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自己踢掉了。他揉眼睛听到饭店的浴室传来水声,不一回水声停了潘宗翰辅导长全身赤裸着,边擦着头发跟身子走了出来,在床上看见这一幕的番薯有点呆住,脸红红的看着辅仔的下体和那两颗软但在自己眼前晃啊晃的。
「去洗澡,还看。」
看见番薯盯着自己的裸体猛瞧,潘宗翰把浴巾一把丢到他脸上。番薯拉下浴巾就见潘辅导长背对着他弯下腰翻找背包的内裤。那圆翘的屁股,还有中间若隐若现的股缝,让番薯的晨勃一时半刻软不下来,让他摀着下体想逃进浴室里「解决」一下。
「番薯。」
「有!」
辅导长突然叫了番薯,想进浴室做坏事的番薯突然吓到,喊了声有。潘辅导长套上内裤,看着自己的小班长两手摀住晨勃的地方看着他,嘴角小小的上扬一下,然後说:「我还以为你不喝酒……」
「辅、辅辅ㄟ!哩听挖讲,长盎嘿系误会啦!挖母细调钢卖……」
「我没有要听这个,番薯。你昨晚喝个烂醉是事实,我说对吧?」潘辅导长问。
「辅、辅ㄟ挖……」番薯不知怎麽跟潘辅导长解释,他慌着忘了压住晨勃的手,挺了那根,走过去抓住辅导长的肩膀想好好解释:「辅ㄟ,哩金勒爱听挖架卸…」
「挖无听哩价谢,番薯。」
潘宗翰头靠过去番薯耳边对他说:「以後只准跟我喝醉,有没有听到,兵班长?」
说完这句话的潘宗翰等着看他这位番薯班长有什麽反应,阳光透过窗帘洒进饭店房间内,番薯那黑短的头发被晒的又黑又亮,脸上的轮廓也被光照的立体有型,潘辅导长知道番薯常常叹气觉得自己皮肤黑穿得俗气,跟帅气没有缘分。但在他眼里这样不帅的他才是番薯,他是他喜欢的那小班长。
听到句话的番薯松开刚刚激动搭上的手。
然後用那潘宗翰会心动憨憨的笑容点头。
几天的假期结束後,全营在确定要进基地的时间後,番薯开始带着带着班兵保养炮车和枪枝,另外他们还得拆下自己大寝的上下床铺,搬武器、拆床、整理炮车让士兵们叫苦连天,在其他班长面前他们不敢叫,只敢在蕃薯带队的时候跟这人好的班长抱怨。番薯一边拆着自己的床一边对几个帮忙的兵说:「嘿勒GI地无眠床,温压系没炸床汽,到喜哩欧就爱困涂跤,卖个嫌啊啦。」
番薯边说快速的拆好自己的床,检查其他大寝的人有没有弄好。这时候背值星的豆班跑了进来看见还在拆床的番薯他们就说:「是要多久,今天下午要上车内。番薯!你不要对他们太好,等等拆不完被电你就知道!」
「挖灾啦!哩企无闲哩ㄟ啦!」番薯边说边拆下这组床的螺丝钉。
好不容易赶在时间内床架和经理装备都上了车,连上开始下一批次上车的轻单,也就是文书跟政战物品。潘辅导长老早就弄好等着,志愿役的政战小高也因为跟着潘辅导长下过两年基地,什麽该带什麽不带也都早熟透。
晚上开完会,连长从营长那边回来连上开会,招集干部还有各参,刚赶完兵回大寝就寝的番薯,慢了一些时间进来连长室开会,才刚一进来就听到连长对潘辅导长说:「宗翰,所以你明天就跟车和营部连一起下去,连上就暂时交给小高。我这里不清楚那个人哪时候会来。」
「涯辅欸有大概跟我们几个提过,在两个多礼拜吧,总之我会待到那时候。」潘宗翰回覆连长。
「那就这样,大家休息明天搬武器各级干部都给我把兵带到,我不要看到有那种在连上打混摸鱼的,该去军械室的、检整装备的…参四!给我注意那几个常常发生问题的。还有搬弹公差,潘ㄟ你明天早上带一下,就这样。没开到会的、没听清楚的,自己找人问,不要到时候一问三不知。」
连长话说的大声,看来是故意说给慢进来的番薯听。大家离开辅导长室,番薯正在豆班和另外一位班长的小房间对刚开会分配工作,潘辅导长突然探头进来对他们说:「你们有谁赖打借一下。」
「给你。」豆班立刻从胸前的口袋掏出打火机丢给潘宗翰辅导长。
「谢了,等等还你。」潘宗翰说,但豆班听了就挥手表示不用了,他说自己还有叫他明天压车带下去基地吧。
潘宗翰听了收起打火机,看了一眼盯着他瞧的番薯,什麽也没说就走了。
番薯转头看了看坐在床上的豆班,豆班没发现却也因为自顾自的碎碎念解答了番薯的的疑惑。他说:「因为营部连目前没有辅导长,一直都是副连长代理。但是一直以来下基地的弹药都是营部连辅导长在负责,营部连只剩一个义务役的政战不可能去,这里唯一有经验又是老鸟的就只剩潘ㄟ。所以他明天要先压车过去基地了。」
潘辅ㄟ要去支援营部连,番薯心里想到。
隔天潘辅导长在午休起床,背好军背包准备下午要走,在搜拾东西时,番薯跑了进来,潘辅导长看了他一眼後继续收拾行李。番薯站在原地看潘辅导长,直到潘宗翰收好东西後,番薯终於忍不住就说:「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