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确认哥哥没有醒,我才试探着重新动作起来。不能再使劲了,我就这么手心顶着雀子头,手指围着雀子杆,指肚捏着雀雀,柔着劲做着拧转转的游戏。
隐约间手心感觉哥哥的雀雀头似乎膨胀胖大了,几个手指头觉得那雀雀杆子也一鼓,手心里立刻感觉一湿,接着雀雀又是一鼓胀,手心也象又有一股水一冲,象是从哥哥雀雀里冒出的,我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想“哥哥尿了”!完全是一种本能的驱使或者是下意识地,我立马收缩五指,手心死抵了哥哥雀子头,握紧了小手包住那雀子头,力图阻止冲出的尿,用手包容住尿出的尿!我现在是这么写啊,那时候其实就是瞬间发生的情况和做出的应急反应,用一句说书常用的话形容,就是“说时迟那时快”。哥哥雀雀就这么鼓胀了十来下,停止了,万幸哥哥也只是尿了几股子,被我连抵带攥的给生生憋了回去,不然的话,哥哥要是尿得尿多么一大泡,得湿多么一大片,羞死人了,都十三了还尿炕!
哥哥尿的时候,我哪里包的住啊,尿的劲还挺大呢,好象顺我手指缝冲出了点。我稍微放松了紧攥着雀雀头的手,想摸摸哥哥都尿了哪里,有多少。没成想,在手指头动的刹那间,我觉出有些不对劲,再互相错动几个手指,又蹭了蹭哥哥雀子头,仔细一品味,我不知道那会儿怎么就突然冒出了一个“血”字!
真是没有多想,就是一瞬间的事,脑子就闪现出血的概念。接着,脑子可就蒙了,用一个词来形容,说“魂飞魄散”是一点也不夸张。脑子轰轰的再也没有任何想法了,心里可受不了了,真是乱棰敲小鼓,扑通扑通乱了,乱的我说不出怎么个劲,乱的我想哭。坏了,我是怎么弄伤了哥哥了?弄伤哥哥雀雀哪里了?怎么出了那么多血啊?
怨不的爸爸妈妈嘱咐不能玩雀雀呐,看,果不其然,玩出血了,惹大祸了!
我慌乱地把手四下里在哥哥雀雀上抹,在蛋蛋上抹,抹不净,到处都是黏粘滑滑。我往哥哥肚皮上抹,抹的地界大了,感觉虽然还粘但是没有了汪的感觉,估计没有流的满世界都是,估计一会就会干了。又不放心地轻轻探摸了哥哥的雀雀,好了,哥的雀已经软了,小了,蔫拉吧唧地躺在腿腋子上,虽然处处黏拉呼啦地粘手指,但是我欣慰再没有摸到新冒出的血,我才放了心。
我心里还乐哥哥“睡的真死”,怨不得妈妈说他“睡的象头死猪,抬出去卖了也不知道”,别光说他,其实我也一样。你说,冒了那么多血,能不疼吗?嘿,哥哥就愣没有醒,你说他睡的有多死!
别说我傻,傻人也有机灵的闪现,我那时侯干嘛到处抹?我就想着可不能让血流的到处是,尤其不能流到床单上,哥哥身上的好办,一会就干了,要流到床单上,爸爸妈妈能看不见吗?哥哥身上的?好办,洗洗就完了,估计哥哥也不会闹,再赖我?我就是不承认,反正血没在我身上。
突然想起了:不好!我手上有血啊,攥了一下,好象干了,干了也是有啊。我灵机一动,慢慢把哥哥裤衩提好,胳膊从哥哥被窝里抽回来,小心翼翼轻手轻脚捱下了炕,没有敢开灯,拿脚趟了趟没有趟到鞋,干脆,就光着脚巴丫吧。凭着直觉和微弱的光线,用干净手摸到了茶壶,晃了晃,还好,里面有水。端着壶,找到了尿桶,(知道吗,我小时候就是晚上屋里放个尿桶,半夜醒了接尿。就是,吃喝拉撒睡全在一屋。想象的到吗?)找到了尿桶,我猫下腰,把有血的手几乎凑到了尿桶里,接着一点点淋下的水,手指抓挠着冲洗。水没了,抓挠着攥了攥手试了试,感觉是不黏糊了,还不放心用舌头舔了下手心,没有什么别的味,估计干净了。
重新躺进被窝,我长长地喘了一口大气,心慢慢塌下来:这下好了,甭管明天发生什么事情,我是没有一点关系的,我得意极了。
第二天,我可是比哥哥扒拉起的早,说实话,真没敢看哥哥一眼,干什么都觉的手是哆嗦的,我闷着头忙活完自己的事,急急火火要走。
爸爸说呐:“你今个怎么啦,失礼慌张的,还早着那。”
我蜗着嗓子临时编个词:“我,今天该我值勤。”
“不对啊,你记差了,今天不是你值勤。”妈妈边擦手边接茬说。
“我、别人病了,老师让我替一个。”我也不知道我那时侯哪来的这么快的瞎话。
老实讲,我是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贼心虚”,一连几天,我是比平时加个更字地老老实实呆着。更是不敢看哥哥,偶尔和哥哥目光碰上了,就急速地避开,就这样我还老感觉哥哥目光盯了我,我真想哥哥问我“是你把我雀雀闹出血来着?”,我好说“不是我!”甚至想好了,我就和妈妈闹:“哥哥欺负我,哥哥赖我!”。不过,我也时不时地偷偷瞟一眼哥哥档那里,不知为什么,总感觉哥哥那里是那么鼓,以前是这样吗?我还真没留神哩。
我也是没心没肺的人,时间一长,我也就疲塌了,放下了这件事。再后来一天天的过,这件事让我扔在了脖子后边,象没有发生一样。
一天天的过,家里变了,拆去了大炕,爸爸给我和哥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