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狗还会自己上下抽送呢!”他恍惚间听见有人说。就算是腰胯间那本能的自我抽送,也是来自跨坐在他身上的小子,屁眼里不住地蠕动。他舒服极了,感觉到所谓的快乐,也不过是如此。就在他在感觉最好的那一瞬,他的腿又被人分开了,但他?暇顾及,只知道用尽所有狗公腰的力气,去操那团柔软的菊花。
只听见“呸”地一声,一泡口水狠狠啐在了自己的菊花口:“妈的,我们老大喜欢这一口,不代表我们也喜欢,日……”他的两腿被分开到最大,往自己肚子上压去,但是鸡巴上的快感是一波接一波涌来,他?法继续抽送了,那小子居然趴在身上自己动!那一瞬间他什么都清楚了,这些大只不过是一喽罗,真正的老大是那个小个子,正坐在自己鸡巴上的小个子!竟然是那个最不起眼的小个子!
震惊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就从他的屁眼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撕裂一般的痛觉让他觉得整个身体都要被分成两半了,从屁眼开始,到自己的脊柱,腹部和胸膛,一直撕裂到脖子,他喉咙发出了几声不受控制的声响,眼前便黑了过去……
等再度睁开眼睛,这个壮盯觉得略微陌生的房间,眼睛立即在四下打量,不明白自己在哪里。然而自己坐在床上,那张床干净整洁,并不是自己的狗窝。有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他赶紧坐正经了,仔细地听是怎么一回事,然后门就开了,一个小个子推开门进来,看见了他,脸上是开心和兴奋的表情。
“大哥……”他话还没说完,眼睛里就有泪水哗啦啦地流下。“嗨,还是这么能耐?”被他称为大哥的那个男人,正是个子小小,浑身筋肉扎实,不知道多久之前坐在他身上的那个人。
“你不是……被……”这大一边擦眼睛,努力地克制住要往下滴落的液体,尽量看起来男子气概一些。“嗨!你这傻瓜,大哥是那么容易被干掉的人么……”那小个子身后的门被人从外面关上,上了锁,他才上前两步拉住大的手,脑袋还没有大的奶头那么高。
“这是哪里?进号子以后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别说话。这里只有我和你。”小个子双臂紧紧在子的腰上,脑袋几乎要埋进他柔软的胸膛里,贪婪地呼吸身上的气味。这大愣住了一会儿,两只粗壮的手臂才恢复行动的能力。恢复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轻轻抚摸老大的脑袋,还是和他一的光头,刚刚萌出的头发,刮在手心里刺痒刺痒的。
小个子从壮的怀里出来,直盯他看,然后又突然发狠,牢牢地抱住了这粗壮的腰身,回味那熟悉的可靠感。“来吧,你躺平,还照以前那来一次吧。”小个子说。但那个大呆呆地站,一动不动。“怎么,翅膀硬了,大哥的话都不听了?”
“不……不是的……大哥。我知道大哥你对我最好了,这些年多亏了你的照顾,我才……”大说,轻轻拉过小个子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腰上,继续说道:“这么多年了,都不知道你怎么,一句话没有就突然消失了……我好想你……”
“操!知道大哥好,还不好好地对大哥一次?!”前任的老大看现任的老大,时空交错之中两人的关系似乎从没变过。
“不是,我是想……让大哥操我,行不行……”那粗壮子好不容易才说出这句话,涨红了双颊,声音埋得低低的,就要泥土里盛开出一朵花儿来。说完轻轻地搂小个子的后背说:“行不行?”
王一指兴奋得不行,就连那胖乎乎的脸都迸出了惊喜的笑容:“嘿嘿,这下有戏了!一次搞定咱就可以休息了!”王一指脸上的幻光开始呈现迷离的彩虹条纹,笼罩整个脑袋,面对吊挂的精壮子。那子两腿已经被木楔子支开,卵囊挂在空气中,紧紧地缩成了一团,而肉棒也不知什么时候贴在肚皮上。王一指回头对徒弟做了一个手势,程墨从工具柜里拿出来一个更大的木楔子,放在那壮吊的腿边。毛茸茸的小腿在空中荡漾,因为兴奋,时而绷紧时而放松。
小个子的脸上露出了难色:“嗯……兄弟你知道我的……那个……还是照以前那来吧。”“哪能呢!兄弟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下次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那大有点急,他只是答应了牢头,说是参加一个什么科研项目,参加之后便能刑,便毫不犹豫地报名了,没想在这里见到了自己最想见的那人。
“可是……可是兄弟真的没怎么试过……”“咱都是男人,都知道该怎么做,对不对?”那大讲完,扑通一声就跪在地上,撅起了屁股,让两瓣滚圆的球对小个子光头:“快,大哥,撕烂我身上这件囚服!”
然而王一指并没按照大个子的意思,撕烂这身囚服,反而迅捷地踢掉他两腿之间顶的楔子,放上了更大的那个。壮实如牛的大腿被挂在空气中,卡在楔子上,怎么也合不拢。在他眼里,小个子一步抢上前,膝盖顶在了自己大腿内侧,两腿不由地分开。
“不……大哥……干我……”那壮说。被称为“大哥”的小个子一把卡住前者的脖子,捏住包裹在柔软脖子中的一颗坚硬喉结,把讥诮的双唇贴了上去。“行,你既然那么想要,我现在就办了你!”小个子说完,有力的