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钧觉得他的工作越来越不好做了,因为他现在总是要处处防着敖总。就比如现在,他有个小事想问过敖总的意思,通常他都不再直接找敖总而是去问易哥,易哥做的时间久了,大概能说个八九不离十,可他今天偏偏出去了。
没办法,路钧只能带着纸敲进了敖总的门。
敖总对他还是教得耐心,不多点事也仔仔细细和他解释,只不过说着说着,他的手就搭到了路钧的后腰上,再过了一会儿,就滑到他的屁股上了。
“所以说,这里呢…”
“等一下!”路钧感觉到被摸了屁股,一下子直起了身子倒退两步。
敖总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嗯?怎么了?”
“你…这…”路钧定了定心神,终于大声说道,“敖总!你不能老是这样占我便宜!”
敖德阳笑了出来:“哈哈,你这么怕被我碰啊,小路,你是不是屁股很敏感?”
“不、不是!怎么可能!”路钧脸又红了,“但是你这是…是职场性、性sao扰啊。”
“哎,要是我们都同意,不就不算性sao扰了吗。”
“我不同意啊!”
“你…就不拍拍顶头上司的马屁?”敖德阳说得像是在开玩笑般轻松,人却站了起来,朝路钧逼近两步,把他挤在墙和自己的中间。
“这、这…”路钧慌了神。
而这时敖德阳却换上了一副为难地面孔,一脸诚恳地说:“哎,其实我也知道我这样不好。小路啊,你明白的,我是真心想培养你,想把你留在我身边做。可是不瞒你说,我也好久没找男朋友了,你条件这么好,整天在我眼皮底下我也真是忍不住啊。我保证!我保证我会尽快找个对象,可是这段时间,你能不能…让我解解馋?”
“我…”
不等路钧拒绝,敖德阳赶忙又说:“这样,你的基本工资这段时间我给你翻三倍算。这当然不是买你,是我只有这个办法补偿你…我就偶尔、忍不住的时候碰碰你,别的什么都不会做的,好不好?”
“… …”敖总说到这个份上,几乎算是在求他了,更何况他开出的补偿条件…三倍的工资,路钧年纪这么轻,以后想创业、买房子、娶妻生子,什么不要花钱?现在正是年轻有力气、该攒钱的时候。
“真的就…偶尔摸一下?”
“绝对!”
路钧咬着牙点了头。
敖德阳面上不动声色,做出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心里已经笑得颠三倒四。
这些小青年都是这样,跟他们说了“我就偶尔摸摸你,什么都不做”,再加上金钱的诱惑,几乎没几个会拒绝。
他又把话题牵回了工作上,一边解释,一边大方地把手搭在路钧的tun部。因为他听话地、傻兮兮地穿了后空内裤,薄薄一层西裤根本挡不住那饱满的质感。敖德阳在健身房洗澡的时候多次认真看过那个部位——不知是天生还是因为年轻,路钧的tun部非常的白净无毛——弧线和光泽都是那么的完美。
他看过、轻触过、拍打过、装醉地捏过一把,现在就差两手覆上、两边满满地各抓一把,然后随心所欲地揉成各种形状、粗暴地抽打,弄红、弄疼他,然后把自己硬烫的部位埋进那条深深的缝隙里…
这青年身上当然有无数可取之处,但这两瓣圆rou却仍是佼佼者。
敖德阳一边想着,一边抬眼看路钧,对方努力想集中于他说话的内容,脸上却不由自主地露出隐忍的神情。在他的心里,现在或许是反感的、恶心的?——这些都无所谓,只会更让他胃口大开!
话说到最后,敖德阳装模作样让路钧回去了,临了却又叫住他:“诶小路,等等!”
“…?”
“你看看你,饭吃到身上了都不知道。”他左手扣住对方的手臂,右手便放到了他胸前、用拇指去擦拭那块不存在的脏东西。
当然,好巧不巧就是那个位置。
路钧的胸肌是结实有弹性的,ru头是绵软的,而用手指压着搓了两三下,就又是硬的了,在他的手下像一颗听话的小红豆一样硬起来。随之,路钧的身体也颤抖了一下。
“好了,去吧。”敖德阳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拍拍他又让他走了。
可以开发的部位太多了,敖德阳正饥渴难耐地等待着今后的日子。这等待对他俩或许都是煎熬,却也是最最甜蜜的东西。
路钧同意了敖德阳放肆的请求和恰到好处的利诱,因为他珍惜这份工作也需要钱。他以为只是偶尔被碰一下,这没什么,他迟早会习惯的。
可是不等他习惯敖总对他tun部的sao扰,对方就已经得寸进尺起来,几乎是把他逼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只要是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敖总的手必然在他身上,不是屁股就是大腿根部,带着一些轻微的摸索。不至于让路钧爆发,但是让他心里火烧火燎。
而借口帮他擦掉身上的脏东西、整领带、试试他衣服的料子来占他便宜的行为更是没有断过。锁骨、胸肌、手臂、ru头甚至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