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很瞬间而真实,他的每一道呼吸都与我的掌控息息相关,这让我十分的雀跃而激动。
我吞吐着文哥的老二,他的老二分泌出了兴奋的黏液。
不咸、不稠、略黏。我爱死他的黏液了。
我问文哥。你喜欢被舔吗?
文哥俏皮而迅速地简答。要。
我跟文哥要了枕头,垫高他的股间。抬起了他的双腿。
文哥的双腿并没有我粗,也许是因为他的上半身真的很壮硕所导致的视觉差。但我喜欢文哥那时的比例,他的比例完美到无可挑剔。
文哥的菊花,也是我第一次看到过的外翻菊花。
我迟疑地问着文哥。你这菊花外翻正常嘛。
文哥笑答。被我逼干到外翻了,回不去了。
我说。回得去,来,我帮你填回去。
话说完,我舌头抚盖着他外翻的小菊肉,尝试着把那些肉推回去。
文哥大吼。吼到我担心房间的隔音根本不够支撑他的兴奋。
我笑说。你也太夸张了,有这麽爽嘛。
文哥一脸不悦地说。爽就是要吼出来啊。
我说。你不怕隔壁听到。
文哥说。拎北在爽,我管他们去死。
文哥很像那种自己壮叶的大老板。某些程度上,他很霸道,个性很急。
我一面希望他小声一点,一面继续开始方才开始的旅程。
舌尖重新处碰上那小块肉菊。文哥再次啊啊嘶吼了起来,这一次他明显有收敛自己的音量。
我笑了。我喜悦,我感动,我振奋。文哥虽然没有答应我,但他把我的话听进去了。我以为他不会听。
我继续服侍着文哥的後庭,文哥的音量再次逐渐放大。
我再次提醒文哥,这样太大声了。
文哥用着很MAN的语气说。啊我就很爽啊。爽不能叫喔。
我说好。好,你叫、你叫。
我根本不是在安抚他。文哥充满雄性气味的嘶吼声,我其实自己也听得余音缭绕、迟迟无法自己。
我没听过这麽MAN气十足的娇喘,文哥根本是上帝送来给我的礼物。
我用着舌尖推着文哥的皱菊。文哥敏感到我的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的颤抖。
文哥一直胡乱鬼叫。他说我怎麽会这麽会舔,人又长得这麽性感。还愿意舔。
我没有回答。那一刻,我只想舔开那片未知的冒险。
我的舌头在文哥的皱菊内进出。文哥的声音也在这阵运动中深浅不一。
文哥是天生的骚零。被舔菊花的他,丢却了平时的严肃,完全沉浸在享受的世界里头逐渐无法自拔。
我敢跟你们赌身家。用过文哥这种男人味十足的骚零,你们绝对不会再嘲笑骚零这个词汇。那一刻重新改写了我对骚零的定义。骚零是种肯定,骚零才是所有一号都向往的另一半。我喜欢文哥的反差萌。他的骚气,骚到我愿意用我的全部的技能来留住他。
文哥被我舔到浑身颤抖。我舔到浑身燥热、双膝沾湿了床单。
我俩都累挂了。我舔的浑身是汗,文哥被我舔到浑身炸汗。我们俩个都像跑完百米赛跑一样,彷佛可以看到浑身散发热气。
我摊在文哥身上,享受着寒天中湿热的肉体接触。文哥也终於可以放下双腿,稍做休息。嗅着文哥身上麝香的气味,我夸奖文哥怎麽可以骚得这麽浑然天成。
文哥问。(浑然天成)什麽意思?
我说。我是不分。但我被舔就没办法这麽享受。
文哥说。你这麽会舔,当一就好了啊。很多一都不愿意舔零。我逼以前也不舔。我调教了他好久。我说不舔就不要在一起。
我反驳。当然要舔啊。这麽棒的身体跟反应,怎麽舍得不舔。不舔根本是损失吧?
文哥笑呵呵。说我的嘴巴真的很甜。
我说的是真心话。虽然我是同志,但我真的可以体会那种异男喜欢舔鲍鱼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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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时间不够,先写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