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你只要忍过这半年…就解脱了,他还会赔给你一大笔钱。”
“忍…?这种事情,要怎么忍…”路钧摇了摇头,“我也不想顺了他的意愿、让他得逞…”
易涸的眼睛看向了别处:“你说你不想让他随心所欲,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要的,就是看你们挣扎、痛苦的样子。”
易涸拍了拍路钧,留他一人呆愣在那里便离开了。
再过了两天,终于是敖德阳忍不住了,但他仍然没有表现得急不可耐,而只是在和路钧说完工作了之后多问了一句:“小路啊,你有没有事情要和敖总说…?”
路钧汗毛直立,但想到了前两天易涸对他说的话,心一横答道:“有的”。
敖德阳满意地笑了笑:“好,下班后到办公室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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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脱了。”
“跪下吧。”
“衣服也解开,把奶子露出来。”
“等等,领带留着。”
“25天…路钧,你忍得够久的。这两天,什么感觉?”
路钧咬了咬牙:“难受。”
“再具体说说。”
“硬不起来…难受。”
“一点都硬不起来?”
“…能硬一点点,但是稍微变大了就、就…”
“就什么?”
“被箍住了,疼。”
敖德阳点了点头:“你受委屈了,来,躺下吧,躺这儿。敖总给你解开。”
路钧躺在了敖德阳椅边的地上,顺从地叉开腿,让敖德阳取下那个可怕的贞操锁。
毕竟他才19岁,几乎是拿下的同时,路钧深深叹息了一声,下体便硬了。可现在他仍在敖德阳面前,不能放肆地手淫,只能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只见敖德阳悠闲地走到路钧腿间,一只脚褪了鞋便踩上了那根硬棍子。
“…!”路钧的身体下意识地弹了起来,却被敖德阳威胁似的重重踩了一下。
“别动。”他说道,“敖总让你舒服死。”
说着,他的脚前后动了起来,顺着那茎身来回磨。
这动作令人屈辱得要命,路钧却咬牙不发一语,他早就决定了不管今天敖德阳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而他的性器也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就在这不快不慢的摩擦之下硬得不得了,久违的快感令他窒息。
“真骚啊小路,湿得这么快,我的脚都被你弄湿了。你喜欢被人踩?”
路钧仍是一言不发,他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太久没有发泄了。他既不回答又紧紧闭着眼睛不去看敖德阳,不想看他居高临下的姿势。
敖德阳也不在意路钧不理他,他只是用脚反复地玩着他可怜的下体,一会儿磨磨通红的柱身,一会儿踩踩饱胀的囊袋,时不时连会阴也去顶两下。而路钧的性器只会越来越硬、出越来越多水而已。
最后他看准了时机,用脚尖把路钧的龟头踩在他肚皮上,轻轻碾了两下,他便射出来了。
他觉得路钧是好样的,身体都已经这样了,从头到尾没有呻吟也没有求饶,最后也没有露出挺腰的淫态来,只是夹了夹腿,整个人像躺着在立军姿一般。
敖德阳坐回自己的椅子上,找出备用的袜子来。
这时,他却听到路钧叫了他一声“敖总”,抬头一看,青年已经四肢着地地跪在地毯上了,还把他最喜欢的大水蜜桃对着他。
“敖总,你、你…你操我吧,求你操我,我想被你操。”路钧说得十分小声。
敖德阳心里“咯噔”一下,却立刻回过味来。他知道这个孩子是在耍小聪明了,竟想出了“早死早超生”这个办法。他都可以想象路钧背对着他的脸是怎样紧紧皱在了一起…
他想得没错,这正是路钧的想法和“对策”。
他和易涸对话之后想了很久,如果敖德阳找来的每个“秘书”都和他差不多,那么这半年的时间里必然是有一个过程,一个让他们屈服的过程。敖德阳也对他说过,“我会搞到你求我操你”,那么这一定就是最后的结局了,顺从、肛交。敖德阳经常换人,说明他喜欢新鲜、喜欢过程,不喜欢结局之后的东西。
易涸对他说过他只能忍,他自己也想不出任何办法逃脱,只能想办法让这个过程能过去得快一点。
“你转过来,刚才那个姿势躺着。”过了许久,敖德阳审判的声音终于传来,“手抱住腿,把穴露出来。”
路钧本以为敖德阳是想正面上他,心里虽然不快至极但也只好服从。
敖德阳却仍坐在椅子上不动,并说道:“就这个姿势,开始自己手淫吧,我不说停不准停。”
路钧觉得这耻辱已经到了极限,他大张着腿把私处暴露给自己恨的人,还要在他面前、沾着自己的精液手淫。
“小路,你是不是记着我说,我会搞到你求我为止,你就求了?我们来说说清楚,敖总不是这个意思…不是你开口求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