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麻烦你了。」
「辅仔?」番薯看着潘辅导长,听到潘宗翰说的番薯的大哥打锣仔对这位辅导长点了头,待这位辅导长把还没反应过来的番薯推上车,打锣仔立刻发动车引擎,将油门踩到底,把番薯载走。
看着从後车窗看他的番薯,潘宗翰默默的转身。
放假了,回家吗?潘宗翰想了想,突然不知怎麽的好想看电影……
只是这次没有人请他吃爆米花了。
「哩辅ㄟ勇哩ㄟ手机仔帕电喂齁我,番薯。」打锣仔看着後座的番薯,傻傻的一直往後看.根本没听他在说话,就深呼吸了一下,故意用以前那种混混口吻喊了声说:「番薯!大哥勒尬哩讲威。」
「啊?啊!是、是大哥!」番薯吓了一跳,军中的反应让他身子立刻坐正。
「西安抓农母假电威?」打锣仔问。
「挖……」番薯不知道该怎麽说,其实看兄弟打了那麽多电话给他,番薯心里当然有些期望,原来他兄弟还在乎他,但是打锣仔、罗赖巴、达宽,连他们的女友都打了,番薯却等不到阿桃的电话。
阿桃真的不要自己这个兄弟了?在军中的番薯反覆的滑着那些未接来电,想从里面找到一通阿桃的来电,只要一通就好,他就会马上回拨回去,听听阿桃的声音,不管是脏话还是三字经都好,但是不管看多少次阿桃的电话重来没有打过一通导他手机里。
打锣仔看番薯说不出话来,也不逼问。他换了问题对番薯说:「哩辅ㄟ讲临分手啊,刚家系勒?」
「恩……」番薯小声的应了一声,人不做反应。
「哩金勒尬义黑哩哩裩中ㄟ辅ㄟ?」打锣仔又问,车转上交流道走高速道路,番薯听了话却看着打锣仔的背发呆,打锣仔看着番薯还是耐着性子问:「没要紧,哩没想嘎挖讲马没勉强啦。」
「母系啦,大哥……挖尬义伍啥落用?农分手啊……」番薯说,表情很落寞,他知道……
不管是选择潘宗翰放弃自己的兄弟;
还是选择兄弟,放弃潘宗汉辅导长。
自己哪一个都不快乐。
「番薯,大哥喜姆灾尬义查捕溪虾密刚尬。但系挖嘎哩机勒对挖想雇ㄟ兄弟梯兴基勒,基段感情分手看西昧想ㄟ开,忘掉哩郎,无跟就系……」
拼命ㄟ各爱机盖!
番薯听到打锣仔大哥说得突然间人张大眼睛,整个人盯着後照镜的打锣仔,好像被点醒了什麽。打锣仔看到反应激烈的番薯,笑笑地说:「哩刚真假以尾哩希同性恋,大哥就掰艾利贼冰友?干崊娘那伍可能!哩向?挖打锣仔得机勒兄弟,挖兄弟昧尬义向,做大哥ㄟ母挺立系,系向挺立?」
番薯听着打锣仔说,突然眼睛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一行出来,用手抹掉,从後面抱住打锣仔叫了声:大哥。打锣仔看番薯难得抱住自己,上一次被番薯抱好像已经是自己出狱的事情了,打锣仔突然觉得跟春茂哥现学现卖的话,没想到有用得上的一天,虽然自己还是不知道番薯为什麽「好好的女人不爱去变成同性恋?」,但是比起番薯爱男的?爱女的?
他选择谁难道就不是自己兄弟吗?怎麽可能!
「罗赖巴尬达宽欸挖替音尬哩河西累,哩就卖蕃乐啊。」
打锣仔说,番薯跟刚刚恍神的样子不同认真地听着,似乎再等打锣仔继续说下去,打锣仔知道番薯再等自己说什麽,阿桃,他们俩个从堂口那时就一手带大的最小的兄弟,知道番薯是同性恋後闹翻的兄弟。打锣仔知道番薯想听,但他不好说为什麽阿桃会哪麽排斥,因为这件事情对他们谁来说其实都是个「禁忌」,那禁忌打锣仔不知道要怎麽跟番薯开口,只能先说了句:「哩巴豆刚ㄟ邀?」
车停路边,番薯跟打锣仔去吃一个卖黑白切南投意面的小摊,打锣仔点了很多小菜跟番薯说他请,要他尽量吃,番薯有点不好意思,但也就默默地吃,大哥都这样说了自己就只得给面子就是了。
上菜後两人就吃,都少碰酒的两人喝汽水果汁,很久没跟这当冰的兄弟两人吃饭,打锣仔看吃的香的番薯问:「崊裩中来得ㄟ奔刚赫家?」
「马个ㄟ赛啦,伍汤加就赫啊。」
「啊哩尬黑辅ㄟ刚伍做贵啊?」
「噗──!大、大哥!」番薯听到打锣仔问脸红的一口面喷到桌上。
「哈哈,温机勒杨跟假见笑勒,哩西吼郎加去,啊系加黑白白ㄟ辅ㄟ?」
「无啦,挖尬潘辅ㄟ……无告黑部啦……机、机屋……」
「机伍啥?」打锣仔问着自己那脸红红的兄弟。
「打手枪啦……」番薯小声地说,打锣仔听到忍不住笑出来,面差点也喷到桌上,打锣仔听到笑番薯说:「慢慢来马戏好啦……」
「……干,各哩弄挖」番薯不高兴,这时见打锣仔停下来,话权回到自己身上,番薯很直接的对他的打锣仔大哥说:「哩伊底讲贼,希姆喜谋想卖嘎挖讲其阿桃?」
「阿桃……可燃没价近就加修哩尬查补……」打锣仔说,见番薯听到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