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床上去,阿华乌瞥见伊克胯下竟微微有点隆起。
当天晚上,阿华乌又被伊克的呻吟声惊醒,仍然是柔柔的,充满热情的。阿华乌躺在那,背对着伊克,心里却激动不已。他突然想起白天伊克那隆起的下体。然後化然发现自己胯下胀得十分不舒服,似乎有甚麽需要发泄出来。
「伊米希,伊米希。」伊克像在轻轻呼唤着阿华乌,使阿华乌再也按奈不住。他坐起来,望向伊克的床,暗中伊克的身体正在动着,阿华乌不知道他在做着甚麽,但有股欲望催促着他,叫他走过去仔细地看看到底伊克在做些甚麽。
「伊米希。」伊克梦呓般的呼唤吸引着阿华乌,他感到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伊米希。」伊克柔柔地喊着。阿华乌看到他闭着眼睛,嘴微张着,吐出妻子的名字。「也许他下一句会喊『阿华乌』这个名字吧。」阿华乌心想,可是他没有听到伊克喊出他的名字。伊克的脸有点湿,不知道是不是运动的缘故。他身上也没有穿任何衣物,阿华乌甚至可以看到伊克手上紧紧握着胯下的一根硬物。阿华乌可以感受到那种硬度。也许像他自己的那般硬吧。阿华乌想也没想,就伸出手去,用手指去揩那硬物的头部。湿了。
「伊米希。」伊克没有张开眼一双手握住阿华乌的手,把它按在自己的身上。「伊米希。」他喊,阿华乌感到前所未有满足,肆意地抚着伊克的身体,帮他做他想做的事,甚至连伊克翻过身子,把他压在底下,一手扯下他的衣服,他也感到一阵幸福。
然後,阿华乌感受到一阵剧痛,是一种熟悉的痛。阿华乌感到奇怪,但的确是一种熟悉,但却很陌生痛。但他来不及想那麽多,他突然达到满足,当伊克瘫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无法自制地泄了出来。
(五)
「昨天在城外发现罗亚族人的纵迹。」哈金祭司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真的?难道他们真打算侵略西雅利雅城吗?」伊克问,想起赫尔梅兹的占星和祖珂的占梦术。
「按照罗亚族的生活方式,他们往往会在城市四处抢掠,然後扬长而去。他们是一个居无定所的民族。」哈金说,突然望向阿华乌,脸上有一丝暖昧:「阿华乌,你没事吧?」阿华乌正感到股间痛得难受,没想到哈金祭师会突然这样问他。伊克「哈哈」笑了两声,说:「阿华乌?你有甚麽事吗?」
「没……没甚麽。」阿华乌忍着痛说。哈金祭司走过看他,他的脸上是掩不住的憔悴。阿华乌呆呆地看着祭师,担心祭师看出甚麽,而把他赶出巴多神殿。
但哈金祭师甚麽也没说,看了看阿华乌,又走到伊克面前:「伊克,你犯了色戒。」伊克心里一惊:「甚麽?没有。」哈金祭师不再说话,只是望着伊克,脸上神情很奇怪。伊克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略站开点:「哈金祭司,你没事吧?」
哈金摇了摇头:「没事。」他走到伊克床旁,坐了下来。那上面沾了一点点红色的血丝。
「纳康大人。」哈金祭师说:「我已经决定辞去祭师一职。」
「其麽?」伊克和阿华乌不约而同地惊叫起来。哈金看了看两人,轻轻地说:「我决定辞去祭师一职了。」
「甚麽?为甚麽」伊克问。他想像不到西雅利雅城没了哈金祭司会怎样。
「是真的,因为我已无法再和神沟通了,神不会再赐神谕给我。纳康大人,我已经失去做为祭司的神力了。」哈金祭师说,坐在那里像老了几十年。伊克担心地走到他身边:「哈金祭司,为甚麽会这样?是你太累了吧?休息一会就没事的。」哈金望着伊克,勉强地笑了笑:「不,由你当上纳康的那天起,我就感到自己渐渐失去和神沟通的力量。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到的,所以不必为我担心。我也已经挑选好祭司的人选了。」
「是谁?赫尔梅兹吗?」伊克说,赫尔梅兹是年纪最大的祭司助手,今年已经十八岁了,而且他的学识最丰富,最适合当祭司。
「不,是坎。」哈金说。「赫尔梅兹和祖珂都向我表示,他们不会接任祭师一职。」
「为甚麽?」阿华乌忍不住问。在他心目中,赫尔梅兹是下一任祭司的最佳人选。
「当你挑选坎主持烧林大会时你已经决定了吗?」伊克问,隐隐感到不妥。
「是的。」哈金祭司站起来,走向门口:「从下个月开始,坎便会正式当上祭司。」他说完,打开门走了出去。伊克和阿华乌呆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些甚麽,过了良久,两人才互望着对方。阿华乌看到伊克的脸,忍不住想起昨晚的事,脸又红了。伊克却似乎看不到阿华乌的样子,喃喃地说:「罗亚族真的要侵犯西雅利雅城吗?」他担心地走到床前,半俯在床前,低声地祈祷着:「尊敬的战神纳康,请你保佑西雅利雅城的安全。」然後他不知道该说些甚麽,停了一会儿,接着说:「尊敬的战神纳康,请你保佑西雅利雅城的城民,使他们不受敌人刀剑的伤害。」祈祷完,他坐在床前发呆。
阿华乌艰难地走到伊克身旁:「纳康大人,不用担心的,西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