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屌的深入,不断地撞击着我的股间,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有如击掌「啪啪」声,好像在为他的演出喝彩。不知是大叔陶醉在着规律的声浪中,还是我的处男密穴紧实的让他欢愉不已,大叔闭起了双眼,放松了凶恶的表情,尽情地将自己的肉体投入在抽送之中。这时,我忽然觉得,大叔眉宇之中竟透露着一种温柔,一种我会想依偎在他身边的男子气概。
但这种奇怪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忽然间,大叔突然睁开眼睛,刹时刚好与我四目相交。大叔发现我正注视着他,马上扳起了面孔,那才出现不久的柔和线条瞬间消失无踪,代之而起的是再次伪装出的凶恶神情。
「你看什麽看!?」大叔睁眼挑眉,冷冷地说。
我摇了摇头,表示没别的意思。
「不爽吗?」
「爽…」我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大叔。
「爽的话干嘛乱看?」
「没…看你帅…」
大叔听到我这瞎爆的答案,突然噗嗤地笑了出来。
「干,害我都软了。他妈的,你这小子嘴巴还蛮甜的嘛。」
话到此处,连我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上扬了起来。
大叔暂时拔出他约略疲软的分身,用手套弄一番後,那硕大阳具又再次的恢复它的壮观。大叔拍拍的我屁股,示意要我趴在床上,将密穴展现在他眼前。大叔把腰一挺,再一次的将大屌送入穴中。隐隐的痛楚依就存在,但这次已无上次那麽难受了。
「干,处男就是处男,都干过一轮了还是那麽紧。」大叔一边在肉体上快活,一边还要在嘴上占便宜。
随着大叔的抽送,巨根不断的深入,犹如惊涛拍打着脆弱的海岸线,体内的压力持续陡升,我不得不用浪声淫叫来舒解积累的能量。
「啊…啊…啊…」
我越叫,大叔越是干的起劲、干的深入,那深入的点是刚才按摩棒所到不了之处,若非是大叔的巨根,我想一般男人的能耐也到不了那里才对。
我闭上双眼,不再反抗,任由大叔享用着我的肉体,而我也开始体会着那被狂操猛干的快感。
※※※※※
一个小时过去了,大叔的体力简直是好到不行,我们换了各种性交姿式,大叔仍欲罢不能。躺在床上的大叔,胸膛上满是汗水,凶猛的大屌上青筋暴露,保险套都被他消磨到快破了,而坐在他身上的我,早已是娇喘连连,不算太大的分身也因大叔的侵犯而不甘示弱地硬挺着,从马眼冒出丰富的泉水,则流遍了整根分身,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闪闪发亮。
大叔将双脚弓了起来,摆动着腰,再度缓缓地抽送起来。我趴到大叔身上,双手不自主地环抱着这个侵犯我身体的男人,此时此刻,加害人与受害者的界线已然无存,两具淌着汗水的火烫男体结合为一,刚刚的恐惧与痛楚,早已被与生俱来的男性欲望所掩盖。那厚实的古铜色胸肌,钢铁般的肉棒,都是我梦寐以求的男人样式,我放弃自我,就这样依偎在大叔怀中,任由他摆布。
大叔一手扳着我的腰,一手帮我套弄着嫩屌。不一会儿光景,我又再次达到了临界点。
「呀…呀…我不行了。」
我感觉到体内的大叔分身越发膨胀,简直快要挤爆我的後庭。大叔加快抽插的速度,也更起劲地套弄我的分身。
「真的…真的不行了啦!」我哀鸣着。
我牢牢地抱紧了大叔,用尽全身的气力,马眼处开始冒出些许的透明液体。紧接着,我的阴茎猛然地一下抖动,半开马眼突然完全敞开,白浊的喷流从其中激射而出,一道又一道洒落在大叔火烫的胸膛之上。
此时大叔也受不了高潮的催促,将大屌从我饱受蹂躏的密穴中拔出,拉掉保险套,将巨屌竖立在我眼前,快速地套弄着它。不过数秒钟时间,大水怪的堤防溃决,阵阵浓稠腥臭的男性精华,倾泄在我的眼、鼻、嘴和脸颊上。
忽然,大叔将我推开,站起身来。此时的我被精液弄的睁不开眼睛,直找东西想擦掉精液。同一时间,大叔火速穿上衣服、裤子,拿起他的工具,打开房门,竟然逃离了现场。
我的双手被童军绳绑着,又脸上精液渗入眼中而疼痛不已,只能将就在床单上拼命打滚,猛擦在眼睛附近的精液,过了好些时候,双眼才能微微看到东西。
大叔没帮我解开绳子就落跑,我原本以为自己会被永远绑在这里,幸亏大叔在慌乱之中留下了美工刀,我才能缓缓地用脚将刀子拨到嘴边,再用嘴叼住刀子,一刀一刀地割断束缚双手的绳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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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我为什麽在大叔逃离时,不大声呼救?答案很简单,如果我大声叫救命,要让破门进来的邻居或管理员看到一个赤条条被匪徒凌虐枪暴的大学生吗?这丢脸的程度会比被大叔强暴还严重百倍,男性的自尊告诉我千万别这样做。更何况,我觉得被大叔强暴———
很爽!
既然很爽,就更没必要求救了,不是吗?
大叔在仓皇之下遗留的东西不只有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