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後穴被坚硬粗大的物体往复出入,穴口被最大限度地撑开,薄嫩的肌肉一张一合地紧贴着侵入者,强力的磨擦带给那灼热的肉棒以高度的刺激。
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
再厌恶的事,做多了也就习惯了。韩玄飞是用自己的身体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的。
开始做爱时的恶心反胃,如今已经不复存在。他的身体越来越习惯于旗奕的爱抚,甚至逐渐沈迷於其中。好几次他都几乎要在旗奕的爱抚亲吻下勃起;在後庭被激烈抽插时,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他恐惧自己那变得敏感的身体。他不能想象自己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狂乱地扭动,发出淫荡地尖叫。
韩玄飞不能原谅这样的自己。他不能允许在自己的肉体被淩辱後,尊严也被剥夺践踏。
可情欲一步步在淹灭他的理智,快感如电般窜射至他的头顶,冲击他的四肢。他在情欲的旋涡中浮沈,恐惧地感到那灭顶之灾即将接踵而至。
反折的下体因重压而剧痛着,韩玄飞也不去试图减缓它的压力,反而刻意加重它的负担。他几乎压不下从身体内部窜出的炽烈情欲,只能靠虐待自己的肉体来熄灭它。
旗奕沈浸在他的天堂里,没有看到韩玄飞因情欲而润湿的双眼,又充满着不甘和痛恨。他兴奋的吼声充斥着整间房间,快感早就侵透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只知道疯狂攻占着身下的人。他每一个猛力的顶入,都深入直肠的内部,去感受那蠕动的肠口紧吸着他要爆炸的前端。
他拉高韩玄飞的腰部,让他的臀高高翘起,使自己能更深入地撞击。整间屋子散发着欢爱的气味,空气一下变得炽闷迫人,让人透不过气来。
在旗奕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冲上快感的顶峰时,韩玄飞终於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勃起。他死抓住自己硬挺的分身,不愿让它暴露在旗奕的眼里。
贲张的分身被死命掐住,韩玄飞一时痛得浑身直颤,但总算在被发现前让自己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他颓然倒下,把急促的喘息声掩入枕头中。
旗奕的饥渴稍稍消减,一把翻过韩玄飞的身体,很不满意地瞪他,口齿不清地说:“怎麽你还没有感觉?真够强硬的!不过,你斗不过我的,我很快就会看你在我怀里淫荡的样子!”
“做梦!”韩玄飞立刻反驳道。他冷冷地直视着旗奕,清澈的眼里没有一点退缩的神情。
旗奕觉得自已越来越被这双有魔力的眼睛蛊惑,它象个无底的深洞把自己慢慢吸进。
他慢慢俯下身,痴迷地看着韩玄飞的那双眼睛,手指如羽般轻柔地划过他的脸颊。这时,他什麽话也不想说,只觉得,若这辈子都能这样看着这双眼睛,那会是件多麽美好的事。
旗奕突然的呆滞让韩玄飞很不解,他不知道旗奕又在使什麽花招。被如此温柔地注视,让他有种自己被深爱着的错觉,韩玄飞一时间也不禁失了神。
激荡的空气变得轻柔,沁凉的晚风吹去浮躁,月亮透过窗户洒下一片迷蒙的清光,照着室内忡怔的人,一种莫名的情愫在两人心底隐约转动……..
本是敌对的两人,此刻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人般痴痴看着对方…….
韩玄飞倏忽间先憬悟过来,心里暗骂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看那个变态恶魔看到发呆。他的眼神一下转冷,嘲讽地说:“看够了吗?你可别跟我说你爱上我了。”
旗奕被韩玄飞的话惊醒,对自己的行爲也觉得不可理解----今天真的是喝多了!他一眼看到韩玄飞眼底的嘲笑,不觉心头火起。他一定要打掉这个人的傲气,叫他知道到底是谁在主宰一切!
旗奕冷哼一声,迅速翻身下床,从散落地下的衣服里掏出那瓶药膏,强力压上韩玄飞。他看着因反抗不成而显得泄气的韩玄飞,满意地笑起来,俯下身吻住那淡色的唇。他激烈地吸吮着,直到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才停止。
韩玄飞扭过头急促地喘着气,恍惚间没有在意旗奕的动作,直到体内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他一惊。
他感到自己刚被摧残过的後穴,被猛然插入一个冰冷的东西,跟着一大堆膏体随之挤入他的体内。他大吃一惊,急忙挣扎着想摆脱掉体内的异物,紧张地叫道:“是什麽?你给我身体里涂的是什麽?”
“我哥送给我的药,它会让你爱上我的,呵呵……到时,你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会叫着要我的爱抚,特别是这里…”旗奕抻手碰了碰韩玄飞仍是红热的後穴,“它会求着我一直进入,直到你因无数次的高潮而狂叫着晕过去。”
韩玄飞惊得脸都白了,他破口大駡:“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王八蛋!变态……唔….”旗奕用嘴堵上那激动的嘴唇,大力地吸吮了几下,站起来,晃悠着身子,用手点着韩玄飞的鼻子说:“别骂了,老是那麽几个词,骂不腻呀?呵呵….不乖的宝贝要受到惩罚,我明天再来,你好好享受下这乐趣吧…….”说完,旗奕在韩玄飞的怒駡声中扬长而去。
气极的韩玄飞狠狠地把枕头掷向旗奕,眼睁睁地看着旗奕把卧室的门锁上。他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