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踏动着脚。小胡子抬胳膊冲俊哥哥摆摆手说声“拜——,别忘了,老时间,等你啊。”出去了。
俊哥哥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服,迈到我前面时又停住脚步,眯笑着看着我半天,胡噜了我头发说:“傻小子”。
我矬了矬头,等俊哥哥手拿开,重新抬起头,和俊哥哥对望着,俩人都在笑,我简直是傻笑,俊哥哥笑的可好看了,那一时间我就看俊哥哥是那样的美,美的我从心中突然冒出一股什么,到现在也说不清写不明的一种热,真是,心里一阵热,烧烧的,好象还慌慌的,怎么个劲呢?我实在是说不清。我目光一扫,竟定格在了俊哥哥的裆那里,“那么鼓啊!”我的心更加一阵慌乱,象空一样的慌,那时候我忽然心底涌起一种冲动,真想立马搂抱住俊哥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俊哥哥拿手在裤裆抓挠了几下,叉了叉腿,好象是舒展一下裤裆里面的雀雀吧。又胡噜了我头发几下,转身走了。
盯着消失了俊哥哥身形的空门,那一刻我的心真也象一下子空了,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看见先蹲的那同学手里攥着一大卷卫生纸,我象发现了救星,又不好意思地问,“同学,纸有富裕吗,寻点儿。”
“好说。”他缠下了许多给我。
当天晚上,我怎么也睡不着了。这是没有过的事情。在床上翻过来掉过去就是睡不着。心里火烧火燎的还一阵阵发慌,浑身躁热。
厕所那一幕总在我眼前晃,赶走了,不知怎么的一会又想起来,下面的雀雀也不时的硬立,在裤衩里顶的好难受。听对面床上的哥哥已有了噗噗的小鼾。
又想起那个小胡子的问话:“长毛了吗?”。还别说,你问我,我真回答不了,因为我真没有注意。想着,“是啊,我长毛了吗?”,手就伸进了裤衩。大拇指和食指手指头在雀雀根那里摩挲,试着指头贴着小肚皮往上揪揪,嘿——长了诶!我感觉揪起了毛毛,因为肚皮疼了嘿。我撩开被,甩到床墙边,脱下裤衩,急不可待地想看一看,屋里黑,看不见呐。我按亮了台灯,瞥了一眼哥哥,哥哥没有动静还睡的好好的,我调整了一下台灯角度,让光亮直射雀雀那一片。
是长了!我心里竟涌有一股喜悦。我长毛毛了!
是什么时候长的呢?我都不知道耶。就象春天,一觉醒来,突然发现树枝上已经悄然钻出了绿芽芽,又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满树已然是郁郁葱葱,那真叫见风长啊。我怀着一种惊喜和有那么点自豪,揪着那稀稀疏疏零零落落的不足一厘米的毛毛玩。雀雀就那么梗挺着,几乎要贴上腹壁,我只好一手扶着雀雀让它立起,容出和腹壁的空间,好揪毛毛玩。
我有些忘情地爱抚摩挲着雀雀根部上方肚腹长了毛的那一小片区域。一阵阵温热,似乎还夹杂着说不出的什么感觉,好象从尾巴骨升腾兴奋的感觉,拥聚在手底的肚腹内,又一阵阵滚着向雀雀蛹动传导,屁眼也不自主地一下下往里缩。
目光聚到雀雀上,耶?在不经意之中,我的雀雀竟然也长了,是什么时候长的,自己是全然不知,长得我完全不敢相信这是我的雀雀,原来雀雀硬起的时候,顶多有大拇指那么长那么粗细,平常的时候真就是花生大小。现在可好,比中指还长出了一骨节,也粗了一倍还多。我爱抚地扭转着雀雀欣赏着突然发现的巨大的变化。我雀雀头前原先收紧的皮没有了尖,张了个小口口露着,里面是红红的肉,汪了湿的,我以为是滴答出尿了,想擦了去,可是等手指摸到,却感觉异样,竟是滑溜的,我捻着,百思不得其解。我想起俊哥哥的雀雀样子,试探着把皮往下拉,象俊哥哥那样,我的雀雀头更粉红粉红的,象嫩肉,在灯光照射下闪着光亮。这时候,我早已经把爸爸妈妈不许摸雀雀的嘱咐忘却的一干二净了,想着小胡子的嘴在俊哥哥雀雀上滑动的情景,无师自通地把手环握在硬的发账雀雀上,试着缓慢来回滑动,看着那雀雀头一会露出一会被皮皮包上。
这时候我几乎每滑动一次,尤其是滑过雀雀头的那一刹那,我的雀雀都麻痒的让我不自主的颤抖一下,小肚子和蛋子后面那一块地方就收一下,心里也涌出一股兴奋。
随着雀雀那种兴奋在不断加强,我似乎不满足现有的麻痒程度似的,手下逐渐加快了速度,心里愈发感到欣喜,感到浑身都在震颤。小腹下,雀雀头,雀雀根,屁眼里面,尾巴骨里面,一齐沸腾着我无法描述的感觉。说麻酥酥、痒酥酥,又不象碰了麻筋那种麻,不象挠痒痒那种痒,写出的词不够准确表达,只是一种意会。象一团团火,灼热着翻滚着,象不断生成一股力量在那里集聚,又丝儿丝儿地窜向四肢,好舒服啊!那种感觉又不断冲击向心脏,让我的心脏狂跳不已腾升着欣喜狂热传导向浑身每个地方,每个地方都那么舒服又似乎在震颤,每块肌肉都在兴奋地收紧。我浑身燥热,我感觉出呼吸也在加快,好象气不够用的,口鼻已经一起猛烈吸气。
按说,那么麻痒那么震颤就该停止,就象挠脚心痒痒了谁也不会再继续那样。可是恰恰相反,这种麻痒的刺激却让我欲罢不能,不但贪婪的不肯放弃舍却,反而更加快了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