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抹在我的身体上,或者直接灌进我的身体里。
男人们的嘶吼、怪叫、长啸、短呼,此起彼伏,无休无止。我和子康无法抑制的呻吟、闷哼让他们更有动力。
这是我们的报应吗?这是我们前世欠下的债务吗?
麻木,快感,从不同方向在身体里穿行。**的时候,其他人就从玩弄我的身体的各个部位中取乐。
不知闹腾了多久,两拨人换来换去,我们成了人间最肮脏的玩物。
终於,安静下来。他们胡乱坐躺在刑凳四周。我们继续被捆缚在那里。
我试图再次寻找子康,尽管视线被织物阻挡,但仍然可以感受到那个方向属於我的温存。
衆流氓的喘息中,我们发出更大的喘息,和泣诉。那沈沈的哭声,来自我的爱人。
我也哭了,被俘三天来第一次真正的哭泣。
羞耻,快感,欲望,痛心,牵挂,彷徨,如果我可以找到一切负面的情绪上的辞汇,都可以叠加到此时此刻我的感受中,汇聚成我眼角滑落的泪水的根源。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们把我放了下来。
浑身油腻的我,赤条条站在那里,不知方向。
他们扭住我的手,将我迅速捆了起来。然後推搡到不远处扶住我的肩膀站定。
有温热在我身边。直觉告诉我,那是子康。
果然,眼布取下,我面对着子康打开的双腿。
他,亮着漂亮的眸子,凝视着我。
我们对视着,彼此的眼神都是那麽复杂。
一声凄厉的哨响从空中划过。我毫无防备地被剧痛击中後背。
药物,可以将快感放大十倍,同样可以将痛感放大十倍。
那是钢鞭,我知道我的後背一定撕开了道深深的长长的血痕。
如果不是有人拽住我背後的绑绳,我就栽倒在子康身上了。他们爲什麽要拽住**他!”
一个少年厉声喝道。
他们又把我推向子康。
我挣扎着,抗议,拒绝。鞭子一次又一次击打着我。
太疼了,太疼了。
我还在挣扎,却见一名打手举着一根钢针走向子康。
“我们要看同志操同志,不然,废了他。”
我闭上眼,慢慢上前。
在嘈杂的狂叫声中,我毫无困难地完成了对子康的蹂躏,以我所曾用过的最温柔的方式。
我换来的,不是他们放过子康,而是我们分别挂上刑架,遭受两个小时的拷打。
我们面对面,相隔十米,对方血肉横飞死去活来的场景如此清晰。
昏迷中,我呼唤着他的名字。同样,当他头颅低垂,也在低吟我的名字。
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勇气,继续用咒駡和他们、和痛苦对抗。
我被撂倒,捆手的捆手,绑脚的绑脚,手脚再捆到一起,四蹄拔纂地吊了起来,下面是炙热的火盆。
旋转中,皮鞭,烙铁,折磨继续。
血,从伤口、咬碎牙齿的嘴里流动地面。失禁的尿水粪水也流了一地。
空气中的腐臭让他们也难以忍受,水枪冲身,竟如弹片般疼痛。
等我从昏迷中醒来,已反绑着歪躺在牢房中。我已无力挪动,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痛。
模糊中,隐约看到三个赤裸裸的年轻人在捆绑中着靠洞壁而坐。他们惊恐地看着我,试图上来帮忙,但是,拴在铁勾上的绳索让他们只能移动半步。
“你是**?”
“恩。”回答一个字,竟然要调动全身的力量。
“你们,怎麽个情况?”我运了半天气,才憋出这样一句话。
“哦,我,横山武校的学生,打抱不平,被他们抓来的。”
“兄弟,够爷们儿。我是青春伊那宝的球员,不愿帮他们赌球,被绑来的。”
那个,不用他说了,边防部队那个和我一样笨的士兵。
“我兄弟呢?”
“这个角度看不到,应该是关在那边了。他比你还爷们儿,打得那麽狠,都不叫一声。昏过去好几次。”
“别说了,别说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们打你们,比打我们狠多了。”
“谁让我们是专业级的。”
“行了兄弟,抓紧休息会儿,谁知道这帮人渣还会干什麽。我们给你打气,扛住啊!”
。。。。。。
昏睡中,不知第几次被粗暴的铁门声惊醒。当他们把我从地上拽起来,架着拖出牢房,望着地面上杂乱的阴影,兴奋替代恐惧控制着我。
作英雄的感觉,很好。
我试图使自己像铁塔一样挺立在人群中间,再一次拒绝妥协。
脚步杂遝,子康也被拖了出来。
这一次,大字形吊起来接受**,只不过没有药物。後面撕裂的疼痛让我数度昏迷。
苦难快点结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