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满白浊第二个采集器迅速地套在了那继续喷射的龟头上,只有一道浓浆来不及,扑哧一声拍打在王一指的皮围裙上。不晓得停下的肉体依旧履行男人的职责,两粒原本硕大的卵蛋现在收得紧紧的,被阴囊的皮肤裹看起来似乎已经干瘪,但是王一指觉得远未到停下来的时候,他的手指插在这个壮男的屁眼里,顺湿润温暖的肠壁,一下一下揉精牛的前列腺。这头精牛兴奋得开始浑身发抖,两粒卵蛋又升上去了不少,紧紧贴精牛的小腹,但马眼处的喷射一直未停下来。很快,在第二个采集器又快满的时候,这头壮硕的精牛终于再也?法射出一道,哪怕是忍耐汁。不过精牛还在干抽,如果不是王一指用一道耀眼的白光再往壮的脸上射去,重新将这头精牛的大脑和肌肉连起来,他的身体将一直保持射精的状态,一直兴奋地抽搐直到死。
王一指挥挥手,那个大此时已经被放平,发出细微的鼾声,如同一个陷入甜的小孩。王一指微笑看了一下那子,端起后者的手臂将手指抵在他嘴边。只见那壮自己张开了嘴,含住了手指,香甜地吮吸,如同一个刚出世不久的奶娃。被送出了“屠宰间”之后,他将不记得发生了什么,或许会隐约记得可能在中和自己的大哥见了一面,但也只是一个春,仅此而已。王一指虚弱地靠在墙上,差点儿直不起腰来:“行了,这次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是的,师父。量这么多的精牛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程墨在一旁附和,一边让提纯的工人来接货。“嗯哼……”王一指快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股莫名地忧伤像潮水一挟持屋子里的黑暗包围这优雅的中年子,使他低下了脑袋:“唉,师父是真的老了。”王一指长叹一声,胖乎乎的脑袋摇过几下之后,开始慢慢解下沾染了秽物的皮围裙,程墨赶紧上前师父解开扎在后腰的绳子,赶紧劝慰:“师父别这么说啊!”王一指将围裙放在自己徒弟的手上,又用胖乎乎地手掌轻轻拍了徒弟两下,扶自己的老腰慢慢地走向清洗间。
从天而降的清水流淌过王一指胖乎乎的身体,让他终于恢复了那么一点力气。他轻柔地、缓缓地拿起海绵,认真地擦拭自己的身子,白皙的大肚子上打满了泡沫,浑身每一寸都抹上了清洁剂。但王一指总感觉鼻子里钻进一股特别的腥臭味,这味儿怎么也散不去。今天是他的生日,然而想到这个他就有些烦躁起来。“又干了一个年头啦!”他想想,就觉得眼睛有点酸:“明年这个时候,我还在这里做这事儿吗?还要我来做这事儿吗?”
他只记得前几天,当实验型II号搬进来的时候,看那东西被忙忙碌碌地装起来,自己一句话也没有说,咬紧的牙关上,太阳穴的青筋消失在头发消退的那条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