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心知肚明,我顿时觉得面红耳赤,尴尬不以,我自问不是个色情狂,除了以往于凯抚摸我的身体下打抢外,从未试过在平静的环境下如此亢奋,更加未试过在家中以外的地方打抢,但这一刻我已经控制不了,假如再不好好『处理一下』,我担心不消多久便会在裤裆内一射如注,到时更加羞不可当。李先生离开摄影房後,我已经急不及待拉低运动裤,里面是一条湿透了的半透明内裤包裹着硬得不行的老二,我再环顾四周及摄影房入口,肯定没有人在,便忍不住淘出湿透的老二,合上眼稍稍地感受着双手套弄老二的快感,那一次摄影房内的打枪过程就好像小朋友在便利店内偷窃糖果一般,既惊且喜。这边厢担心李先生不知何时会折返,到时见到我的羞态我一定无地自容;那边厢自从于凯离开我後,我的性慾实在太久没有出路了,李先生那温柔的双手总算给了我一点慰藉,那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发泄过的老二当然经不起双手套弄时所带来一浪接一浪的快感,不消几分钟压抑良久的性慾终於可以释放,又白又稠的精液一道又一道地如脱强野马般冲出马眼,幸好我已经预先将卫生纸好好准备,不致於有漏网之鱼溅在地上。经过发泄後慾火终於可以消减,绷着的身体肌肉终於可以放松。当我还正在回味快感所剩下的余韵时,依然套在膝盖上的内裤还来不及整理好,李先生已经推门而入,我当时背向大门,李先生应该还未看到我的老二,但他已经漫不经意地说:『大家都是男生你不用觉得尴尬,多少好像你一般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都会毫无忌讳地拍裸照前在摄影室内先自行打枪,有些更加当在摄影师面前即时解决,这些絶对是很普通的,你慢慢便会习惯。』
听到李先生的说话我心情他放下了很多,原本打算匆匆地拉回套在膝盖上的内裤也放弃了。』
李先生:『既然已经脱了裤,倒不如直接拍全祼照吧,这些造形照只是给客户看看模特儿的体型,絶对不会给他们讨你便宜,所以相片不会拍到你的老二,你可以放心。』
李先生给了我久遗了的安全感,未到我开口前已经解答了我心中的疑问,听到李先生这麽一说我又放心了,大方地将身上剩下的衣物一一脱掉,再正面全裸地对着李先生。我当然不是第一次在其他男人面前全裸,以往更经常赤条条的在更衣室内跟队友嬉戏,在于凯面前更是多不胜数,但今次的感觉却又截然不同,尴尬少了,反而多了信心。
李先生继续在我下身刷油,他还用另一只较深色的液体涂在内裤比较浅色的位置,当然亦包括我的老二,幸好刚刚才给他慰藉,过程中他的反应也迟钝了很多。弄了半天後终於打迼了如希腊神话中雕塑般的身躯,李先生对我的身体当然赞不絶口,望着镜中的我也有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李先生的拍摄技巧很专业,过程中命令我摆出不同的姿势再配合灯光下突显我的肌肉纹理,又运用了不同角度借位令我的老二巧妙地隐藏在灯光阴影下,之後的拍摄过程非常顺利,花了个多小时已经完成,我就这样完成了我的第一次裸体拍摄,由开始时含羞答答的初生之犊至後期可以乐乐大方地赤条条在拍摄房内走动,这个转变连我自己也觉得吃惊!」
Edmond:「就这样你就开始了你成为裸体模特儿的生涯?你第一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当裸体模特儿的情况是怎样?」
陈铭:「那一次离开画廊,心情有点儿矛盾,没有太大不快,但亦不觉得有甚麽值得高兴,心想只希望尽快可以有一点点收入以解燃眉之急。但心里面仍然担心当天所拍下的裸照会在网上流传,跟着下来几天的空闲时间在不同讨论区溜灠,幸好没有发现我不想见到的照片。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每一天望着电话,每一天都落空,眼见距离月尾要交房租的日子不远,只有节衣缩食,希望奇蹟出现,就在月尾最後的一天,上天打救了我,李先生致电给我有一班艺术学院摄影系的学生原本约定的男模特儿突然抱恙,需要别人顶替,他推荐了我而对方又答应了。这一次的酬劳已经大约是我一个月的房租,我根本没有考虑的余地,一口答应明天出差。
翌日一早起床後,经历过上次的教训,当然最重要的是先打枪,再依照李先生的提示,以剪刀和剃刀修整我的体毛,其实我的体毛不多,胸膛和腹部都皮光肉滑,比较茂密的主要集中在阴部的四周围,要在拍摄时不会显得有不雅的感觉,李先生建议我将阴部周围的耻毛略为修薄和剃短,拍摄的效果会更加好。作好这些准备,我怀着轻松的心情出发,这一次拍摄的场地是当天的画廊,心理上也给了我很大的安全感。
北京当天的天气不足十度,虽然不算太冻,但北风刮起不少的风沙,纵使穿上厚厚的大衣走在街道上仍然觉得寒风刺骨,上到画廊只见到摄影室内已经坐了两名二十出头的少女正在耳语,想起十多分钟後我将会全祼出现在她们眼前,她们应该会是娘亲以外见到我祼体的女性,那尴尬的感觉又再出现,不过我没有再想太多,昂首阔步,挻起胸膛走入隔邻的预备室,李先生已经在里面等我,跟我简单讲解了摄影的流程,已经准备好刷身用的油脂,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走这条路,我已经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