我刚想拿着可乐瓶转身对着人流相对少些的商场大门时,马上就被人群喝令着转过来继续面对大众。没有办法,在所有在场人的目光之中,我用已经被鞋油染黑的手当众翻开包皮,然后拿着可乐瓶口对着红艳艳的龟头尿道口套了上去。身子微微前倾,下体狠狠用力,屁股的肌肉紧绷,努力张开膀胱括约肌,可是在这么多人火辣辣的目光注视下,明明满膀胱的尿液竟然足足等了三分钟才涓涓流入了可乐瓶里。当第一道尿液从我的尿道口流进可乐瓶时,人群爆发了这一天里最热烈的嘲笑声,而就在这样的嘲笑声中,我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滚滚流了出来。
当陈何最终解开连着我脚踝和阴囊的短链时,我基本上已站不起来了。陈何也不得不扶着我走了一段路。出人意料的是,陈何并没有直接把我带回囚室,而是把我带到了一个放置着一台跑步机的屋子里。他让我站在跑步机上的软胶带上,然后将我的拴狗链绑在了跑步机正前方的把手上。
"贱囚,只有五公里", 陈何阴阳怪气的对我说, "政府不希望你大腿上的肌肉萎缩,为了免除被某些社会机构指责我们虐待囚犯,我们也有义务保证你体操运动员的体形依旧完美。所以,奔跑吧,注意别摔倒 - 当心你的鼻子!"
虽然跑步是我以前每次去健身房都会进行的运动,但在那里你可以自由调节你的速度。事实上,我一般也会选择比较快的速度跑。但是,当你完全没有选择权而不得不去跑时,这和在健身房的经历是完全不同的 - 我必须机械地在那台跑步机上跑啊跑啊,以陈何帮我选择的极快的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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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两个小时后我终于看到陈何回来关掉跑步机的开关时,我的心底充满了由衷的感激 - 我剧烈的喘息着,心脏跳得极块,全身再一次流满了热汗. 我挣扎着走回了我的囚室,跪在陈何面前由他解去我嘴里的口塞,然后趴在地上如恶狗扑食一样将早上吃剩的那一碗狗食用舌头和嘴啃了个一干二净!
我爬进了囚室里,以为急于下班的陈何马上就会锁好囚室的门。可是他却还有一件事要做 - 他命令我平躺在地上,然后将我的双手用手铐铐在身后,与脚踝上的镣铐相交,形成四马攥蹄的姿势。
"好梦,贱囚", 陈何拨拉了一下我半勃前凸的阴茎,站起身子走了出去。随着铁门的无情关闭,囚室里又陷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想我应该睡着了 - 是的,我必须睡着了,因为当我听到铁门外传来开启的声音时,我足足吓了一跳。我的双手和双脚依旧铐在身后,只得挣扎着跪了起来,以一种近乎跪卧挺腹的姿势,面对着铁门。终于铁门被拉开了,囚室外耀眼的灯光倾泻进来,照亮我身前那一根依旧乌黑,但坚硬挺拔的鸡巴。连我自己都很吃惊,经过了昨天一天近乎透支的劳作,我的鸡巴竟然还能如此的坚挺。不过想想平常每天我都必须手淫两次,而我在过去的48小时里却完全没有机会射精,也就很正常了。
门外的陈何看着跪在地上的我,当然还有我那根微微颤动着的滚烫阳物,嘴角挂着一丝讥讽说,"早,昨天忘了告诉你 - 这是惩罚和羞辱的另外一部分。政府不允许你有任何手淫的机会。所以你每天早上都会有这种一柱擎天的现象。而且,更糟糕的是,这样的勃起也许还会持续一天。因为在你一日两餐的食物里有壮阳药物的成分,哈哈,猜猜那些男女老少们看见你这根24小时都软不下去的大肉棒都会想些什么吧?"
"记住", 陈何继续说着 "你接下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