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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穴我都还没碰过,你连屁眼被人插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被屁股里的东西干到射精是什么感觉,怎么就能‘求我’了呢,怎么可能求得心甘情愿呢?
“手别停。
“我说的求,是说有一天你知道穴痒了、知道它会发骚了,看到敖总的的大屌馋了,这时候你才流着骚水来求我,因为你知道不被我操个通透你就不能好好地高潮了。
“你明白吗?”
路钧看着雪白的天花板,越听心越是往下沉,他的手木然地动着,灰心无比却一柱擎天,眼泪潸然顺着两边眼角滚到耳朵上、地毯上。
敖德阳闲来无事似的用脚玩路钧的屁股,又用拇指踩弄那年轻紧致的穴口,直到路钧高潮、感受那处的收缩。
“小路啊,你也知道,这段时间你的身体就是我的东西了,由我来开发、由我来管理,就和我的地产一样。
“现在,你还是不准停,再射一次,射完叫我。”说着他便转身看文件了,只留那可怜的青年独自在那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