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抚弄着自己的身体,挑衅着我最敏感的地带。我小声的发出自己特有的淫叫,而左手在摸透了全身之後,不由自主的就往後庭闯去。
在同志的分类里,我算是不分偏1那种类型,虽是未经「人事」,总觉得自己应该是要当进攻方。但在现在这种情境下,我心中那种想被进入的渴望却莫名地勃然而生。我幻想着大叔用他那话儿,直直的进入我的密穴,让我享受那既耻辱又快活的被干滋味。当然,这只是空思乱想,大叔怎麽可能知道有人想被他插呢?而且大叔一定不喜欢我这个平凡的大学生,大叔爱的一定是拥有大奶子和紧实鲍鱼的正妹啊!
正在我滥想之际,大叔从桌上抽了几张卫生纸,然後将它折成四角形。
这个举动传达出的意思是-大叔快喷精了。於是我不落人後地加紧手上的套弄,疯狂地刺激我分身上最敏感的龟头冠地带,这外在与自身的自刺,立即让我的分身不断膨胀发硬。对面房里的大叔也加快手上的动作,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表情,嘴巴微微的张开,而两股则是往前微微的抬起,这是即将射精的前置动作。
虽然我听不到大叔在射出精液时发出的嘶吼声,但我知道他一定很爽的把精华通通射出。我也看不到液体从大叔马眼奔流而出的实况,但我知道,我有那喷溅满地的一堆「洨」要处理。大叔将卫生纸包起他的龟头,擦拭了一会儿後,将卫生纸抛进垃圾桶中,然後转身就到浴室里去了。
而满手的液体让我只能用左肩,无力的倚靠在玻璃窗边,微微的吁喘着…
3
这毕竟不是色情小说里所摹写的,在一次春宫秀之後,春宫秀就会满天上演会。现实上是,从那一天过後,大叔又穿回了他的小裤裤,做着他日常该做的事,看电视、吹头发,或是睡觉。就算我的心中不断恳求上苍,希望祂能让大叔多表演几次「special」给我看,但上帝怎麽可能答应我这种变态的请求呢?几个月过去了,我什麽都看不到。
但事情总是在不期不待中有所转机。
那是一个有些春寒料峭的黄昏,我辛苦地将一个礼拜没洗的厚重衣服洗好,一如往常的在阳台晾晒。忽然,对面房间的纱门被拉开,再也熟悉不过的大叔身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大叔的身上依旧只包覆着一件超紧身的黑色子弹内裤,这让我无法忍住不让自己的视线往大叔身上飘去。
大叔收拾好他晾在阳台的T恤和小裤裤,拿进屋内,然後又走了出来,身上多套上了一件长袖外衣。我想,大叔应该是想透透气吧。我很肯定自己的头没有转动的太激烈,我和大叔的距离,应该也不会让我飘渺的眼神让大叔看见。但我一直觉得,大叔的目光直往我这里看。
「难道我的行为大叔都看在眼里?」我不禁做此揣测。
想到这儿,就算是春天的寒风不断吹拂我的身体,也止不住我背脊不断冒出的冷汗。现在的我,反而像动物园里的生物一样,被大叔观察着。这是现世报吗?我窥视大叔一整年,现在反倒是大叔正大光明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依旧装做什麽都不知道,只是加快手上晒衣服的工作。但紧张的情绪和僵直的双手,让一件不算太重的大外套,从我手上掉了整整三次。这奇怪的举动,更让大叔一直好奇地看着我。
好不容易,终於把最後一件衣服吊上衣架,我转头就想进房间,但好死不死,在转身的同时视线竟然浮到跟大叔四目相交的方位。我定在那里,陷入完全的动弹不得,只是傻傻的和大叔相视而望。我不知道我和大叔对看了有多久,只知道大叔对着我点了点头,给了一个表现善意的笑容,才使我的封印被解除。
我用极度生硬的笑容回应大叔的招呼。
我怕大叔会远远的对我说些什麽,打完招呼後就赶紧躲进房里,关了纱门,拉起窗帘,坐在床沿不断吐着大气。
约莫过了半分钟後,我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他又不知道你在偷看他,你紧张什麽呢?」
「对啊!」我自己回答道。
我的行事那麽隐密,大叔怎麽可能知道?反而是我自己却像个被逮的小偷一般,竟然紧张到差点没尿裤子。大叔不过是对面上百户住户的其中一位邻居,只不过是正常邻居间的点头示好,有什麽好怕的?
虽然我这样安抚自己不安的心灵,但一直到十分钟过後,我才敢偷偷的拉开窗帘往外看。此时大叔的身影早已不在阳台上,房间里的灯光是打开的,但却不见大叔的人影。我想,大叔可能在洗澡吧。
和大叔打照面的事,就这样在我单方面的皮惊肉颤中落幕了。我又回到单纯平凡的大学生生活,除了晚上偶尔还是会偷偷看一下大叔在做什麽之外,一切都是那麽的普通。
四天之後的一个早晨,和煦的春光从窗口透了进来,驱走了之前湿冷的冬意,也叫醒了沉睡中的我。今天是个好日子,早上完全空堂,一直到两点才有课要上。我伸了个大懒腰,缓缓的起身,把窗帘拉起,让阳光可以照满半个房间。
这不拉窗帘则已,一拉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