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钧专心致志地抵抗自己的欲望;还有水声;还有喘息。
然后路钧便输了,他输得极快极屈辱。他头脑发热、意识不清,身子绷得紧紧的:“…不要啊敖总!我不想射!”然后就抖动了两下,大股、大股的精液从敖德阳的指缝中喷出来。
敖德阳满意地笑了。他扣住路钧的腰,兀自耸动了一阵,射在了路钧的臀缝中。
他直起身,用拇指揉了揉那紧闭的、仍在收缩的、他未来的领地:“你看吧小路,想射的射不出,这是性无能,不想射的却射了,这就叫骚。”
说完,敖德阳走向了浴室。
噩梦当然没有结束,那天晚上,路钧在浑浑噩噩射了之后,还没来得及逃跑,便被敖德阳拉进了浴室,令他洗澡。
等路钧洗完出来,却看到敖德阳正坐着等他,面前摆了一排什么。
“小路,你过来。”他说道。
彼时路钧的魂魄像是被人抽筋去骨了,软绵绵的再无力气反抗。他乖乖走向敖德阳,被对方托起了他高潮不久的性器,看着对方将一截软尺卷在上面、细细抽紧,再啧啧称赞道“尺寸不错”。
直到敖德阳拿起了其中一个,路钧才看清楚茶几上的那一排是什么东西。
“贞操锁,”敖德阳笑着解释道,“你平时上厕所、洗澡,应该都不影响,有问题就和我说。当然,你这里什么时候能发骚,也得我说了算了。”
他在路钧身上试了两个,挑了一个扣得紧的上了锁。
路钧愣在那里,有些面如死灰,像个人偶似的任敖德阳作践了他的身体,再亲手给他穿上了原来的衣服裤子。
“哈哈,挺好,基本看不出来什么。”敖德阳开心地冲那里揉了一把,“好了,你去吧。”
路钧走时也一言不发,回到家之后身体才开始发抖。刚才发生的一切让他恶心和害怕,未来将要发生的一切也让他恶心和害怕——他的阴茎上的道具恰是证明。
他不敢置信地细细端详着胯下那东西,看上去犹如一个小小的金属牢笼,套住了他的茎身与龟头。他试了一下,确实没有钥匙无法摆脱。
一瞬间,路钧觉得,他不光是被骚扰猥亵,他是连人权都没有了呀!
他恨,恨敖德阳的下流,更恨自己的下流,他竟然在那老淫棍的手上高潮了!他思来想去,夜不能寐,第二天起床上班,要面对的偏偏又是敖德阳。
可是第二天,敖德阳却放他一马。连着第三天也是。
一开始,路钧猜想是他泄过欲了,所以自己得了几天安生。可是一连两个礼拜敖德阳都没有私下找他,甚至连多余的眼神都没有一个,仿佛之前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唯一提醒着路钧他说过的话的证物,便只有胯下那个笼子…
——是了,就是那个笼子。
路钧一开始不解、多疑,后来冷静、松弛,直到他一次次地被自己的晨勃痛醒,直到他越来越觉得随便一个小小的刺激都能让他性奋不已,他才明白:敖德阳想让他忍不住了、主动去找他。
可是如果他去了,会发生什么事,他的姿态会有多卑贱和下流…想到这里路钧又出了一身冷汗。
他要怎么办?!他家人的安全都已成了威胁,他何来反抗的余地?可是要他对着敖德阳惟命是从又怎么可能!
正在路钧急得头脑发热之时,他看到易哥从敖总办公室里走出来,回到他自己的座位去…
“你不是敖总看上的第一个了”…
“那天”,敖德阳好像这么对他说过。这也许并不是一个巧合,而是一个请君入瓮的局,毕竟敖德阳从第一天认识他开始就已经对他亲热不已。而一开始“轻率”地就决定雇他的人就是… …
“易哥。”第二天趁敖总外出,路钧在午休的时候抓住了易涸。
“怎么了?”对方还是一脸冷清。
路钧的嘴唇又在颤抖:“敖总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易涸微微皱了眉头,顿了两秒道:“不知道。”
这回答既是回避又是默认,路钧心头一颤,“你…你…”了两声,眼圈都红了。敖总和易哥是两个他初入社会决定信任和敬佩的人,而此时他却落得如此下场。一开始他觉得恐惧与绝望,而此时此刻心里才生出了委屈之情。
“没事的话,我走了。”
“不要!”路钧腿一软,跪到在易涸脚边,拽着他的裤子,“易哥、易哥你帮帮我…我不想这样、我不想被敖总… …”
易涸叹了口气,把路钧拽了起来:“我帮不了你,他是总裁,我是助理;他找去监视你家人的人,也不是我管的。我一点都帮不上忙。”
“那我要怎么办!那我要怎么办!”路钧死死盯着他,眼泪已经下来了。
“你只能忍一忍… …我老实告诉你吧,你不是第一个了。之前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这边的同事都不太搭理你,因为其实所有人都知道,‘总裁秘书’这个位置是什么意思。但是不论敖总换了几个‘秘书’,最久的一个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