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跟他交往的确让他心中雀跃,但并没有好好搞清楚番薯的性向,如此这样大胆示爱,让潘宗翰搞不清当时的自己究竟为何会如此盲目?
潘宗翰走出浴室,走近看看他那小班长大兵,边想自己往後应该更谨慎,但在看见床上番薯的模样,就让他脑袋抛空了。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那原本体温就高的番薯身体发热,番薯拉起上衣,露出那肚脐和结实的腹肌,裤头被他随意的解开露出军中那白三角的内裤,旁边还透出他那胯下的阴毛,番薯肚上的体毛又黑又亮,与裤档里的毛发连城一条线,深进裤档里,而蕃薯的手不经意的伸进了自己的内裤中,放在那裤裆的正中央将内裤弄出了个弧线,在潘宗翰眼里如同一种性欲上的挑逗。
两人交往才一个月左右,但因为番薯过去的阴影,潘宗翰完全没有碰过番薯私密的部位,在军中的群体生活,加上有时两人放假时间分开,最多就只剩稍微的拥抱与脸颊上小小的吻。而如今眼前自己这位醉酒的另一半变得如此性感与让人难耐,潘宗翰眼神迷茫的爬上了床,看着微微打着呼的番薯,慢慢的、慢慢的将手随着番薯那棕黑色的皮肤滑近了白色的上衣内,而睡着的番薯没有一丝醒着时候的抵抗,或是因为创伤而发抖,潘宗翰感受到自己恋人的胸肌和胸前那他不曾碰触可爱的乳头,另一支手缓缓的沿着番薯伸进裤档的手滑进他内裤那私密之处。
潘宗翰感受到手传来那热气,他摸到番薯那手指,同时还有那软掉未勃起的阴茎,番薯没有割过包皮,他的阴茎透出了点再包皮外头,潘宗翰感受到那番薯那马眼湿润,他小小的抚摸了一下,他在梦中所想的番薯班长那胯下的东西,如今就在他手中。
潘宗翰感受到两边,番薯上半身跟下半身带给他那期待许久的诱惑,他突然大胆起来,他拉起番薯的上衣,试着扒下番薯的白内裤,然後嘴唇逐渐靠近番薯那微张呼气的嘴,就在潘宗翰吻上番薯要将舌头伸进他口中的同时,番薯发出了一个微弱的声音。
「恩…」
这个声音普通到可能只是因为身子的刺激而产生的自然反应,但这时潘宗翰那不安分的手却停下来了,在他将舌头要强行进入番薯口里时,他看见番薯眉上皱了眉头,这一个不经意的小地方,让潘宗翰停了下来,原本抚摸胸膛和阴茎的手也都拿了出来,他默默的看着自己这位小班长,深深的思考着自己刚刚所做所为。
因为番薯酒醉而无法抵抗自己,而自己也因为他无法抵抗而理所当然的上下其手。
如果自己在继续下去,脱了那裤子,掀起上衣服。
然後利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番薯来达到自己的慾望。
那自己跟过去强奸无力抵抗番薯的那些家伙又有何不同?
潘宗翰手抚摸番薯的脸颊,还有头发,轻轻的在他唇上小小的吻了一下,替番薯脱掉他那牛仔裤,番薯因为这动作翻了身,在内裤里的手抓了抓自己的裤裆,没想到一边的蛋就从白色三角裤透了出来,让挂起番薯牛仔裤的潘宗翰看了露出笑容,将他那颗但塞回内裤内。
留了小夜灯,这晚潘宗翰抱着番薯睡,闻着他身上那啤酒味还有那没有洗澡的体味,潘宗翰不觉得好闻,但这属於番薯的味道却让他安心,他稍微轻咬了番薯的颈子留下小小的红点印。闭上眼跟着番薯呼吸的频率睡去。
半夜,在潘宗翰辅导长睡着时,番薯模模糊糊的醒来了,当他发现自己是睡在潘辅导长怀里时,让他耳根发红,尤其当透过饭店房间的小夜灯,两人被子被自己踢掉时,辅导长四角裤那硬挺的阴茎贴在自己後头时,番薯感觉有说不上的不习惯,他转了个身,看见潘宗翰的睡脸,自己忍不住的去摸。辅导长的脸软软的,但是有点冰,潘宗翰没有穿上衣,番薯看着那身体起初并没有多大的反应直到他正眼看见潘辅导长那贴在腹上的大鸡鸡。
虽然是隔着内裤看,但番薯还是越看自己下体就越来越烫,最後他也跟着熟睡的潘辅导长一起勃起了。有时候番薯会对自己那病感到愧疚,因为潘辅导长很尊重他,他知道总有一天他跟潘辅导长一定会上床,但自己却怎麽都跨不过那些晚被自己父亲或是庄里的人强奸的恐惧。
「对不起,辅ㄟ。」番薯小声的说,把潘宗翰抱进自己怀里,当两人硬挺的阴经叠在一起时,番薯还是有点发抖,但他将棉被盖上,手摸着潘宗翰的头发,感受那不同自己热热的身子,有些冰凉的体温。
还有辅导长的味道,那是一种只有在潘宗翰辅导长室里才有,属於辅仔的味道。番薯喜欢这个味道,闻着这味道,闭上眼发抖的身子就会渐渐的安稳下来,然後睡去。
两人得下体因为交叠而弄得湿热,尤其是那件白三角和四角裤,睡着的番薯和潘宗翰都没有察觉,两人发热的阴茎靠在一起,在龟头透出的地方都在内裤上印出一个如十元硬币的印子。棉被内除了有着番薯的体味和潘宗翰那辅导长室的味道外,一种属於男性特有的腥味,正在这绵被中漫延开来。
隔天,天一亮
番薯睁开眼时,发现只有自己在床上,被子到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