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中的这些事他早就有所耳闻,没想到报应来得那么快,但是下体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快感,由不得他在这时候怜悯起自己的悲哀。一只手有力地钳住了他的下巴,仿佛老虎的下颚,紧紧咬住腮子上那一小团凸起,他的嘴就这么打开了,脑袋也?法乱扭了。
“哈哈哈哈哈!”四五个大一同夸张地笑了起来,其中也包括那个小个子,高亢而尖锐的声线,让他过耳不忘。
“嗬,还真干净呢!”
原来不是在赶夜路,王一指才发现,眼前就有一块黑布被扯去,他躺在地上,一只大脚踩在自己的胸口上。顺小腿看上去,居然是一个小个子,旁边还围三四个和他一体型的壮,个个剃光头。再一看四周,王一指明白了,监狱里。
他的左右手分别被那俩壮迫,紧握两根滚烫的肉棒,烫得他一下子就松开了,又被有力地大手控,牢牢地不许他松手。“打起来啊,你这个娘炮!”他已经没办法拥有任何的自我意志了,所有的动作都在别人的迫下而进行。
“我就喜欢这种力气大的,要跟个娘们儿似的,那才没意思!”
“嘿嘿嘿,怪不得刚才力气这么大,原来……”
所有的叫骂声突然间安静下来,他感觉到一阵温热,不是来自屁眼,是自己的阳物。那股温热将他的龟头整个包裹,一寸一寸地往根部下坐。这种感觉既熟悉又陌生,直到整根阳物被包裹在一团软软的肉中,舒服得让他失去了浑身力气,整个仿佛一滩粘液,一下散开在冰的地上。他这才知道刚才那些大说“女人白玩了”是什么意思,原来这就是男人的屁眼吗……在快感和耻感的双重夹击之下,他的理智?处可逃,也?法正常运转。
“真有意思,这小子的性幻想居然是在监狱里,那他怎么因为奸罪进来的?”王一指对徒弟说到。徒弟默不作声,这的情景他太熟悉,甚至让自己都有点回想起那些不堪的日子。“嗯……你去准备一下,然后再跟我进来。”王一指对徒弟说。
“嘿嘿嘿,想不到力气还挺大的!”其中一个大说。
“唔唔唔……”这几声仿若最后的悲鸣,响整个房间。一根鸡巴一下捅到嗓子眼,还没等他来得及干咳,悲鸣声戛然而止,粗大的肉棒猛烈地抽动起来,根本没把他当做一个人来看,更像是一个用来泄欲的充气娃娃。眼前又伸过来两支勃起的肉棒,他望不知道要做什么。而那个将阳具插在他嘴里的大怒喝道:“你愣干什么呢!还不赶紧打手枪?打手枪懂不懂?哈?”说完,他感到肚子上被踹了一脚,肠子和胃都扭在了一起,被点了一般的热。
子放在这男人的大腿之间,让大腿根部合不拢之后,师父才好干活。而师父的脸上已经出现了一抹幻光,表情平静。他知道,师父开始接触这男人的性幻想了。
“我就说了吧,这家伙一定是一个处!”
“这是哪个大家伙的屁眼呢……”他还在想,想看清,被剩余的子团团包围,刚想将脑袋偏过一旁看看,一根直挺挺地肉棒出现在了眼前。“张嘴含!”有声音命令到。他这才猛然想起,这是对“新人”的下马威。他本能地反抗起来,试图通过闭紧嘴巴和左右摇晃脑袋来避免嘴里叼别的男人的鸡巴——他可是奸犯啊!奸的当然只有女人,怎么今天居然沦落到这地步了?
但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屈辱,使得他越喊越大声,口中也不断地吐出三字经来。但这似乎更加激发了那些子的淫欲,一个巴掌扇到了他的脸上,似乎一张五指型的烙铁贴在了脸上般,灼热慢慢地从皮肤渗入骨髓,让他浑身的血液沸腾,然后流向两腿之间。“哇塞,这家伙站起来了!”一声口哨吹响,他看不见自身的状,只感觉自己真的是硬了。有一只手抚上他的阳具,从来没受过如此羞辱的子,更是把脸气得又红又热,嘴里一个劲儿的骂。
而王一指的内心世界没有如此宁静,他发现自己竟然要有一大片的夜路要走,黑漆漆的四周,仿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夜晚。就连指引方向的北极星也都黯淡?光。王一指绕到这壮男的身后,屁股看起来如此的挺翘,他轻轻地抚摸,试图再去接触这一片混沌的黑暗。悬挂的身体猛然一抖,起了反应——在游离状态下的精牛,表层的意识已经溃散,是很容易唤起意识的。
“操!进来以后才发现十几年的女人他妈的白玩了了!”
徒弟消失不见,那四个壮继续了过来,怪不得程墨溜得那么快呢。王一指摇摇头,看眼前的光线变暗所有人围上来,没有人说一句话,他也看不见周遭,就感觉自己的裤腰带上有悉悉索索的动静,刺溜一声下体一阵,长裤和内裤被一起扒掉。他光屁股在地上扭动,两腿在空中乱踢,一把被大有力的双手给握住。虽然他也是个大,但被摁在地上,同时被几个差不多块头的大男人抓住,反抗如此?力。
“少他妈的废话,他这家伙不是因为奸了才进来的么,办了他!”
“操!想不到这家伙居然硬了,真他妈贱!”一左一右地,两只脚踝被紧紧地握住,然后扒开到最大,他感觉自己的屁眼已经是毫?遮拦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