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湿了这么一点儿吗。”
爸爸拉开了炕边的妈妈,伸手摸了摸那片湿床单,这时候我也才注意,真的才湿了那么一点点呀。爸爸抬手拉过了哥哥,四根手指伸进裤衩裤裆,拇指在外边,好象是捻了捻,然后拉妈妈过到一边,附在妈妈耳朵小声说了什么,妈妈脸一红,望了哥哥一眼,笑哈哈地说;
“就是哥哥赖我的麽,我尿的?我裤衩怎么没湿?看——”
也就是过了半个多月吧,妈妈让我和哥哥分开睡了。
又来了!是什么呀,不知道。反正是叼住了我的手,带着我的手游啊扭啊的,啊,不好,我手抓了什么?一个东西在我手心里蛊游,哎呀又是小耗子吧,吓的我心里一激灵,赶忙松开手想抽回来,可那叼我手的家伙,嵌着我手腕让我动弹不得。我心里着急,又害怕,想叫又喊不出,在嗓子眼儿吭呲了几声。正较劲呢,迷迷糊糊就醒了,原来是做梦呢,可吓死我了。
一只小耗子,又钻进了我裤裆!我想动弹、想躲闪,但是什么东西压住了我的腿让我动弹不得。我想喊妈妈,可是口干曰不知怎么就出不来声。没有办法,只好混身起了鸡皮疙瘩任着它爬,它挠我的腿腋子,钻我的咔吧档,小爪子团我的蛋籽玩,闹的我反倒混身舒服,痒酥酥麻怏怏的。哎呀不好,它爬上我的雀子了,抱住我的雀子,在上面来回打蹴溜。那不是竹竿啊,你爬什么爬?爬的我雀子钻心的痒痒,它小爪子挠蹬着我雀子鸡巴头,可恨的小耗子,我平时都不怎么摸的地方,尿完尿抖楞抖楞就赶紧掖裤里的雀雀,它就没完没了地抓,抓挠的我雀子头头说不上的一种感觉,还有些疼。我试着颠了一下屁股蛋,吓唬吓唬它,还真管用,小耗子刺溜溜跑了。
我点着手指指着哥哥的下面:
妈妈扯了我起来,拉我站炕上转了一圈,我还没有站稳,哥哥就逮理地嚷,
“谁说你没湿?后面有湿的。”
“得了得了,都给我下炕洗脸去,你们不怕迟到啊?谁也别矫情了,我尿的,行了吧。”看我们哥俩争着蹦下炕,妈妈照哥哥屁股蛋给了一巴掌:“哎,你就这么走啊,还不给我换下那湿裤衩。”又一把拽住我:“说哥哥就没有你的事儿啦,你也换喽。哎,都这么大了,你们多攒能让我省点儿心啊”
天渐渐热了,棉被不用裹的严严实实,哥哥常常亮着膀子。
“他怎么倒都湿了?”
第一次拥着自己一床被,可高兴了。(现在想起来自己也纳闷,有什么可高兴的?不可理解。)和哥哥脸对脸躺着,我美滋滋的看着哥哥乐,哥哥也瞅着我笑。可是好景不长,躺了一会就不是滋味了。天天搂惯了哥哥睡觉的我,胳膊怎么放也不得劲,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可能哥哥也是吧,也在左翻右转地来回折腾,挨哥哥那边睡的爸爸训了哥哥一句:“还不老生睡干什么,来回折饼啊。”哥哥冲我吐了下舌头,做了个鬼脸。毕竟哥哥大一天是一天,知道自己的别扭所在,也知道弟弟想什么,把胳膊伸出被,推了我一下,我连忙掀起了被边,哥哥胳臂伸进来,我象得了救星似的抱住了哥哥的胳膊,甜甜地睡了。
一直忙自己洗脸唰牙没有参言的爸爸走过来,闷声只说了句“值当的吗,屁大的事呛呛个没完,不就是尿——”好象话没有说完,就打住了。又说,
“就是牟,准是憋不住挤咕出来的,也没斥你也没打你,看你这个矫情劲。”
迷迷糊糊的,怎么不对劲呢,我手是在哪呐。划拉一下,好象从什么紧口的布袋里脱出了手,摸摸,象是肚子,可我的肚子任嘛感觉也没有啊,谁的肚子?我费力地睁开困倦的眼皮,又体验一下,经过辨识我才明白,敢情我胳膊又伸在哥哥的被窝里,手搭在哥哥的肚皮上。那小耗子呢?我手一划,又碰到了,哥哥的裤衩里有小耗子!吓的我急急地缩回胳膊。
“呕、呕”我紧接着话茬反击“我雀往后尿啊!”
妈妈接茬:
小嘴嘟囔着,一低头,一看,又来神了,手扯着我的小裤衩冲妈妈委屈地说:
我躺着,可心里翻腾着,哥哥的那么大?比我大多少啊?我说呢,以前哥哥换裤从来不避我的,要是屋里就我们哥俩,
我们哥俩好象彼此彼此,每天都是要不我把胳膊伸哥哥被里,要不就是哥哥伸进我被里,两人的腿还互相窜门呢,偶尔几次早晨起来,俩人竟然滚在一个被窝里也是有的。
这一天。
心扑腾腾跳。我稳了稳神,简直不相信。对,也许是我迷糊,把哥哥的雀雀当小耗子了,再摸摸?我想着,小胳膊慢慢又伸了进哥哥的棉被,顺胸脯战战兢兢地往下摸。划过肚子,硬硬的东西杠了一下手。不过这次我胆子大了点,手只是稍微一哆嗦并没有马上躲开。不象小耗子,我清醒了许多,好奇心让我再往下摸,呀,真是哥哥的雀雀!隔着裤衩我攥了一下,是哥哥的雀雀,没错。敢情哥哥的雀雀这么大啊,特大,还是硬着呢,我憋着尿时雀雀就硬。我刚要再继续摸摸,不知怎么害怕了,我怎么摸哥哥雀雀呢?下意识地急速缩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